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扯什麼犢子呢。”許逸風甩開他倆,刨着頭發解釋:“沒吵架,也沒分居,更沒去酒吧,更更沒鬼混……”
“那你拿個被子過來是幾個意思?要住這?工作室不是有被子麼?”闫嚴又伸手去勾他的脖子,這次發現許逸風好像是在針對他,明目張膽地躲了他的胳膊。
闫嚴不知道他抽什麼風,還沒張口就又聽許逸風說:“那被子不是你的麼?以後咱倆還是分清楚一點。”
許逸風那副強詞奪理的樣子直接把他逗笑了,連煙都顧不上點,高媛和周赫聽他這麼說也是一臉見鬼了的表情。
“許老闆,你這是要跟我分家還是怎麼地?别說一床被子你蓋過,連我内褲你都借着穿過好麼?”
他的話讓許逸風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事實如此他也沒法不承認,明知道他對象不可能此刻出現,還是條件反射般地瞅了瞅身後,驚慌失措道:“闫嚴,我求你了,這話你可别讓陳與同聽見。”
闫嚴笑得手抖,半天才打着火,吐着煙圈繼續對許逸風動手動腳:“老陳家教這麼嚴啊?連我都防着?還是你這個傻逼自作多情啊?!”
許逸風既不想承認自己是個傻逼,也不想顯得陳與同小肚雞腸,一面抵擋闫嚴對他的上下其手,一面叫高媛救他。闫嚴看起來比他瘦,可是過了個年不知道是吃了什麼大力丸,把他箍在沙發上咯吱個不停,外強中幹的許老闆毫無還手之力,第一百零八次立志要重拾健身器械。
高媛不知道許逸風鬧哪出,看他被壓制得一臉屈辱,闫嚴在他背上的姿勢又很是暧昧,覺得機會難得,一本正經道:“闫嚴,你成天這個樣子,别說與同哥有想法,就是李敏也吃過你的醋,誰叫你還單着,又跟我們不清不楚的,老大不小的了,趕緊找一個吧,省得大家都不安心。”
催婚也能在這裡發生,闫嚴被自己的煙嗆了一口,看許逸風也是一臉贊同,哭笑不得:“操,那老子以後離你們遠點,行了吧?”
“不行呗。”高媛過去從背後薅闫嚴的腰,把他拽了起來:“你可是我們的财神爺。”
“為了錢你倆臉都不要了是麼?”闫嚴摳開高媛的胳膊,坐在沙發上彈了彈煙灰,又嬉皮笑臉:“要不我把你倆都收了得了,天天看你們一幫人為了我争風吃醋的,也挺有意思。”
他平時不開這種玩笑,左右兩邊的人相視一笑,紛紛湊到他身上讨嫌,許逸風剛才被一通蹂|躏,和闫嚴這麼鬧也有快十年了,要來電早來電了,他覺得自己可能真是想多了。
高媛就更直接:“财神爺,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隻要錢到位了,我們都能滿足你。”
“我真不知道啊,沒談過,要不都試試?”闫嚴的笑容冷了下來,已經不再是開玩笑的語氣,那樣子分明在說,别問我也别管我,一直以來他的感情問題都是個禁區。别的事怎麼折騰他都不會生氣,唯有戀愛一提就冷場。
旁觀已久的周赫歎了口氣,喊許逸風到辦公桌前跟他講工作室近期的業務和财務情況。高媛也很有眼力見地适可而止,讓闫嚴去給新買的咖啡機開封,她要喝卡布奇諾。又指揮許逸風一會兒煎幾個蛋,烤幾個牛角包,湊一桌豪華brunch。
許逸風翻了一遍合同,又習慣性地拍了照給陳與同發過去讓他幫忙看看。
闫嚴端來的咖啡味道不錯,他發現不加糖好像也不那麼苦。想着等袁老闆從美國回來給他結了賬,也在家整一個一樣的咖啡機,買點豆子。又覺得給自己買個那玩意浪費,陳與同隻喝綠茶,而他要想喝咖啡來工作室喝不就完了。
咬着酥軟的面包,又想着周末在家給陳與同來一套一樣的早午餐,像星級酒店一樣端在床上吃。昨天的歡|愛有點激烈,最後一刻他恍惚聽見陳與同在他耳邊模糊的呓語,沒聽清是什麼,卻懸梁不絕,揮之不去……
陳與同,陳與同,陳與同。兩分鐘不到他居然想了他三次。許逸風覺得這樣下去好像不太行,都沒精神幹正事了,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好在開始鋪底色之後腦子裡的黃|色思想就退散了。到了做晚飯的時候,闫嚴這個賤人居然要周赫教大家包餃子,好像是上次朱越來一展身手後發現了許大廚的短闆,硬要讓他補上。
許逸風剛給自己洗腦完不能對陳與同這麼牽腸挂肚的,此時沒嫌包餃子麻煩,居然想讓周赫拌個茴香肉餡,包好了凍起來等陳與同回來吃。不過拌餡的不鏽鋼盆子不行就丢了,那味道他是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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