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宸吃完漱了口站起來拍着亦真肩膀道:“我走了,亦真。”
亦真自己坐在飯桌前也吃不下了,擺手吩咐人撤了下去。
其實俞宸自己心裡也不如表面這般輕松,可追根溯源,這得罪她的事他又是不得不做的,有什麼辦法,若要她不生氣,做親戚她最給面子,可他想想,算了還是不給面子的好。
歎了口氣從府衙出來正牽着馬往外走,俞宸還在琢磨怎麼哄哄她,司馬施卻過來拉過他的馬道:“子闌,走去鳴玉坊。”
其實俞宸以前也是偶去應酬的,可不曾胡來,一則他并不覺與那種歌女舞姬胡鬧是多享樂之事,二來他被亦真約束慣了,總覺得自己敢做亦真會生氣,雖然亦真遠隔千裡也根本不知道他做什麼,可他就是打心裡以她的喜怒為首。
俞宸拉回缰繩笑道:“你可别害我,我哪敢去。”
司馬施這才想起他成親了,哈哈笑道:“娶了妻也不至于如此啊,那彈琵琶的綠煙可還問我說俞寺卿好久沒露面了呢。”
俞宸趕忙道:“我又不與她相好,她問我做什麼。”
司馬施邊和他走邊笑道:“子闌你這個模樣,别說不用你付錢,你再肯使出本事說幾句好話,她們都得倒貼你,我們都羨慕的緊呐。”
司馬施掏出一嫩青的帕子塞在俞宸袖子裡道:“人家都讓我送信物來了,盛情邀請你再叙呢。”
俞宸趕忙一把扯出來扔在地上,慚愧拱手道:“五郎放過我吧,下次去何處要什麼酒都随你,可這些地方,可不敢去了。”
司馬施哈哈大笑,拍了拍他道:“得得,不為難你了,下次去明月樓再叫你。”
俞宸拱手與他告辭,上車回家來,亦真沒在廳裡,他便直接來到卧房,見亦真在往插花的瓶裡注水,在她身後握住了她的手。
亦真本要回頭與他說話,忽然看着他皺起眉。
俞宸看她神色忽變,也詫異,問她:“怎麼了?”
亦真忽然冷下臉放下水壺,躲開他幾步上下打量,俞宸被她看的脊背發涼,又問:“怎麼了?”
亦真笑道:“我又沒說什麼,你心虛什麼?”
俞宸難以置信無辜道:“我心虛什麼了?”
亦真看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一把抓住他衣袖,向裡探了探,俞宸瞬間反應過來,不過仍強裝鎮定。
亦真沒搜出什麼來,可也沒有氣弱,一把放開他袖子,問:“這是哪個姑娘的帳中香啊,如此妩媚香甜,俞寺卿怎麼舍得一親芳澤便抛下她回來。”
俞宸被問的發蒙,簡直不知從何解釋起,一時解釋不清決定死不承認,“哪有什麼姑娘!我才下值就回來了,我上哪去什麼姑娘帳子裡。再說就算其他時候,我除了你帳子裡也沒去過其他人帳子裡呀!”
亦真又拉過他袖子問道:“那這香味哪來的?你可别說是從我這蹭的,這麼重的丁香和紅麝味,我可從來沒用過這兩樣。便是家裡其他人也沒有。”
俞宸沒想到原來香味能分辨這麼清楚,扯謊是沒用了,便隻得從實招來,道:“是司馬公的小兒子司馬施,非要拉我去鳴玉坊,我從他身上蹭來的,但是我可沒同意和他去。”
亦真問他:“司馬施是做什麼的,可有當差?何處任職?”
俞宸隻得一一答道:“在吏部,做侍中。”
亦真道:“既然他也是朝廷命官,難道他大白天去勾欄院當差?滾的一身香味,和你說幾句話的功夫就蹭在你袖子上了?”
俞宸一時想不到借口怕編多錯多,隻得如實道:“他把一個别人的帕子非塞我袖子裡讓我和他去,這才沾上的。”
俞宸馬上看亦真道:“可我真沒去!和這帕子的主人也沒半點關系,當下就扔了!他就是為了拉我去湊趣而已。”
亦真瞪着他,氣道:“他怎麼不找别人,自然與你志同道合才找你。你别掩飾,我隻問你,去沒去過,見沒見過送你帕子那小姐。”
俞宸想她這審問的手段不去大理寺可惜了,可自己如今是一着不慎就要千刀萬剮。
可這他不能認,一轉眼又傷情道:“亦真,我若是貪圖那些,若是和随便一個歌女舞女都能郎情妾意的人,又何必苦苦糾纏你,難道我就不珍惜我們舊日之情,哪怕讓你和攸甯都惱我恨我,也非要和你在一起。我既然非你不可,自然眼裡身邊,都容不下别人。”
亦真十分動容的點了點頭,問他:“所以你去了也認識是吧。”
俞宸再要狡辯,亦真便推開他扭頭去穿外衣。
俞宸吓的在旁邊扯着她衣袖不住解釋道:“亦真我真的和她什麼都沒有,不僅是她,和别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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