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亦真覺得他這話十分不妥,可怕說的太直白傷了他面子,他自小心思細,便解釋道:“如你所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真姐姐知你是好意,可我們也應當避嫌。”
俞宸卻哂笑道:“有什麼好避嫌的?你怕别人說什麼?别人會說我們什麼?”
他這麼大歲數怎麼可能不知道别人會說什麼,亦真再支應不過,便幹脆直接問他:“子闌,你究竟何意?”
俞宸愈發逼近看着她:“真姐姐,和我回家吧,我府邸裡正屋一直都給你留着呢。”
馮亦真還是果斷拒絕:“子闌若是不便送我回馮府,就将我在此放下吧。”
俞宸卻仍對她道:“去我那裡有什麼不好,不比你回馮府更自在?而且真姐姐,你忘了我們早就說好了,以後我做了官有了自己的府邸,我們就離開馮府,一起搬出來,我以後再也不讓人欺負人為難你。”
馮亦真聽他這樣說心中慌亂,也聽出有些不對來,但不好明說便猶裝鎮定對他道:“子闌,雖我們姐弟親厚,可别人又不知,自然還是不妥當……”
俞宸一把抓住她手腕質問:“有何不妥?若是作為姐姐不妥,那作為别的呢?”
他已把話說到這般地步,馮亦真想自欺欺人也不能了,一邊欲要掙脫,一邊勉強對他虛張聲勢道:“你我哪裡還有别的。你長大了我也還是你阿姐,你不要沒大沒小,快放開我!”
俞宸卻反更加靠近,低聲道:“從前沒有别的,但以後也可以有,我如今與從前不同了,你該重新看待我。”
就在這時車停下,俞宸放開了她,她趕忙下車,俞宸卻也跟下來拉住她,眼中竟十分傷感的看着她道:“你真的不願意跟我回家嗎?可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馮亦真慌張落淚,可見他如此怎麼敢和他回家,另一手握上他捏着自己那隻手,慢慢将他手從自己手腕拿開,小心勸道:“今天我先回馮府,若是有話對我說,日後有的是機會,何必急于一時。”
俞宸竟真的松了手,她便一邊說着,一邊倒退着往門口小步磨蹭過去,反手摸到了門邊扭頭就要跑。
俞宸幾步便追了上去,一把按住院門。
亦真含淚對他道:“子闌,你要做什麼?我是你阿姐啊。”
俞宸怒聲質問:“你自己說話自己都不能取信!若你真待我如同胞姐弟無二,為何要避嫌!”
亦真被問的無話,隻得又軟下來對他道:“子闌,你别胡鬧,若你還因為以前的事生我的氣,你先讓我離開日後慢慢說好不好,你要我給你賠不是或者别的,怎麼都行,都依你好不好。”
俞宸輕笑了笑,道:“都依我,這可是你說的。”
他再沒給她辯解的機會似是要去拉她進屋,亦真擡手就想扇他,可看着他的臉卻下不去手,可俞宸卻是狼心狗肺,看亦真舍不得反而心裡情意更盛。
亦真看着他含淚罵道:“你真是瘋了!還知不知我是你姐姐!”
俞宸狠心道:“從今以後就不是了。”
亦真羞怒萬分:“這豈是你不承認便有用的!你鐵了心非要做這般禽獸不如的事?!”
俞宸卻毫不動搖:“你又不是我親姐姐,怎麼就禽獸不如了。”
亦真隻能又軟語相勸:“子闌你别犯糊塗,縱然我們不是同父同母,可你母親是我親姨母,我們自小在一處,又與親的有何分别。你住手阿姐隻當你開玩笑好不好。”
俞宸卻抓着她道:“事到如今,我怎麼也不可能改的了。”
亦真一着急手胡亂一碰将一青瓷花盆打碎,俞宸怕砸到亦真趕忙擡手去擋,亦真卻先他一步捏住碎瓷片,看着他道:“你若非要逼我,我也不怕。”
俞宸歎着氣後退一步,将旁邊落的瓷片踢的遠些,站在旁邊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卻也沒有再逼近,閉着眼對亦真道:“我也不想逼你。”
他睜開眼又慢慢靠近,亦真捏緊手裡的瓷片,他卻猛地上前抓住她的手,亦真趕忙要掙脫,他卻并沒有把那碎瓷片扔掉,反而捏着她的手,将鋒利的斷口抵在自己頸邊。
可這般,馮亦真卻又狠不下心來真一舉置他于死地。
他越發靠近,亦真手抖得越厲害,可他卻仍在向前逼近,亦真實在無法咬牙狠下心在他頸上收着力一劃,鋒利瓷片在他頸上劃了一個薄薄的口子,血珠滾滾落下,亦真看見他真的受傷了心痛的幾乎拿不住那兇器,可俞宸卻毫不退讓,仍捏着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對她道:“可你該狠心一點的,你對我越好,我越不可能放下你。”
亦真抖着手崩潰落淚:“你到底要怎麼樣??”
俞宸手一翻将那瓷片捏出來扔了出去,問她:“你還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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