夜天湛看着雲騁對卿塵親熱的樣子十分詫異,說道:“父皇和始羅可汗來了馬場,正找雲騁呢”
夜天漓向那邊一望,隐約能見内廷衛張起的黃色大旗,知道是天帝親臨了,道:“始羅可汗一來便找雲騁,可是又想看我天朝的笑話?”
卻說突厥一族盤踞漠北,雖因王位之争分裂為東西兩部,但自古便同中原休戚不斷,時戰時合。
聖武十九年東突厥頻頻兵擾邊境,燒殺搶掠,天朝揮軍二十萬北上,一路深入漠北腹地直攻到其都城,東突厥不敵投降,始羅可汗親自入天都朝貢,帶來風馳雲騁兩匹寶馬。美其名曰是貢品,但大漠烈馬難馴,等閑人碰都碰不得,若是天朝上下無人馴服的了風馳雲騁,即便是戰場上曾經勝過無數場,也難免有失顔面。
始羅可汗未想到的是,往年兩軍征戰幾乎每仗都敗在天帝四皇子夜天淩手下,此次帶來風馳雲騁,夜天淩眼見烈馬摔傷了數人,便向天帝請命。雖然始羅可汗恨不得夜天淩摔死在馬上,卻眼睜睜的看着兩匹馬中性子最烈的風馳幾個回合之後乖乖向他俯首稱臣。
神情漠然清冷,天神般駕馭風馳之上的夜天淩像是一道寒冰孤峰,在以萬餘人孤軍深入攻破可達納城後,再次使東突厥自天朝大地铩羽而歸。
那雙星冷深寂的眸子,那種淡漠而不屑一顧的目光,便如鋒冷長劍漠漠寒光,深深插在突厥人眼底心頭。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突厥軍中朝中現在是聞夜天淩之名色變,将之視為鬼神一般,見而繞道。
但目下夜天淩不在天都,風馳也随他在前方戰場,始羅可汗雖是為顯示自己不與西突厥合作的誠意而來朝見,卻似乎總帶着些居心叵測的意味。
卿塵自他們倆人說話中大概聽出端倪,扭頭對夜天湛笑道:“這些日子承蒙你照顧,今日我幫你去殺殺那始羅可汗的威風如何?”
夜天湛面上風雲清淺,眼中卻淡淡一沉:“你這是報恩?”
卿塵燦然一笑:“不是,我看你闆着臉的時候确實不太好看!”說罷翻身上馬:“走了!”
夜天湛微微一愣,夜天漓跟去卿塵身旁低頭極小聲的說:“咳,聽起來像……美人博七哥一笑。”
卿塵橫眉瞪去,幾乎就想揚鞭給他那沒正經的笑臉一下,他大笑着催馬避開。卿塵眼角餘光劃過,見夜天湛在一旁閑閑策馬,唇角笑意十足。倆人目光一觸,他眼中的柔和如同這無邊的碧草細雨将她瞬間包圍,湖波微瀾輕柔的覆上岸邊,潤入心底就這麼暖暖散開,讓人松散的飄浮在其中。她慌忙垂下眼眸,催雲騁快跑幾步,卻無意中自己也舒暢的笑了起來。
前方黃旗迎風,儀仗威肅,兩排内廷侍衛甲胄林立,禦駕已在近前。天帝和一個目深鼻高身形威武的突厥人各騎一匹駿馬,夜天溟亦陪侍在側,其旁尚有一個身着火紅騎裝的異族女子,是始羅可汗的掌上明珠琥玥公主。
天帝見到雲騁對卿塵順從親密,深沉的眸中帶過驚奇,卻未曾多問,隻扭頭同始羅可汗閑話:“朕也好久沒來禦林苑了,你看雲騁比在突厥如何?”
始羅可汗笑道:“神采飛揚似是更勝從前,中原水土神奇,當真叫人羨慕。”一口漢話竟字正腔圓,說的極好。
那琥玥公主美目豔豔間驕傲火辣,帶着幾分中原女子少有的明爽率真,見卿塵下馬行禮,揚聲問道:“你騎的是雲騁?”
卿塵淡淡淺笑道:“是雲騁。”
琥玥公主俏眉高淩,将馬鞭一指:“我不信你能駕馭雲騁,你可敢同我比試騎術?”
事關國體,卿塵不欲自作主張,往天帝那邊看去等候示下。始羅可汗對天帝道:“皇上,不妨便要年輕人自己玩樂去,咱們在一旁看着也熱鬧。”
天帝不欲駁始羅可汗面子,亦想看看卿塵的騎術,點頭應允。
琥玥公主得到準許,縱馬離了父親,對卿塵揚聲道:“我在前面等你。”卿塵不慌不忙對天帝和始羅可汗施了一禮,方召喚雲騁随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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