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郎,我快放我下來。”薛子玉紅了一張臉,滿臉嬌羞地說道。
梁王李垣寵溺一笑,說道:“你有力氣?那昨夜為什麼要跟我求饒?你要是這樣,那我今晚可就不擾你了。”
薛子玉聞言羞憤異常,用小拳頭輕輕地捶打着李垣的胸口,嬌聲道:“你壞!”
她那點力度,如何能傷到李垣,他大笑開懷,薛子玉羞得躲進他懷裡。
兩人就這樣,一路招搖地從王府大門公主抱進去,進了李垣的書房。
楚玉本應該出去迎接他們,按照劇情裡說的一樣,出去撒潑吃醋。
楚玉想了想,懶得動彈,又歪了回去。
婢女紫鸢很是焦急,蠱惑道:“王妃娘娘,您怎麼這麼坐得住呀?外面的女人都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楚玉看了她一眼,神情平淡,面無表情問道:“你在教我做事?”
紫鸢聞言一噎,但她習慣了指揮楚玉,也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說道:“王妃娘娘,咱們趕緊過去,好好讓外面的女人知道這宅子裡誰做主!我去拿棍子!”
楚玉一巴掌甩過去,紫鸢人都傻了。
她是楚玉身邊的大丫頭,一向很得楚玉看重,她在内宅裡呼風喚雨,習慣了原身對她言聽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被打的一天。
紫鸢此時瞪大眼睛,滿臉委屈地說道:“王妃娘娘,您怎麼打奴婢,奴婢一向忠心耿耿呀。”
楚玉心道,尋常婢女被打,哪裡敢出聲質問主子,紫鸢果然現在已經養大了心思。
楚玉沒有廢話:“拖出去,打八十棍,抄家之後,連同她全家都發賣了,除了身上的衣服,其他都不準帶走!”
紫鸢不敢置信地看着楚玉:“王妃娘娘,您是不是糊塗了?我什麼都沒有做錯,您不能這樣對我!”
她嚣張慣了,求饒都像是在質問。
楚玉一腳踹過去:“謀害主子,你還有理了。”
紫鸢眼中閃過一絲心虛,但她覺得自己做事很幹淨,楚玉不可能發現。
“我沒有,我一直對您忠心耿耿,過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她料定楚玉沒有證據。
楚玉才懶得找證據,直接說道:“讓我不快,就是你最大的錯處。”
紫鸢滿臉驚恐,八十棍之後她還能活幾天。
她全家都是楚玉的陪房,靠着楚玉在内宅呼風喚雨,這麼多年攢下的金銀珠寶不能帶走,發賣之後哪裡還能有這樣穿金戴銀的好日子過。
她終于知道怕了,跪着求饒:“王妃娘娘,您是不是聽信了小人的讒言?沒有切實的證據,您不能打殺奴婢!”
其他下人此時還在一旁猶豫着,畢竟紫鸢在楚玉面前向來得臉,有時候紫鸢說話比楚玉還管用,下人們也不知道楚玉是不是在說笑。
楚玉眼睛看向其他下人:“我說話不管用了?你們要想保着她,那你們一起發賣。”
下人們聽到這話,不敢猶豫,有婆子上前來按住紫鸢:“紫鸢姑娘,得罪了。”
“滾開,憑你也配動我!”紫鸢罵道。
楚玉說道:“捂着嘴巴也不會嗎?”
婆子趕忙堵住嘴,将人壓了下去。
楚玉耳邊清靜了,她穿越了那麼多個世界,覺得背主的奴才比三心兩意的丈夫還可恨,她也沒心思陪着婢女虛與委蛇,幹脆全打發了。
紫鸢是原身的陪嫁大丫頭,靠着使手段,排擠其他忠心耿耿的丫頭,成為原身跟前第一得意人。
若她隻是争權奪利,楚玉倒也懶得管她,但這丫頭愛上了原身的夫君梁王,不停地在内宅興風作浪,略微齊整些的婢女,全部在她的挑唆下被打發出去。
梁王内宅簡單,隻有原身這個王妃,連原本通房丫頭都早就被打發到莊子裡去了。
薛子玉進府後,在紫鸢的不停挑撥下,原主對薛子玉的意見越來越大,手段也越發激進,最終在某次争執後,原身罰薛子玉下跪。
這一跪,薛子玉的孩子沒了,夫君梁王對原身恨之入骨,婆母王太妃對她也怨言頗多。
原身雖然刁蠻任性,但也沒有狠毒到對孕婦下手,原身既不知道薛子玉懷孕,也不知道薛子玉這一胎本來就保不住,薛子玉故意激怒原身,為的就是将這個保不住的胎兒栽贓給原身。
原身成婚之後一直沒有懷孕,她不明白夫君根本不愛她,隻以為她和梁王之間的問題是沒孩子,主院終日湯藥不斷,原身求神拜佛從不懈怠,但始終沒能懷孕。
原身其實早就被下藥絕育,幹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親親好心腹紫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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