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梧秋來到花廳外,看見花廳内那個男人的背影。
比印象中似乎高了些、結實了些,沒有束冠,披着的頭發綁着幾l縷細細的辮子,打扮得有點異域風貌。
她走進花廳,那道背影像是聽到腳步聲,猛然回身,果然還是那雙微挑上揚的桃花眼。
慕容弦看見緩緩走入的高挑女子,清麗的容顔一如往昔,十六歲的金梧秋是挂在枝頭,剛染上紅暈的青澀果實,朝氣蓬勃;此刻的她卻像是散發着香甜味道的蜜桃,不僅好看,還令人垂涎欲滴,情不自禁想要摘下來品嘗。
“阿秋。”慕容弦漾起一抹久違的笑,深情款款的說:“我回來了。”
金梧秋怔怔的走近,慕容弦自信的張開雙臂,似乎想要給這個被他無奈丢下多年的姑娘一個暌違已久的安慰。
兩人不斷靠近,眼看就要抱上的時候,金梧秋忽的從身後抽出一根教訓兒子的藤條,劈頭蓋臉就對着慕容弦抽打而去。
沒有章法,沒有招式,純粹暴力!
慕容弦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措手不及,除了抱頭鼠竄,滿口哀嚎:
“别,别打了!阿秋,我知道錯了!快别打了!阿秋!”
金梧秋憋了這麼多年的氣,就等着一頓打解氣,怎麼可能停手:
“阿你媽的秋!你個斷子絕孫的龜兒子,坑了老娘的錢還敢回來!我打死你!打死你!”
花廳中上演全武行,花廳外也熱鬧非凡,以珍珠姑娘為首,無不在為自家東家默默地加油打氣!
幹得漂亮!
坑東家錢的人都去死!
慕容弦哪裡還顧得上有沒有人偷看他被打,隻知道臉上身上被抽了至少上百下,全身上下都火辣辣,哪還有剛才的雲淡風輕,潇灑倜傥。
被藤條逼到角落的他,隻能一個勁的擋臉求饒:
“我真的知道錯了!别打了!别打了!”
然而沒用,如雨般的藤條還是照他身上招呼,慕容弦靈機一動,扯開喉嚨大喊:
“打死我,你錢就沒了————”
藤條像接收到了正确信号,最後一下收在半空,竟然真的沒再落下。
說了半天廢話,終于說到一句關鍵的。
金梧秋手酸得厲害,藤條也都打熱了,她将手放下,用藤條撐着氣喘籲籲的自己,抹了把額頭上汗珠後問他:
“我錢呢?”
慕容弦稍微放下一點遮擋在臉部的手臂,在确定金梧秋把藤條放下之後,才長舒一口氣,連連說道:
“有,有的有的。你讓我緩緩,緩緩。”
慕容弦縮在牆角,狼狽不堪的指了指花廳裡的座椅,意思想坐下歇。
金梧秋将他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目光如刀般搜索他可能把【她的錢】藏在哪個部位。
看在【她的錢】的份上,金梧秋大方讓路。
慕容弦這狗東
西從她身旁經過時,居然還惡心巴拉的用他那張被抽出兩條紅杠的臉對金梧秋笑,差點把金梧秋又惹毛了,舉起藤條的刹那,慕容弦果斷抱着頭加快腳步,坐到了門邊那張離藤條最遠的太師椅上。
金梧秋也累了,在主位上坐下,問他:
“錢呢?拿來吧。”
慕容弦正檢查自己身上的傷,手背、胳膊、後背、大腿上都各有各的疼,最讓他無奈的是臉上的兩處,一處在額頭,一處在右臉頰,藏都藏不住的地方。
他用手指戳了戳右臉頰上的傷,發出一聲輕嘶,對金梧秋道:
“打人不打臉,阿秋你下手這般狠,讓我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啊?”
金梧秋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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