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訂的包間很大,專門有個dj和兩個小姐為他們服務。他們到達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幾個老闆模樣的人等着了。大家熱情地互相招呼着,有些人還握手擁抱,着實親熱。陸雲峰帶着岑少軒,向每個人介紹說:&ldo;這是我的助手,岑經理。&rdo;大家立刻全都非常客氣而親切地叫他&ldo;岑經理&rdo;,并與他熱烈握手,笑着說:&ldo;好好玩,别客氣。&rdo;音樂太吵,聲音太雜,很多時候都聽不清,他算是記性夠好的了,也沒記住這麼多的&ldo;總&rdo;,隻好一概以微笑作為回答。那些老闆們到了這裡,紛紛露出原形,再也不裝模作樣,有的拉住服務員要酒要煙,有的去找dj點歌。不一會,售價高得離譜的阿華田便送了進來。服務員将酒倒進紮壺,加入冰塊,然後倒在他們的酒杯裡。陸雲峰笑着對岑少軒說:&ldo;這酒沒什麼度數的,就像果汁一樣,你可以喝的。&rdo;岑少軒笑了笑,拿起杯與他碰了碰,喝了一口。果然不像酒,有點甜,很合他的胃口。接着,那些老闆的太太或者女友或者情人陸續來到,頓時一片歡聲笑語。有人拿起話筒開始唱歌,大家便紛紛走到中間的舞池去跳舞。陸雲峰對岑少軒說:&ldo;我們也跳吧。&rdo;岑少軒困惑地笑:&ldo;兩個大男人怎麼跳啊?&rdo;陸雲峰嘻嘻哈哈地道:&ldo;這有什麼?上次那兩個大胖子都抱在一起跳過。&rdo;他邊說邊指給他看。岑少軒看看那兩人的體積,不由得啞然失笑。陸雲峰輕松地拉起他的手,将他拽了起來。岑少軒也覺得自己該放松點,于是由着他摟着自己的腰,并且很自然地将手放到他的背後,慢慢在音樂裡搖晃着。那是一首老歌了,聽着那人唱着熟悉的歌詞:&ldo;風起的日子笑看落花……&rdo;他忽然百感交集。陸雲峰摟着他瘦削的腰,感受着回旋之間他身體的柔韌,委實有些心猿意馬,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岑少軒跟陸雲峰靠得很近。黯淡的燈光下,他能感覺到從那高大健美的身體裡散發出的熱情,從他帶着自己跳舞的手勢裡感到一絲絲的溫柔。也許是晚飯時喝了太多的烈酒吧,他覺得臉上一直在發燙,心跳得很快。等到一曲終了,便有兩個大漢推開包間門進來,親熱地跟他們打着招呼,随後問道:&ldo;怎麼樣?要不要整點?&rdo;&ldo;整整整。&rdo;全場的人都一叠聲地說。兩個人便笑容可掬地轉身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們回來,坐到轉角處的沙發上,開始cao作起來,幾個人圍在他們周圍,興緻勃勃地觀看着。岑少軒沒注意他們的舉動,隻是坐那兒喝酒,偶爾陸雲峰讓他吃果盤裡的水果,他便吃一塊。很快,一個大果盤在那些人中間傳遞,人人拿着喝果汁用的吸管吸着上面的粉末。直到傳到陸雲峰這裡,他不假思索地問岑少軒:&ldo;你要不是來點?&rdo;就像是問他要不要來點酒,要不要來點水果一樣。岑少軒一看盤子裡的東西,臉上的笑容頓時凝住了。陸雲峰也猛然想起他過去的身份,立刻有些不自在起來。他本能地解釋道:&ldo;有時候壓力太大,隻是放松放松。&rdo;岑少軒把手中的酒杯往茶幾上一放,冷冷地說:&ldo;對不起,陸總,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你們好好玩。&rdo;不等陸雲峰開口,他起身就走。其他人沒聽到他們的對話,迷惑地問道:&ldo;雲峰,怎麼了?&rdo;陸雲峰将盤子給了身邊的人,笑着說:&ldo;他忽然想起酒店裡還有急事沒有處理,我也給忘了,真是的。那我先走了,還得趕回去把那事解決了才行。&rdo;那些做老闆的都曾遇到過這類情況,尤其是他做酒店,服務性行業,随時随地都有突發情況,于是都很理解,連忙說:&ldo;好好好,那你去吧,改天我們再約。&rdo;陸雲峰一邊答應着一邊出了門,快步往樓下趕去。這裡的大門外跟别的娛樂場所一樣,有一長排出租車在等客人。岑少軒大步走過去,拉開出租車的門就要上。陸雲峰已飛身撲過來,一把圈住他的腰,便将他拉開。岑少軒火了,想也不想,一伸手就鉗住他的肩,腰腿猛地發力,一個側摔将他抛開,随即擡腿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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