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後睡得很不踏實,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洗漱完畢後卻什麼事都做不下去,一個人早飯也不想吃,幹脆提着電腦去了工作室。
許老闆給他開了一張門禁卡,他以前覺得沒什麼用,現在油然而生一股老闆娘的責任心,決定去工作室好好教育教育那三條老闆的狗腿子,以後不能唯命是從,尤其是這樣愚蠢的命令。
本以為周末一大早大家肯定還沒來上班,到了卻發現門口停着一輛賓利,裡面還坐着個個西裝革履的司機。
他滿腹狐疑地刷卡進了門,沒見到人,卻聽到衛生間裡傳來小聲的話音。
看着攤開的沙發床和沒疊的被子,陳與同猜到應該是闫嚴又睡在這裡了,果不其然,一擡頭就看見闫嚴擦着頭發從洗手間出來,沒好氣地沖身後跟着的人念叨:“嚴總,我洗澡你也在衛生間門口守着啊,我都說了我不缺錢,你趕緊回去吧。”
跟在他身後的是一位中年婦女,穿着打扮都透着有錢二字,陳與同想到許逸風跟他說過闫嚴的名字就是取了父母的姓氏,從外貌看年齡,走在大馬路上,是看不出這個女人已經有了個這麼大的兒子的,不過有錢人都保養的好,她的眉眼和闫嚴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闫嚴的母親了。
“诶?與同哥,這麼早,你怎麼來了?”闫嚴對上他的視線,瞳孔猛烈地晃了一下,心想壞了,許老闆怕是要遭家法處置了。看陳與同的表情,他應該是都知道了。
幸好嚴玲此時恰到好處地問了一句:“兒子,這位是?”
當着陳與同的面,闫嚴不想對母親表現得太冷漠,對陳與同說:“與同哥,這是我媽,嚴玲。”
他都多少年沒叫過她“媽”了,偶爾接個電話,見了面都是喊她“嚴總”,嚴玲的心裡湧起一股熱流,眼前也模糊了一片,有外人在,她隻好偏過臉,飛快地擦了下眼角。
不過她很快定了心神,又擺了個職業笑容,向陳與同點了個頭,雖然她本該問陳與同姓氏名誰,卻因為想和闫嚴多說兩句話,緊跟着他走到沙發邊,看他收拾被褥,問道:“兒子,這位是你朋友?怎麼以前沒聽你提過?”
陳與同看闫嚴折的正是上次讓許逸風拿過來的被子,加上他也一直好奇闫嚴的事,此時豎起耳朵聽他和嚴玲的對話,也不多嘴自我介紹,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抽了電腦,打開兩份沒用的文件翻看。
“與同哥是許老闆的男朋友,工作室法律顧問。”
這話讓陳與同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嚴玲好像很淡定,隻是很平靜地“哦”了一聲,她接下來的話倒是讓陳與同有點吃驚。
“兒子,之前小媛和風兒能天天陪着你,現在人家一個兩個的都有另一半了,就剩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甭管男女,你是不是也找……”
沒聽闫嚴出聲,嚴玲的話突兀地戛然而止了,陳與同背對着他們倆,猜測可能是闫嚴給了個不太愉快的眼神,掐斷了這句話。回想剛剛嚴玲對高媛和許逸風的稱呼,應該很熟悉工作室的每個人,所以她才對自己和許逸風的關系見怪不怪吧。
闫嚴把被子折好塞到衣櫃裡,又擡了沙發床讓它恢複原樣,嚴玲坐下又問:“我聽招行的客戶經理小吳說你昨天提了六十萬現金,是要辦什麼事麼?”
工作室賬上的錢交了季度的房租、買了畫材,又贊助了母校一個商業活動,現在所剩無幾,加上許逸風的事還需要打點,闫嚴昨天聯系了銀行備款,沒想到這客戶經理和嚴玲也有業務往來,這麼會看人下菜。
他沒好氣地說:“這人他媽怎麼回事?客戶的隐私随意洩露,是不想幹了麼?操,這錢是我自己賺的,跟你沒什麼關系。”
他不想讓嚴玲摻和工作室的事情,壓根也沒說許逸風的事,怕她追問,又編了個謊話:“我打算買個車。”
陳與同知道闫嚴不會開車,不過此時的他裝聾作啞,隻在心裡盤算,闫嚴取這麼多錢大概是為了工作室的開支,以及他們家那個笨蛋。
“六十萬能買什麼車啊?能開麼?你喜歡什麼樣的?媽給你買。”嚴玲興高采烈地說,除了上學的時候定期給撫養費,她難得有機會為闫嚴付出。和闫嚴的父親闫昌鑫離婚後,她一直忙于事業,再婚之後沒有要孩子,倒是闫昌鑫在闫嚴上大學後找了個年輕漂亮的老婆,生了一個女兒。
事業越做越大,她百年之後,集團肯定是要交給唯一的兒子的。嚴玲知道自己當母親不合格,也沒底氣對闫嚴的生活和工作指手畫腳,平時像地下|黨似的從高媛和許逸風那裡獲取點闫嚴的日常,然後就是見縫插針地過來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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