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兩天吃消炎藥呢,喝不了酒,有可樂麼?”許逸風倒是還記着醫生的囑咐。
周赫發出一聲恥笑,磕了磕煙鬥的煙灰,說:“廢物。”
經濟問題解決了,許逸風的心也寬松了不少,沒怎麼介意周赫的嘲諷,他給陳與同發微信,這錢也是他幫忙要回來的。
【工資我收到了。等你回來,請你吃好的。】
陳與同剛坐下,系好安全帶,空姐過來給他換拖鞋,他看着手機,有點兒歸心似箭。
【四點到北京,來接個機?】
手指仍放在唇邊,似乎等着大魚上鈎。
【不是說周五?】
還真記着他,陳與同不動聲色,但一絲不經意的淺笑卻怎麼也沒能藏住。
【想你了。】
他停頓了一下,又删了上面三個字,重新輸入。
【周四不行?】
“媛姐,你把李敏也叫上呗,晚上吃火鍋。”許逸風湊到高媛旁邊,看她設計草圖畫差不多了,松着高媛的肩膀,說:“後面的體力活就交給我了,您就好好歇着。”
“叫了,不過她可能會晚點,讓咱們先吃。”高媛注意力都在圖上,沒工夫理他,說:“你要不先去做中午飯吧,菜單寫黑闆上了。”
“好嘞。”許逸風順手拿上圍裙,但人沒挪窩。
“許逸風?你什麼時候這麼娘炮了?有屁快放。”高媛深吸了一口氣,卻沒擱下筆,隻擡了一下眼皮。
“一會兒吃了中午飯,你車借我用一下呗?”許逸風眼如彎月,淺笑嫣然。
“用。”高媛擡起頭,一雙明眸此時像是要噴火:“能滾了麼?”
【行,航班号發我一下。】
這不就妥了麼。
許逸風炒了三個菜,叫大家吃飯。隻可惜晚上吃火鍋,沒法證明自己高超的廚藝,多少,有點遺憾。
陳與同從機場二樓出發大廳往外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他提着行李箱,尋找許逸風給他的車牌号,然後發現。
這車,好像跟他不太搭。陽光照得他睜不開眼睛,感覺更熱了。陳與同掙紮了一下,說服自己。
倒也,氣質相符。一輛紅色的小跑車,許逸風戴着個墨鏡,倚在車門上,特别騷包。
還是有點兒後悔,陳與同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
“晚上吃火鍋,跟我幾個朋友一起。”許逸風掐了煙,把陳與同的行李箱接過來扔到後備箱裡。
朋友這東西,陳與同沒有。他倒是想見見這笨蛋能交些什麼朋友,說:“去哪兒吃?”
“直覺。”許逸風從座下撈出一瓶水遞給陳與同,扯了一下嘴角,右臉的梨渦明顯。他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有點小,顯出點胸肌,同時腰線分明。陳與同忽覺得口幹,接過來打開瓶蓋。
許逸風瞟了一眼喝水的人,看他喉結湧動,臉上似乎有些憔悴,應該又是沒怎麼睡覺,想起他那天下午為着自己的事耽誤了工作,不得不通宵加班,又覺得這人,大概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這麼冷。
沒往市區開,車進了五環外一個文創産業園區,停在一間廠房模樣的建築物門口。
陳與同下了車,看見建築門口立着飛揚跋扈的五個大字:直覺工作室。
這名字,好像不應該是這個笨蛋起的。陳與同把笑意壓在嗓子裡,輕咳了一下。
許逸風的直覺?他那玩意要是準的話,怎麼還會誤會他和許雯有什麼。搞笑。
跟着他推門進去,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面屏障,用來遮擋後面的區域。陳與同不知怎麼形容這有點兒詭谲的裝置藝術。
主體材料應該是亞克力的,接近三米高,直頂到廠房的房梁。顔色說不出是哪一種墨色,不同角度看,仿佛又能折射出不一樣的光彩。上面挂着一些廢舊的玻璃瓶子,羽毛和亂七八糟不知名的東西,倒有點兒意思。
繞過這面碩大的“牆”,後面則是是不帶任何遮擋和分區的通透空間,一側是開放式廚房,大理石的台面,收拾得一塵不染,有個黑瘦的男生正在洗菜,笑着跟他倆打了個招呼。
長條餐桌是用廢木料自制的,兩側各有四把不同的椅子,桌腿随意打磨了幾下,仍挺粗糙,蓋着白色亞麻桌布,擺了鮮花和水果,中間則是一個電磁爐,上面是一口鴛鴦火鍋,一些丸子午餐肉等已經擺在餐桌上,散着白霧。
雙開門冰箱上貼滿了冰箱貼和拍立得照片。旁邊是照片牆,也一樣挂滿了照片,一半刷了黑闆漆,寫着周赫洗碗“正一”,還有辣子雞丁、楊枝甘露,風哥真帥,快遞費98元等等,風馬牛不相及的字,夾雜着粉筆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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