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風不知道現在是生誰的氣,先是氣袁爽不但身子有病,腦子也有病,又本能地覺得陳與同剛才的保證就是哄他的,那個人要是想瞞着他什麼事,以他的智商根本發現不了,一想到這個,又開始氣自己。
“買個水果味的還是巧克力慕斯的?”陳與同長大以後還是第一次來蛋糕店,看着各式各樣的蛋糕有點選擇困難。
許逸風瞅了一眼櫥櫃裡的蛋糕,指着最大的一個奶油蛋糕說:“這個。”
陳與同一邊琢磨這麼大吃得完麼,一邊掏手機準備付款。某人蠻橫地攔住他,非要自己付錢。兩個人在款台争執了半天,後面排隊結賬的人不耐煩地催他們快點。
袁爽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救了陳與同一命,他手速飛快幫許逸風劃了通話鍵,然後順利用自己的二維碼付了款,又讓店員給他拿兩個數字蠟燭,啼笑皆非的是,數字8正好缺貨,陳與同接受了店員的抱歉,心想,一個2也夠了。
“唉……你們倆在哪兒呢?陳與同怎麼不接電話?”袁老闆的聲音破天荒的軟綿綿的,夾雜着無奈的歎息。
壽星表示他們就在酒店樓下,軟綿綿的命令聽起來更像請求,讓他倆去她房間一下。
兩個男人提着一個碩大的蛋糕莫名其妙地上了樓,剛按了門鈴,門就開了。
許逸風還沒見過袁爽這幅模樣,沒化妝,素面朝天的,氣色倒是還不錯,散着頭發,穿着一件米色的碎花雪紡連衣裙,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喘氣的,許逸風認識,就是那天見過的冷澈,此時坐在沙發上,垂着頭,頹廢得像是一夜沒合眼。
陳與同把蛋糕在茶幾上擱下,又想借着外人的面子拉許逸風的手,卻仍然被他甩開了。袁爽發現了這個小動作,無奈笑道:“你們倆又怎麼了?”
許逸風直接坐到冷澈旁邊,挺大的沙發,除了冷澈坐着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全被他占了,陳與同湊過去想坐下,被還沒有消火的人踹了一腳,不但褲子上留下個灰色的鞋印,還被賞了句“離我遠點”。
他隻好回到袁爽旁邊,拍了拍小腿上的灰,問:“叫我們來幹嘛?”
袁爽揉了揉太陽穴,一臉腦殼疼的表情。
“昨天晚上見了我就大鬧了一番,把我罵的跟三孫子似的,好不容易消停了睡覺,到了半夜三點,我還以為我做夢呢,聽到一陣哭聲,瘆得慌,伸手一摸床上人沒了,起來順着聲找到衛生間,這大老爺們坐馬桶上捂着個毛巾嗷嗷哭。”
冷澈聽她這麼揭自己的短,猛地擡頭瞪了她一眼,眼圈發紅,卻什麼話也沒說,看得旁邊的畫家一陣心酸。
袁爽哭笑不得,繼續說:“然後就一直不睡覺,恨不能拿個繩子拴我手上,怕我跑了似的。早上我一睜眼,他離我的臉就半厘米不到,瞪着眼睛,吓我一跳。”
“吃了早飯回來,他不知道從哪兒整了個戒指,非要和我結婚,我說我奶都沒了,也夠嗆能生孩子,你們老冷家不可能讓我進門的。”
許逸風順着袁爽的視線,看到床頭放了個紅色的小盒子。
“他就又怒了,非說是因為你陳與同。我說你喜歡男人,他不信,這不把你倆叫過來給證明一下麼。”
陳與同看着冷澈可憐巴巴的樣子,又好笑又可氣,不過他喜歡這個證明的機會,順勢湊到沙發硬擠着許逸風坐下,強摟住某人:“過來,讓我親一口。”
某人很不給面子地呼了他一巴掌:“親你媽……”
果然,冷澈立刻露出“我就知道你們都是在騙我”的樣子,把袁爽最後的耐心給磨沒了。
她看着沙發上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都氣鼓鼓的,陳與同也是生無可戀的樣子,笑道:“陳與同,我怎麼覺得咱們倆跟帶孩子一樣,啊?”
袁爽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來回了個知道了就挂了,示意陳與同提上蛋糕,語氣突然就變得強硬起來:“冷澈,别沒完沒了啊,折騰一上午了,我連妝都沒時間化。我客人到了,要去吃飯了,你不樂意去就在這待着吧。”
她一邊穿鞋一邊又對許逸風說:“還有你,生日禮物來了,要不要?”
“我也去。”冷澈唰地就站了起來,帶起的一陣風撩了許逸風一下,他看着這人,心想怕不是個抖M,軟的不吃,非得來硬的,跟袁爽倒是真相配。
想着袁總的生日禮物想必是大手筆,再說他還想吃蛋糕,許逸風也慢慢悠悠站起來,跟着他們往外走,對陳與同還是愛答不理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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