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珂頓時會意,擡手對主帳中的相熟夫人們比了個‘退下’的手勢。
待夫人們都離開後,常思常念兩兄弟也識趣起身,動作迅捷的将主帳四面的紗幔放下,隔絕外圍視線後,兩人也識趣退出,恭敬分立于主帳外兩側,不遠不近的聽候吩咐。
“怎麼?人不喜歡?”祁珂湊近金梧秋小聲問。
金梧秋沒說話,隻是端着酒杯歪到一旁,忍不住動了動酸疲不已的腰。
祁珂不明所以,隻是亦步亦趨的湊過來,遺憾的安慰說:
“唉,不喜歡就不喜歡吧。大不了我再給你找更好的就是了。”
金梧秋聞言,趕忙擡手拒絕:
“我謝謝你,千萬别折騰了。”
祁珂見她眼底略帶烏青,疲憊不堪的歪在大迎枕上,忽然福至心靈,驚喜的撲到金梧秋身旁,難掩興奮的聲音問:
“所以你喜歡那人!成了?!”
金梧秋好不容易忍住才沒翻白眼,涼涼反問:“成沒成你不知道?”
不等祁珂回答,金梧秋就從袖袋中取出一樣東西拍在酒案上,是個用絲絹包裹着的不明物體,祁珂不解:
“什麼呀?”
一邊問,一邊自行打開那半個手掌大小的絲絹團,露|出内裡四丸黑黢黢的丹藥,不覺湊近輕嗅,隻覺迎面一陣淡淡的花香萦繞鼻端,揮之不去,仿佛能惑人心神般令人沉醉,祁珂心生警戒恍然回神,吓得手一松,四丸丹藥便相繼落地。
沒了蠱惑之物,她鎮定片刻後才疑惑看向金梧秋:
“這是……”
金梧秋說:“昨日有人放在我從不離身的香囊裡的。”
祁珂臉色微變:“可查到是何人所為?”
金梧秋問:“不是你?”
祁珂正要否認,卻忽然想起什麼,目光不自覺落在滾地的丹丸上,面色凝重,得月樓之事她确實交代了别人去辦,祁珂不會授意别人去害金梧秋,但若是有人畫蛇添足……
金梧秋從祁珂的神情中看出此事或許另有内情,當即道:
“算了,事情既已發生,那人我便留下。但雲兒……你當知我身邊是絕不會留二心之人的。”
祁珂立刻明白:“是她?!”
雲兒是金梧秋初來京城時祁珂送她的一個丫鬟,本地宮女出身,對京中各府各人十分了解,祁珂的原意是想讓雲兒幫着金梧秋盡快熟悉京城各方人物與勢力,沒想到她竟會背着自己做出這事。
而雲兒自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背後定有人指使。
祁珂的目光鎖定帳外那抹紫衫,長恩伯夫人劉氏主要負責得月樓的事,又曾向她打聽過雲兒。
不動聲色按下不表,祁珂應道:
“讓雲兒回來吧,反正你如今也熟悉京城了。”
金梧秋知她好意,拿酒杯碰了碰她的,兩人相視一笑,分别在心裡揭過此事。
“既
是遭人算計,那人幹脆也别留了,回頭我再給你找便是。”祁珂說。
一想到這件事因自己的疏忽,竟讓好友受了場算計,祁珂心中就氣憤難當,恨不得立刻将始作俑者揪出來大卸八塊,而此事中的另一個人,在沒查清他是否也參與陰謀算計之前,祁珂也不願好友冒險。
“你當是蘿蔔白菜,吃完就丢嗎?”
對于祁珂要給她重新找人這件事,金梧秋敬謝不敏。
祁珂失笑:“丢了又如何?咱倆相識多年,可别告訴我你是個三貞九烈的。”
自己的朋友自己知道,當初祁珂情場失意,為了個男人摧心斷腸的時候,還是金梧秋日夜給她洗腦‘男人算個屁’‘女人的貞潔不在下三路’‘讓他死去’,又鼓勵她抛開過去,重新出發。
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被世俗中用來約束女子的教條所困呢。
“三貞九烈談不上,但也不必一杆子打死,他應該也是受害者。”金梧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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