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梧秋問過劉商的意見,他既不甘平凡,又正好有這個機會,金梧秋也樂得助他一把,讓他去收拾一番跟她去公主府。
在祁翊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劉商拾掇好爬上馬車,金梧秋為兩人介紹,兩個少年都比較羞澀,彼此見禮後就各坐一邊無話可說。
金梧秋不想過多介入他們,幹脆閉目養神,馬車裡安靜一陣後,五公主府便到了。
公主府的門房認出金梧秋的車駕,從台階跑下來迎接,金梧秋見公主府外停了七八輛嶄新的馬車,沒有府徽看不出來曆,對門房小哥問:
“公主府有客到嗎?”
門房小哥幫着車夫墊馬凳,請金梧秋下車:
“是幾個遠方來的客,不過公主吩咐,金老闆來了請直接進府。”
金梧秋沒有多想,帶着兩個孩子進門,在仆從的帶領下去往公主府的會客花廳,從前金梧秋來都是直接去後院的,還沒怎麼來過公主府的會客花廳,看來公主是想讓她也見見今日來的客了。
剛走近花廳,金梧秋便聽見一陣叽裡咕噜的語言,像是外邦的,說話的人還挺激動。
劉商覺得很神奇,下意識往身側祁翊看了看,祁翊察覺到後回看他一眼,以為他是在詢問自己,遂答道:
“聽着像邊境以北月氏人的話,我也不太懂。”
劉商沒想到自己無心一瞥會得到回應,連忙道謝,祁翊擺擺手讓他别客氣。
金梧秋扭頭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心道‘齊大郎’這小子還挺博學,祁翊見金梧秋在看自己,不自然的避開目光。
花廳内還挺熱鬧的,公主府的人坐了一半,外邦人坐了一半,金梧秋對兩個孩子說:
“你倆坐那裡等一會兒。”
不等也沒辦法,烏泱泱的都沒地兒站,兩個孩子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到廊下的欄椅上等金梧秋。
祁珂已經在裡面被吵得頭疼欲裂,看見金梧秋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眼放光芒,趕緊讓人把金梧秋給請了進來,在自己身旁安了個座兒。
坐下後,金梧秋這才發現原來在用番邦話争吵的竟然時常念,還有坐在輪椅上的常思,那些番邦人圍着他倆炮轟,常思神色凄迷不說話,常念倒是生龍活虎的對着吵。
金梧秋訝然的看向祁珂,祁珂以手掩口解釋:
“我之前跟你說過,常思和常念不是來自烏月國嘛,他們之前說是平民,實際好像不是的,兩人從小就是被選定為大祭司的候選人,但兩人不願留在烏月國,就偷跑了出去,誰知剛出邊境就遇到奴隸販子,被帶來了京城販賣。”
“前陣子常思為了救我差點沒命嘛,他們兄弟的命跟烏月國的現任大祭司是有點什麼感應的,常思常念這些年一直平安無事,大祭司也找不到他倆,可當常思命懸一線時,大祭司就感應到了,立馬派人來京城找他們。”
金梧秋感覺自己像在聽什麼玄幻故事,祁珂那邊站着個譯者,負
責把場中正在争吵的話大概翻譯出來,讓祁珂稍微有點參與感。
聽了譯者的話,知道現在那邊已經說到:
烏月國大祭司的身體每況日下,已經堅持不到五六年了,如果他們再不回去的話,烏月國在不久的将來,很有可能會沒有大祭司坐鎮,舉國堪憂。
金梧秋小聲問:
“所以他們兄弟倆都不願回去嗎?”
祁珂飛快瞥了一眼輪椅上的常思:“他……說不願回。”
金梧秋覺得祁珂的神情有些奇怪,常思不願回就不願回呗,你臉紅個什麼勁兒?
見金梧秋盯着自己,祁珂的臉越來越紅,紅到後來幹脆捂着臉側過身去了。
此情此景,金梧秋若還看不懂就太遲鈍了。
看來常思不願回烏月國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祁珂,而且看樣子,兩人的關系應該已經發生了質的轉變。
其實早該想到的,若不是因為喜愛,常思又怎麼會豁出性命護着祁珂呢。
忽然間一聲大喝,始終沉默的常思突然爆發,對圍着他的那些番邦人堅定的說了一句什麼,那些番邦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常思公子說,他的愛人在大祁,他說什麼也不會離開自己的愛人。”譯者盡職盡責将常思的話翻譯給祁珂聽,祁珂聽後越發怔怔。
常思說過那話後,就連常念也蹲下身向他勸說了,他們兄弟倆的說話聲音有點小,譯者聽不太清,但常念說話時,一直看向祁珂,說到後面都要跟常思急了。
面對弟弟和其他人,常思始終搖頭,颠來複去就兩個字: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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