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看了更多的美,見識了更大的世界,便不再糾結于眼前的小挫折。
海子說,遠方吹來的風比遠方更遠。
許逸風的征途才剛剛開始,他還會去更遠的地方。相聚讓已知的别離更加難以接受,陳與同免不了患得患失一陣,可旁邊的人還興緻勃勃地炫耀着自己給工作室制定的員工守則,無非就是按時到崗,工作時間不能喝酒,每天鍛煉一個半小時……好像這些規則都是為他本人量身定制的。
陳與同頭一次開這麼快的車,明天就是新的一年,新年新氣象,倒是沒錯。他打斷某人的喋喋不休,嘲笑道:“要以身作則,知道麼,小弟弟。”
“哎?你他媽怎麼罵人呢?”許逸風看他已經拉了手刹拔鑰匙,飛速解了安全帶,氣急敗壞道:“什麼叫小啊?一會兒就讓你看看到底小不小……”
白日宣|淫的下場就是結束之後兩個人都餓得一動也不想動。
“叫個外賣吧。”陳與同點亮手機屏幕,劃到外賣APP,側頭問:“想吃什麼?”
許逸風随手點了兩個,雖然精疲力竭,還是愛不釋手地在他對象搓衣闆似的肚子上亂摸着,到底是年輕有活力,咬着心上人脖子上的軟肉貪戀地吮着,等着誇獎似的笑:“還覺得小麼?小的話你剛喊什麼?”
然後被壓下來的吻捂了嘴:“哥哥讓你一次,你别蹬鼻子上臉啊!”
不知道是不是說了一個月法語的原因,口中含着的舌觸感Q彈,靈巧地滑來滑去,刮着他口腔的每個角落,像是一條捉不住的小魚。陳與同把嘴欠的人推得翻了個面,顧不上饑腸辘辘,狠狠教育了一番。
一起沉淪的滋味和痕迹彌漫在空氣當中。門鈴響了很多下,送外賣的人撥了幾遍電話,依稀聽見屋裡有隐隐約約的動靜,卻沒人來開門,最後無奈地發了個短信,把外賣放在門口走了。
床上的兩個人徹底癱了,窗外已是深沉的夜色,陳與同拍了一把某人的屁股:“照顧一下老年人,去拿外賣。”
看他從床上起來,就那麼光着往門口走,又低聲喊道:“穿個衣服啊,别耍流氓。”
許逸風想到好像從來沒和住在對面的人打過照面,沒搭理老年人的叮咛,飛速開了門把外賣抽了進來:“你放心,隻對你耍流氓。”
地暖燒的燙腳,他把外賣放在餐桌上,回到床邊踩了拖鞋,又去衣帽間給兩個人拿了内褲和睡衣。
掀開熱湯的蓋子,饑餓的感覺便再也無法視而不見,顧不上說話,面對面吸了半碗面,終于恢複了點精力。
陳與同夾了一筷子煎餃,一邊吃一邊問:“袁老闆他們沒跟你一起回來?”
許逸風黃色的腦袋埋在湯碗裡,吃幹抹淨後擦了嘴:“他們倆去蘇梅島度蜜月去了,估計回北京就要領證了。”
看着陳與同伸到嘴邊的筷子,張口把遞過來的餃子吃了,心滿意足地攤在椅子上:“餓死了,高鐵上的盒飯簡直難以下咽。”
“那自然是比不上我們許老闆的廚藝。”陳與同收了餐盒,左右活動了一下身體,想到朱越的問題似乎該給許老闆彙報一下:“對了,你知道麼,朱越哥,原來也是同道中人。他知道咱們倆之間的關系了。”
“哦,是麼?”許逸風渴得厲害,欲|望也有先後順序,回家連口水都顧不上喝,這時候才發覺嗓子冒煙,一口氣喝掉了一整瓶礦泉水。
他覺得自己挺幸運的,可能是沒去正經公司上過班的緣故,身邊的人思想也一個比一個開放,又沒有父母管束,從小到大沒任何人對他的性取向和生活方式指手畫腳評頭論足,但陳與同所處的環境及面對的人跟他完全不一樣,這事他也早就知道。
于是看着審判長一臉“我是不是小題大做了,你怎麼一點也不緊張和驚訝”的表情,後知後覺感到自己似乎應該多發表一些看法。
“朱越哥先對你出的櫃?”
如果沒有前半句朱越也喜歡同性的鋪墊,許逸風想,其他同事要是知道了他對象這麼一個青年才俊的性别和愛好都是一個男,還是挺不好處理的一件事。職場上的勾心鬥角雖然他沒親身經曆過,倒也沒少聽許雯抱怨公司那些雞零狗碎的糟心事。
有利益的地方自然就有鬥争,陳與同有個男朋友這可不是當今職場的加分項。看他默默點了點頭,氣氛也有點壓抑,順口開始胡謅:“是越哥對你表白了?然後你說你心有所屬了,是我這麼一個才華橫溢風流倜傥的大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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