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符咒的蕭言瑾,幾乎每個咒符隻需要畫一遍,就好像身體本身就會那些東西似的,學得飛快,半個月之後,遠了不敢說,随手畫咒什麼的,他已經很熟練了。
甚至于偶爾,“亡靈複仇屋。”表面的「WL工藝品美術制造公司」比較忙,趕貨的時候,他還會跟着那些個大媽什麼的一起組裝那些個所謂的工藝品。
雖說這半個月過得也不算忙碌吧!但充實倒還挺充實的,關鍵是他自己高興!
因為幫着表公司組裝的關系,本來這半個月的培訓期是沒有工資的,可蕭言瑾卻還是作為臨時工,領到了一份表公司臨時工的工資,這讓本來連工作都找不到的蕭言瑾拿着自己人生的第一份薪水,心裡忍不住覺得美滋滋的。
這天,蕭言瑾也是閑了就跑到表公司去幫那些畫花瓶表面花紋的阿婆畫畫的時候,正因為好幾天沒有接到委托了,而悠閑的躺在床上或看書,或玩兒遊戲的謝家三兄弟中的謝地面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懸浮在他面前的火焰,火焰滅掉之後,一張屬于他個人手繪的傳聲符被他捏在了手裡。
同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很隐秘的隻進了謝地一個人的耳朵。
“傳聲符?誰的來信?”對于自家二哥有人主動找還覺得挺好奇的謝謝主動湊上來問道。
“是來自張期甚的通信。”謝地說。
謝謝不解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把你的傳聲符塞給張期甚了的?”
謝地說:“蕭言瑾用火燒我們那天,張期甚倒下來的時候,我扶了他一下,順手塞進去的。”
“怎麼說?”一向不怎麼喜歡說話的謝天不管這些,直接問道。
謝地說:“他說想見見蕭言瑾,随便什麼時候。怎麼辦?”
謝天依舊拿着書說道:“跟舒老大說。”
謝謝說:“得了吧!這半個月來蕭言瑾什麼态度你還看不出來嗎?他可有一次提起過他的這位哥哥?
自始至終他都把我們跟他說他還有個哥哥的事情當是放屁!
說穿了,這人感情淡薄得很,跟我們說話也跟例行公事似的,養了他二十多年的養父養母和親戚鄰居們一朝死了個幹淨,他都能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對于一個對他來說從來沒見過面的哥哥,那就更是了。他自己都不在意這些,我們跟着操這份兒心幹啥?”
“那就這樣放着?當沒聽見?”謝地又問。
“什麼當沒聽見啊?”
突如其來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吓得剛剛才說了那句話的謝地心裡忍不住一哆嗦,俗話說背後不說人,更何況背後瞞着當事人,這要是被蕭言瑾全聽了去了……
但再一看門口,他才發現,突然說這句話的人,并不是去表公司賺外快去了的蕭言瑾,而是他們老大,舒長溪。
“哎呀媽呀……舒老大我說你……你這突然來的怎麼也不先出個聲兒啊!”謝地舒了口氣說道。
“怎麼?我剛才出的這聲兒還不夠響?還要我增加幾個分貝說話才算出聲啊!”舒長溪一邊進來一邊說。
“我不是這麼個意思。”謝地說:“哦!我們可沒想瞞着你什麼的意思,剛才張期甚燒了傳聲符過來了,說想見蕭言瑾,讓我們給安排一下,要不然挖人沒門兒。”
“就算給安排了,挖人這事兒八成也沒門兒。”舒長溪說:“誰腦子也不是沒事兒長着當擺設玩兒的,能當官的誰願意當賊?能當捕快誰願意當小偷?
能當政府官方認證的亡靈師幹嘛要跟我們這群犯罪分子混?
見蕭言瑾?想趁機把蕭言瑾也一起給我們挖走了才是他真正想幹的事兒。
不過嘛……我前幾天也不是沒跟蕭言瑾說過他還有個哥哥的事兒,他自己願不願意見是一回事,我們怎麼幹又是另外一回事,本來人就是我們用不怎麼正當的方式挖過來的,要是讓他覺得,我們用個哥哥的事兒吊着他,完事兒還不讓他們見面,怕是也不好。
正好這幾天我又接了一單生意,怕是多多少少要跟張期甚有點兒牽扯,就趁這個機會,跟蕭言瑾提一下好了,如果他想見他哥哥的話,順便趁這個機會就讓他們見一面也沒什麼。”
房間裡的謝家三兄弟頓時就黑了臉,還道他這突然跑他們宿舍來是為了什麼呢?合着主題在這兒呢!
而且以一般情況來說,如果人家燒的不是他們幾個人,而是他舒長溪的名片的話,八成都不是什麼很安全的生意,因為不同于他們幾個遍地撒網,沒點兒刺激性的委托,舒長溪他都不舍得把名片給人家!說不定像差點被蕭言瑾燒死那樣的事兒,才最對他胃口。
“對了!我們在這邊說半天,話題的主人公蕭言瑾怎麼不見了?”舒長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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