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春節剛過,在我們那甯靜的亳州小村莊裡,陽光灑在錯落有緻的房屋上,煙囪中升騰起袅袅青煙,仿佛在訴說着生活的甯靜與祥和。我和我的發小以及他的老婆孩子站在村子的小道上,準備踏上前往浙江江山的旅程。
發小看着天空中還殘留着節日煙花綻放後的淡淡硝煙味,感慨地說:“這一去,也不知道會怎樣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怕什麼,咱們出去闖闖,肯定會有好出路的。”
發小的老婆則有些擔憂地說:“真的能行嗎?我心裡總是有點沒底。”
發小安慰她道:“放心吧,咱不是有那個養蜂的朋友嘛,他說的肯定靠譜。”
就這樣,我們懷揣着對未來的憧憬,帶着簡單的行李,踏上了這趟未知的旅程。
剛到車站,我們就被眼前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景象驚呆了。發小瞪大了眼睛,驚歎道:“我的天呐,這麼多人啊!”我也無奈地搖搖頭:“看來這一路不好走啊。”
好不容易買到了車票,卻發現根本上不去車,車門口被擠得水洩不通,連插腳的地方都沒有。人們排着長長的隊伍,焦急地等待着上車。就在這時,我們看到中間有個窗戶開着,發小猶豫了一下,說:“要不,咱們從窗戶爬進去吧?”
我咬咬牙:“也隻能這樣了,總不能不上車吧。”
于是,我們艱難地從窗戶爬了進去。那是我這輩子坐過的最擁擠的火車,車廂内仿佛被填滿了一樣,幾乎沒有立足之地,廁所裡、座位上、洗手池旁,到處都擠滿了人。我被擠在人群中間,幾乎喘不過氣來,心裡想着:這農民工的艱辛可真是難以想象啊。孩子們被擠得哇哇大哭,發小的老婆心疼地哄着孩子,眼中滿是無奈和心疼。發小則皺着眉頭,嘴裡嘟囔着:“這可怎麼熬過去啊。”
一路上,火車搖搖晃晃,窗外的風景如幻燈片般閃過。田野、村莊、山脈,在我們眼前不斷變換。我們在擁擠與疲憊中,終于抵達了浙江江山。聯系到那個養蜜蜂的朋友後,他熱情地将我們接到了他新建的兩層小洋樓裡。那房子嶄新而氣派,在陽光下閃耀着溫暖的光芒。
朋友笑着說:“歡迎你們啊,你們先在我這住下,好好休息休息。”
我們連連道謝,發小感歎道:“還是你這好啊,”
在他家住了一天,第二天清晨,我站在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心中滿是對新旅程的期待,轉頭對他說道:“走吧,我們去那個據說很大的燈泡廠看看。”他笑着點頭,我們便一同踏上了前往燈泡廠的路途。
當我們終于來到燈泡廠時,眼前呈現出的是一片繁忙景象。機器的轟鳴聲猶如陣陣悶雷,工人們的呼喊聲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獨特的工業交響曲。廠子的确挺大,忙碌的身影在各個角落穿梭,他們都在全神貫注地生産着那種節能燈。
我看着這熱鬧的場景,不禁感歎道:“這廠還真是熱鬧啊。”朋友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在這裡謀一份工作。”我們懷着期待的心情去和廠裡的相關人員溝通,然而,讓我們大失所望的是,這個廠似乎隻招女工不招男工。我皺着眉頭,滿心的失落,“怎麼會這樣呢?”朋友也無奈地搖了搖頭。
經過一番商量,我發小他們決定留在那裡等待機會,而我則不得不另尋出路。我站在他們面前,有些不舍地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在這裡好好的,等我找到合适的地方再來找你們。”他們紛紛點頭,讓我一路小心。
我選擇前往我以前去過的義烏市,那裡我相對熟悉一些。到達義烏後,我四處尋找着工作的機會。終于,我找到了一個做手電筒的廠,這是一個浙江諸暨人開的廠,廠裡大概有三四十個人。
當我踏入這個廠時,第一感覺就是這裡的氛圍和燈泡廠截然不同。這裡沒有那麼嘈雜,但也充滿了忙碌的氣息。主要産品就是做照明手電筒,而我的工作就是進行手工組裝。這是一項計件工作,一天下來,一個人能掙個十幾塊錢。廠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有秩序,機器設備整齊地排列着,零件和半成品擺放得井井有條。
我開始了在這裡的工作,每天和那些零件、電線打交道。有一天,我和旁邊的工友閑聊起來,“這工作雖然辛苦,但好歹也能掙點錢。”工友笑了笑說:“是啊,不過這電池還是鉛鋅蓄電池呢,都是廠裡面自己生産的。”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我們負責後續的組裝工作,把電池焊接上電線,然後再接到燈泡上,最後裝上可在包裝器。每天重複着這樣的動作,雖然單調,但也讓我感到一種踏實。
就這樣,我在這裡做了一兩個月。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矛盾也逐漸産生了。工人們覺得工價太低,希望老闆能夠加點工價,但老闆沒有同意。一天,在午飯的時候,幾個工友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工價也太低了,我們這麼辛苦,應該漲點工資啊。”一個工友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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