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場中氣氛有些尴尬。
過了一會兒,才聽得溪午輕聲應聲:“娘娘得陛下看重,得封正八品才人。“
餘晚晴有點懵,過了一會兒才擡眼去看溪午,不敢置信的求證道:“我記得,美人是正七品?”
溪午點了點頭。
秋風拂面而過,蕭瑟刺骨,吹得餘晚晴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此時此刻,大概隻有“敲裡嗎”這三個字能夠概括餘晚晴悲憤又凄涼的心情了——這狗屁後宮加太後和皇後,統共也就七個人,麻将都湊不齊兩桌子。她這個正八品的才人相當于是食物鍊的最底層,不僅不能獨居一宮必須要跟着人家德嫔娘娘住,便是見了周美人都得行禮問安!
皇帝他是魔鬼嗎?!居然小氣成這樣!
當她餘晚晴不要面子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被氣得出門消食的皇帝:呵呵,天氣涼了,冷宮裡的某人也該涼一涼了。
第二天,餘晚晴被抓着腳拖下了水,“噗通”一聲就掉進了後宮這個大染缸
麻辣
餘晚晴越想越氣,簡直是悲從中來:不是說皇帝看上了她,所以才不顧身份強取豪奪的嗎?怎麼這皇帝就小氣成這樣,連個好點兒的位置都不給她!一個正八品的才人,虧他還拿得出手?
一時間,馬上要出冷宮的喜悅也都煙消雲散。
餘晚晴便如被現實的霜風雪雨打蔫了一般:怪不得老古董常說她太天真,社會是很殘酷的。現在看來,這古代後宮的競争也很激烈很殘酷啊,想要有點尊嚴的混口飯吃都很難的樣子
幸好,自己隻用在考場上呆一年。
想着想着,餘晚晴甚至都有點兒想去和肅羽混了:反正皇帝這種東西,弄死了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站起來。說不定,弄死了這個小氣的新帝,她還能更進一步,混個太妃什麼的當當,再接再厲的宮鬥考試呢
當然,雖然打從心裡想弄死新帝,但餘晚晴現下還是不得不先随溪午上了辇車,一行人十分低調的搬去了宜安宮。
作為一宮主位,德嫔的架子倒是端得很高,隻派了身邊大宮女素葉過來與餘晚晴這個新遷來的說了幾句話,都是些陳詞濫調,總結一下就是:既然來了宜安宮,以後就要安分守己,恭謹守禮,萬不可胡作非為雲雲。
作為德嫔身邊的大宮女,素葉自有幾分的傲氣。她原就生得高挑明麗,此時微微揚着下巴,眉目間便透出幾分的冷淡,語氣也是冷冷的:“娘娘說了,您才過來,想來也要收拾整頓,今兒便不必過來請安了,好好歇着,其餘諸事明兒再說吧。”
餘晚晴:“”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要請安呢。
餘晚晴并不知道這些,虧得身邊還有個溪午。
溪午頗為做人,上去遞了個荷包,又笑着說了些好話,這才将素葉哄了出去。
待得送走了素葉,溪午臉上的笑也不覺斂起,低聲與餘晚晴道:“這宜安宮也不小了,不提正殿,便是東西配殿都有三間,怎的德嫔就給娘娘挑了這麼一間西曬的屋子?”
所謂西曬,指的是屋子東西朝向,夏天不通風,冬日又多有西北風鑽屋,可謂是夏曬東凍。如今十月裡,本就冷得很,這屋子裡雖是燒着炭卻也是又陰又冷,冷飕飕的。
餘晚晴在屋裡坐久了也覺出冷來,很想立刻爬床抱被子,但是現在屋裡都是人,溪午又正盯着她,她多少還是有些偶像包袱,不得不裝出淡定的模樣,開口道:“先把炭盆燒起來好了,現在雖冷一些但也能熬一熬,左右再過幾個月就入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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