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環,港澳碼頭。
天是碧空如洗,海水是湛藍顔色,海面波光粼粼,一艘私人遊艇停靠在港口,船身上繪有一個“fernando”的英文名,彰顯着遊艇主人的身份。
深藍色的慧影在岸邊停下,港邊等候的人恭敬的走到車邊拉開車門,護頂迎下車裡的年輕小姐。
沈晗黛仰頭看向港口停靠的私人遊艇,回頭再看向從車裡走出的男人,“uncle,我們坐這艘遊艇嗎?”
孟行之撐着手杖,緩步走向沈晗黛,守在一旁的下屬們戰戰兢兢的思索着要不要主動去攙扶先生,那位沈小姐便跟一隻小鳥似的向先生飛來,親昵的挽住先生的手臂。
孟行之眉間神色難得溫和,“還滿意嗎?”
沈晗黛和孟行之一起登上遊艇,站在甲闆上,海風将她青絲吹起,柔軟的發絲飄拂到一旁男人的臉龐上,帶起一陣似羽毛般柔軟的癢意。
孟行之眼神微動,沈晗黛卻已經将那縷發絲挽到耳後,回頭笑着對他說:“滿意,我還是第一次坐遊艇去澳區!”
如今交通便利,港澳雖然隔着海,卻不必再以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遊輪作為主力的交通工具。即便是在港島長大的沈晗黛,也很少有機會坐船。
今天借着孟先生的東風,能乘一次遊艇,對沈晗黛來說算是很驚喜的體驗。
她那雙清澈的烏眸眼角眉梢都挂着笑,襯的臉嬌俏又明豔,美的不可方物。
孟行之擡手輕撫她被海風吹亂的發絲,“這麼開心?”
沈晗黛興奮的點頭。
遊艇啟航,緩緩提速離開港口,她雙手扶着夾闆的圍欄,語氣裡是藏不住的豔羨,“uncle,你的遊艇上面兩層是什麼啊?”
“一層是娛樂室和房間,二層是露天酒台和遊泳池。”孟行之擡眸示意她,“上樓去看看?”
他要陪同沈晗黛一起上樓,被沈晗黛挽着胳膊先扶到夾闆的沙發上坐下,“uncle才開了半小時的車,還是先坐下休息一會兒,我們之後再去看。”
有關孟先生腿的細節,沈晗黛記的比孟先生本人還要清楚。
遊艇上的侍者抱着一個花瓶走過來,擺在他們面前的桌上,“先生,沈小姐,需要喝點什麼嗎?”
沈晗黛被花瓶裡的紫羅蘭吸引了視線,淺紫色的花瓣上滾着點點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嬌豔欲滴,柔媚的淺淡甜香随着海風,飄進她的鼻尖,連周圍鹹澀的海洋氣息都變得清甜起來。
孟行之替沈晗黛做了決定,回頭見她伸出纖細的指尖擺弄着花瓶裡的紫羅蘭,淺紫的顔色把她那雙細膩似羊脂白玉的手都襯的有了幾分暖豔顔色。
紫色果然是襯她的。
孟行之在旁安靜的注視着沈晗黛,頭一次發現在他這艘熟悉無比的遊艇上,居然能有吸引住他視線的美妙風景。
侍者端來一壺大吉嶺紅茶,方糖杯和奶壺有序的陳列在桌上。
侍者
一邊為他們倒茶(),一邊說:≈ap;ldo;先生放在音樂室的薩克斯快半年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需要拿出來看看嗎?”
孟行之颔首,“拿出來吧。”
沈晗黛從紫羅蘭上收回視線,端起面前的紅茶要抿一口,被孟先生制止,“燙,再涼一會兒。”
她點點頭,惬意的往沙發背後靠了靠,“uncle,我們要開多久才能到?”
“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那比坐車快呀。”沈晗黛小聲喃喃,“我要是也有一輛遊艇,以後去找uncle就不用再坐車了……”
孟行之聽清她的低語,淡笑不語。
薩克斯被人拿了過來,孟行之接過後拿起方巾,開始親自擦拭。
沈晗黛在旁邊安靜的看着,記起那個在玻璃花房的夜晚,孟先生吹了一首她從未聽過的憂傷曲子,“uncle,那天晚上你吹的曲子叫什麼名字?”
男人執着方巾的手在金色的管體上慢條斯理的遊走,無比常見的一個擦拭動作,由他來親自做,優雅的好似讓人在欣賞一幕電影的慢鏡頭。
“沒有名字。”孟行之聲淡,“即興吹的。”
他擦拭完,放下方巾試了幾個音,随即看向沈晗黛。
沈晗黛會意,有些受寵若驚,“我可以點曲子嗎?”
“想聽什麼?”
沈晗黛思索了一會兒,學古典樂器的都以奏古典樂為主,不屑流行樂。孟先生又是從小養尊處優,習得一身西方紳士作風派頭,恐怕流行樂更是入不了他的眼。
她試探着說了一首,“水邊的阿狄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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