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最開始的十分,再想想最後的一分,餘晚晴隻覺得心如刀割,臉色微白,仿佛真就不敢多說皇後壞話。
順妃神色間猶有幾分漫不經心,抿了抿唇,斜晲了餘晚晴一眼:“妹妹放心吧,這些話啊,我就隻與妹妹你說。若外人問起,那我是定然不會認的”
順妃說的輕快,心裡想着皇後的事,仍是免不了生出些怨念:阮皇後從嫁給皇帝起便卧病在床,一副嬌弱病美人的模樣,時不時的捂着胸口暈一回,那些亂七八糟的毛病更是多不勝數,每每都能把上上下下的人折騰一番。早幾年的時候,順妃瞧阮皇後那模樣,還想着不與這短命福薄的女人計較,隻盼着她早死早騰位置偏偏,阮皇後就這麼病着,總也不死,更不給人騰位置
順妃背地裡不知都咒了多少回,人家卻還是一副要活到天長地久,非得要先把别人膈應死,惡心死的模樣。
想起阮皇後的事情,順妃的臉色也漸漸的淡了下去,想着該問的都問了,也就再沒有說下去的心思,随口與餘晚晴寒暄了幾句,這就借口不打攪她休息,先回去了。
大家都是塑料姐妹情,餘晚晴自然也沒有強留對方的想法,忙不叠的把人送了出去。
送走了順妃,餘晚晴總算是緩了一口氣,正欲回去歇會兒,養養神,便聽到前頭傳來聲響。
不一時,便見着溪午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開口禀道:“娘娘,瑞慶宮來人了,說是請您過去說話。”
餘晚晴雖知道昨日發生了那麼多事,今日應該不會太安生,可她還真沒想到,林貴妃居然這麼快就派人來請她過去——皇帝昨天才剛敲打過林貴妃,結果人家今天就敢派人過來,光明正大的傳餘晚晴過去。
還真是有恃無恐。
不得不說,餘晚晴也真是服了這位貴妃娘娘。
不過,轉念一想,餘晚晴也明白了些:林貴妃估計也是真沒把自己這個僖嫔放在眼裡——畢竟,她便是出手狠辣些,弄死了餘晚晴,皇帝也未必會為着小小的僖嫔與她這個貴妃計較——昨日的呂才人可不就是白死的?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蕭翀蕭狗蛋這家夥沒管好自己小老婆。
餘晚晴氣得在心裡又罵了好幾句的蕭狗蛋。
溪午看着也有些猶豫,想了想才道:“娘娘,林貴妃這時候派人過來,隻怕是沒安好心。要不然,我就出去和傳話那人說,就說您夜裡吹風着涼,一時兒起不得身”
“不行。”餘晚晴斷然道。
溪午猶疑着看着餘晚晴。
餘晚晴隻好解釋道:“裝病這事太容易被戳穿了。這會兒裝病,豈不就是主動往林貴妃手裡遞把柄?”
溪午臉上已有幾分焦急,不禁道:“那,那可怎麼好?”在她想來,昨日林貴妃便已是圖窮匕見,自家姑娘已是把人得罪狠了,這會兒要是真就這麼去了瑞慶宮,隻怕是要不好的。
餘晚晴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也有幾分譏诮意味:“沒事,裝病不行,那就來個真病好了——她林貴妃便是再厲害,那也不能把我擡過去吧?”
溪午一時有些驚疑。
餘晚晴卻沒有多說,隻是側首與溪午道:“你扶我出去吧。”
溪午一時兒也摸不着餘晚晴的打算,但她還是依言扶着餘晚晴往外去。
餘晚晴慢慢思忖着,心裡很快便有了計較:她現在實在是有些招眼,便是早上忽悠住了順妃,可林貴妃看着也不像是想要放過她的樣子,倒不如想個法子避上一避。
這般想着,餘晚晴已是走到了擡頭的玉階上,然後不由深呼吸了一下。
從這裡摔下去,肯定是要養上好一段時間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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