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梧秋見狀,十分警惕的向後退了幾步,在梳妝台旁站定,手背在身後,悄悄的摸到了房中的一處機關引線,防備的盯着緩緩靠近的他。
祁昭在離她兩步遠處停下,問她:
“說好的事,為何變卦?”
金梧秋耐着性子:“理由我說過了。”
祁昭雙手抱胸,原地踱步:“就因為怕麻煩?金老闆膽子這麼小嗎?”
金梧秋沉默以對,黑白分明的眸中盡是防備,與昨夜的熱情判若兩人,祁昭絲毫不懷疑,隻要自己再上前一步,她立刻便會開啟手底下的機關,毫不心軟。
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這女子當真無情。
祁昭神色微黯,向後退去:
“如金老闆所知,我出身隴州謝氏,父親是族長卻無奈早亡,母親孝期未滿便改嫁給我叔父,我寄人籬下在叔父家長大。”
祁昭邊說邊退,很快又退回了床沿坐下。
不知他怎麼突然說起了身世,金梧秋直覺有詐,絲毫沒有放松警惕。
祁昭幽幽歎息:
“叔父怕我與堂弟争族長之位,竟聯合我母親對我下毒,被我識破後仍不死心,又找人引我妻子出牆算計我……”
“你妻子不是病死的嗎?”金梧秋見他神情憂傷,不似作假,但還是對他突然跟自己說家族隐秘事的動機有所懷疑。
祁昭凄然:
“之所以與金老闆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我謝家子孫對伴侶向來忠貞不二,至死不渝,隻是有時會遇人不淑……”
金梧秋越聽越糊塗,什麼忠貞不二至死不渝,你要真這麼想,那來京城應聘人家的夫郎幹嘛?
還遇人不淑,他指誰呢?
“我且問你,昨夜你我已有夫妻之實,你認是不認?”祁昭哀怨問。
這語氣讓金梧秋寒毛直豎,我認你個花開富貴!
“什麼夫妻?就咱倆這關系,撐死了算露水姻緣,你是不是……”
金梧秋的聲音戛然而止,被男人接下來的舉動吓得忘了呼吸,她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極其幹脆利落的從前襟裡抽出一把匕首,半點不帶猶豫戳進他自己的心房,身子向後倒去。
金梧秋傻眼了,情不自禁向前走了兩步,但理智告訴她整件事不對,直到她親眼看見男人被匕首刺入的心口處漸漸泛出殷紅。
那是……血吧?
真刺了!
饒是金梧秋再怎麼冷靜自持,這一刻也不禁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撲過去。
“喂大哥,你來真的?”
金梧秋手腳并用爬上床,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具屍體,誰知她剛湊過去,就覺眼前一座大山騰起,以不可擋之勢向她壓來,盡管金梧秋立刻反應過來想跑,卻早已失了先機,被死死的壓制住了。
“你騙我的?”
金梧秋一邊反抗一邊指責,語氣倒聽不出有多憤怒,反倒還像是松了口
氣,大概覺得被騙總比房裡真死個人要好吧。
這人可真是好心機。
先是編排一些狗血的家族隐秘讓金梧秋疑惑分心,再蓦然對自己動手,讓金梧秋來不及思考,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祁昭将金梧秋不住撲騰的雙手壓過頭頂,再将她整個人向上提了提,省得她不斷反抗的腳後跟撞到硬邦邦的床框上。
确定她再怎麼掙紮也不會受傷後,才有時間好好說話:
“金老闆心地還是很善良的,不然我也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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