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夏陽,伸手示意他坐下,夏陽忍不住開口問:“你是蘇府的夫人?”
小荷又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調整被擾動的心态:“這不是重點。我現在要跟你說的,可事關你我的性命!”
夏陽聽罷拍着桌子高聲問:“我父親要殺你?”
小荷搖了搖頭:“他已經自身難保了,”伸出手阻止想要發問的夏陽,“你聽我說完,有一個很厲害的妖,是清心觀捉的那隻蠍子妖的老大,不僅燒了整個清心觀,還和蠍子一起來了夏府找那個二師兄尋仇,我逃走的時候,他已經沒氣了,煉藥房一屋子的人也怕是都沒了……”
哐當!一聲,蘇智破門而入,掃了一眼受到驚吓站起身的兩人,然後盯着小荷語氣低沉:“路小荷,你帶了個男人到自己房間?”
小荷慌亂起來:“老爺你聽我說……”
“好!”蘇智坐下,右胳膊搭在桌子上,滿臉寫着不悅,“我聽你說。”
夏陽被吓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小荷咽了口吐沫,理好思路:“今晚夏府闖進來了一個法力高強的妖,不僅能輕而易舉地破了清心觀設的法術屏障,還可以一揮手就将清心觀最厲害的道士定在空中,動彈不得。二師兄熠桦死了,他們的交易……”
“那是什麼妖?長什麼樣?”蘇智顯然對這個妖更感興趣。
小荷回憶道:“不清楚是什麼妖,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現過真身。身材很高大,頭發齊肩,有些散亂,面龐看不太清,但是鼻子很大,”又仔細想了想,“哦對了,他頭發好像有些泛紅。”
蘇智眉間輕蹙,站起身轉向小荷:“路小荷,你深夜帶男子到自己房間,還房門緊閉,倘若你還當自己是我的女人,那麼恪守婦道是我容忍你的底線,難道餘娘沒有教你什麼是禮義廉恥嗎?”
說完走出門去,大喊:“桃子,從外面鎖了她的門,罰她閉門思過!”
小荷眯着眼睛,半張着嘴巴,歪頭呆呆地看着揚長而去的蘇智,和前來鎖門的桃子,在大腦中快速解析着剛剛老爺的一字一句。
“小荷,我父親他究竟如何了?”
小荷頭有些懵,看向夏陽,才想起還沒跟夏陽說完夏府的情況,平複了一下心情,走到夏陽面前:“夏正甯躲在柱子後被發現了,作為妖,他們沒道理放過一個每年都會吃妖心的人,”夏陽癱倒在地,整個人被悲傷包裹,小荷繼續說:“況且,你父親的情況,沒了妖心也活不久了。”
夏陽雙手抱住腿,縮成一團,淚如泉湧,小荷明白他心裡有多痛,卻也顧不得安慰他。
看了一眼靜靜流淚的夏陽,小荷坐在剛剛老爺坐過的位置,右胳膊搭在桌子上,眉頭緊鎖。雖說老爺之前對她的态度一直不算太和善,卻從未如此尖銳過,驟然間說這麼犀利的話實在是太不合情理了,讓人匪夷所思。
小荷覺得整個事情都透露着不對勁,在嘴裡碎碎念:“不在乎夏府到底發生了什麼,隻問老大的情況,聽完不作解釋也不作指示,隻向我興師問罪,蘇智你到底要幹嘛?”
站起身轉向之前自己站的位置:“承認我是你的女人,說我不懂禮義廉恥,還叫我閉門思過……”
小荷像是抓住了什麼線索,晃着手激動起來:“哪有讓我恪守婦道還把我和夏陽鎖在一起的,這哪是思過,簡直是……”
她迅速大跨步到夏陽跟前,雙手搭在夏陽肩上,一字一頓的說:“你可以暫時悲痛,但之後一定要振作!”
然後轉頭就去爬窗戶,夏陽淚眼朦胧地問:“你要去哪兒?”
小荷回過頭:“關我們不是老爺本意,我要搞清楚他到底搞什麼鬼,别怕,你在這兒很安全。”
輕松翻出了房間,心想鎖了門不鎖窗有什麼用,思慮如此不周全,簡直反常。
“林淵!!!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這兒!”遠遠地聽見有人高聲大喊,字字清晰。小荷循着聲音貼牆前行,緊接着又傳來了一些打鬥的聲響,像是前廳附近發出的,小荷彎着背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趕到事發地點後躲起來暗中觀察。
隻見蘇智被打倒在地,捂着胸口,而他的對手正是在夏府所向披靡的老大,那人停在半空中,居高臨下,聲音有些發顫:“五百年了,林淵,一直東躲西藏的日子有意思嗎?”
“申武,你一直追殺我有意思嗎?”
申武冷笑了一聲,手中又開始聚力:“當然有意思了,你可是我生命的全部呢。”
小荷這才了解到原來老爺和這個申武是認識的,她知道那法術的威力,見他要向蘇智釋放,想都沒想就沖了出去,閉着眼擋在蘇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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