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算休了我,也舍不得你呀。”許雯見他好像隻有臉上的傷,略微放了心,洗了手,開始擇菜:“你這廚藝,是不是去新東方培訓過?”
許逸風刷刷切着菜,那蔥絲在他刀下切得極細,他娴熟地把魚又處理了一下,菜市場的小販雖然去了内髒和鱗片,但他仍細細洗了刮了兩遍,又裡裡外外搓上粗鹽,蓋上姜片,腌在一個盆裡。
許雯在一旁看得入神,那雙拿畫筆的手,手指纖長,如此靈巧,她不由感歎:“許逸風,這誰要嫁給你,那可有福氣了。”
許逸風咧嘴一笑,許雯看着他右側臉頰那個淺淺的梨渦,生的唇紅齒白,要是個女孩子,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跟在屁股後面追。
她忽又想起,是不是不該用嫁這個字眼,于是又笑道:“還是應該說,誰要是娶了你,那可有福氣了?”
“許總,你是不是瞎?”許逸風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又開始拾掇許雯剛擇好的菜:“還是你這病真把腦子給燒壞了?”
也就是他,從來都不管不顧地把她的抑郁症挂在嘴上調侃,其他人,包括于建宇,卻總是那麼多顧慮,跟她說話都前思後想,生怕觸動了她敏感的神經。
“我這樣的。”許逸風淘米下鍋,按了電飯鍋的開關,不可一世道:“當然得娶别人了。”
“哎,這怎麼分辨啊?”許雯有點兒好奇,她不知道這麼問,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看氣質了。”
他自豪地亮了亮肱二頭肌,本想說自己看着就是個大猛攻,忽然不知怎麼想起陳與同,脫口而出:“像黑無常那樣的,肯定是個萬年受。”
“噗。”許雯沒忍住,剛喝的果汁噴到料理台上,笑得直咳嗽。
“黑無常……你是說……”她緩了半天,許逸風則拿着抹布把那一片狼藉打掃幹淨。
“你是說陳與同麼?”
許逸風也有點尴尬,他想順便借此機會問問許雯,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以及和許雯,是不是真有點什麼。
他想起許雯從咨詢室出來前,對着陳與同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發毛。
許逸風把魚蒸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悄摸摸問:“許總,你跟那人很熟麼?為什麼他當時要幫咱們啊?”
許雯幫忙擺好了碗筷,聽他這麼問,笑道:“還行吧,他就是我原來公司的同事,跟于建宇也認識。而且我去看病,不也是他帶我找的與非姐麼?”
“哦,那你覺得。”許逸風有點兒不敢往下問,他硬着頭皮說:“那你覺得,他跟姐夫,誰比較好啊?”
許雯聽着這話隻想笑,這還沒怎麼着呢,就開始跟她比對象了,她裝作想了一會兒,決定賣許逸風一個面子,認真說:“客觀來講的話,那肯定是,陳與同更帥一點。”
“不過我也不是很了解他,他那個人不太愛說自己的事。”許雯看米飯好了,打算盛飯。
這時于建宇進了門,許逸風隻好不再往下問,他看于建宇像照顧小孩似的,細心把魚刺都摘幹淨了才放在許雯的碗裡,喝口湯都得先吹涼了再喂到許雯嘴裡,想不通,許雯怎麼還會覺得陳與同那個狗比于建宇更帥呢。
“許總,你可得對姐夫好點。”他看不出許雯有什麼異常,那就是陳與同一廂情願了,他想起在咨詢室,陳與同見許雯在吃冰淇淋,就也要吃的樣子,覺得他就是一畜生。
“要是你對不起姐夫,我可饒不了你。”許逸風給于建宇盛了一碗排骨湯,遞到他手邊。
這話來的突然,許雯和于建宇都是一愣,不明白他怎麼這麼說。
“許逸風。”于建宇狐疑地看着他:“你說這話我怎麼背後發冷呢?”
“姐夫,我可是你這一邊的。”許逸風忙着表忠心。
“你别叫我。”于建宇往許雯後面躲,不知該用什麼話回複他。之前許雯說他喜歡男人的時候,于建宇還不太敢信,隻擔心許逸風把許雯給搶走了,但見他現在這個表情和神态,倒像是對自己有了點什麼似的。
他悄悄問許雯:“你們倆下午幹什麼了?他怎麼這麼奇怪。”
“我也覺得他有點奇怪。”許雯想給許逸風留點面子,打算等他不在場的時候告訴于建宇,這人可能是思春了。
“碗我就不給你們洗了,我回家了。”許逸風看那兩口子是一條戰線的,吃飽了就在那卿卿我我,惡心人,打算撤退。
他這飯做得确實好,于建宇雖然不好意思,但看許雯吃得高興,又陳懇地說:“要不你明天還過來給你姐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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