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皇後面上笑容愈盛,掃了一眼立在門邊準備要處置自己的林大将軍,擡起自己尚且完好的左手便要去拿那柄被蕭翀丢到案上的匕首,臉上冷笑:“成王敗寇,既是我輸了,我自會自我了斷”
話聲未落,不等阮皇後夠着那柄匕首,林大将軍已是快步上來,當即抓着阮皇後的手腕略一用力。
隻聽“咔嚓”一聲脆響,阮皇後的手掌竟是軟軟的歪了下去。
她手腕的骨頭竟是活生生的被人捏碎了。
阮皇後右手被蕭翀用匕首刺穿,能夠勉力支持到現在已是心志堅定,毅力驚人了。隻是,如今她的左手手腕又林大将軍被捏碎,實是痛得面無血色,渾身都是冷汗,終于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徹底失去意識前,阮皇後還能聽見林大将軍的冷笑聲——
“做下那麼多事,皇後難不成竟以為可以一死了之?”
“先是暗害貴妃與太後,如今竟還膽敢謀害陛下。若非聖天子自有天佑,陛下無恙,便是将你千刀萬剮都難贖罪過”
阮皇後心思靈敏,轉瞬間便已想明白了。
蕭翀這是想把餘太後的死也栽到她的頭上——畢竟,姚閣老前不久才見了餘太後,又知道了遺诏之事,如今餘太後忽然過世,若沒有緣由,隻怕旁人還要疑心是蕭翀動的時候!蕭翀此時将這些罪過推給她,一是因為她身份足夠;二是因為餘太後确實是在她殷勤“侍疾”後死的;三則是因為這事确實是阮皇後做的,倒也怨不得旁人
再者,蕭翀現下隻要招了太醫過來,自然能夠發現他身上所中之毒,他自然也就成了無辜的受害人,反倒最先撇清了。
至于林大将軍,因着林貴妃之事,林大将軍與她已是死仇,萬不會放過她,自然隻會更加賣力往她身上栽罪名!
呵!真真是好算計!
阮皇後想明白後,又氣又恨,哪怕用力之下咬破唇肉都隻覺嘴裡更是發苦,隻恨自己不能暈的更快一些。與此同時,她心下更是絕望:隻怕,隻怕以後真是想死都難了
眼見着下人将暈厥後的阮皇後拉出去,林大将軍也依禮退下,蕭翀這才令人喚了太醫進來。
太醫給蕭翀看了脈,手指都有些發顫,忙道:“陛下所中隻要頗似軟筋散。中藥之人雖能保持神志清醒卻會筋骨酸軟、全身無力,隻能任人擺布,毫無反抗之力。”
說到底,阮皇後确實是沒想将蕭翀如何,她隻是想用藥迷倒蕭翀,然後把人控制在自己手中,自不可能用什麼害人性命的毒·藥,不過是類似麻醉藥、迷藥一般的藥物。
隻是,阮皇後從系統處兌換的藥物的藥效實是霸道,太醫進來時見着皇帝端坐椅上,原還沒當一回事,結果一探脈便吃了一驚——雖說皇上體質特殊些,可依着這霸道藥性,如今怕是已經發了。而皇帝能夠端坐位上,神色如常,這就是真正的毅力驚人,某方面來說都能比得上刮骨療毒時談笑風生的關羽關雲長。
當然,哪怕面上再如何的從容,蕭翀此時坐在椅子上,伸手由着太醫看脈,仍舊能夠覺出骨頭裡的酸軟無力。
太醫心知蕭翀眼下乃是勉力支持,也不敢耽擱,忙道:“這藥實是有些霸道,如今已是入骨。老臣倒是可以先開個方子,讓陛下用水藥浴,由皮入骨,徐徐緩和體内藥力”說着,又看了看蕭翀為了保持清醒而掐破的的左掌掌心,不由歎了一口氣,“不若便先替陛下包紮傷處吧?”
蕭翀眉心微蹙,耐心的聽完了太醫的話,便道:“可。”
語聲微頓,他又補充了一句:“藥浴之事,回乾元宮再說。”雖說餘太後已死,阮皇後也已被拖了下去,可他依舊不想在慈恩宮裡洗藥浴。而且,他也的确是答應了餘晚晴早去早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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