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他還拿你當勁敵!”林彬從褲兜裡掏出一副取物證用的塑膠手套,緊緊地捂住江城衍的口鼻,十分得意地笑道:“見真鬼去吧!”
與此同時,不遠處狙擊槍的紅點瞄準了林彬的後背心。
林彬的反應也十分敏銳,幾乎是被瞄準的那一瞬間,就松開了手,轉頭看過去。
不遠處傳來發動機的聲音,楊拓一個側滑,把車子停在了冰雪之中,他帶着車内的五個人持槍充了下來。
“舉起手來?”楊拓厲聲說。
林彬眼神無辜地看着楊拓:“楊哥,你這是在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江隊溺水渾身都凍僵了,趕緊過來幫忙一起做心髒複蘇,再晚,江哥就要沒命了!”
楊拓譏諷地瞪了他一眼,狙擊槍一直瞄準着林彬,以至于他不敢輕舉妄動。
幾個同行的新警也都面帶鄙夷地沖過來将他壓倒在地,楊拓跑到江城衍身邊,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江城衍身上,警車呼嘯……衆人七手八腳将江城衍擡上車,一面用雪挫着他的四肢和心口,一面向着醫院的方向狂奔!
“操,開快點!”楊拓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眼眶有些發紅,“算了,我來開!”
他飙車的車技,師從江城衍,趕到醫院的時候,急救中心的人早就等在門口,将江城衍推進了ICU,這一進去就是十幾個小時沒有動靜。
江家人知道消息以後,江城衍的老媽,王嬌差點沒當場就暈過去。
江國忠陪着她一同坐在ICU門外冰涼冰涼的座位上。
助理提着的熱湯,涼了又熱,熱了又冷,沒有人喝一口。
張文斌趕過來的時候,王嬌劈頭蓋臉就是質問:“你們堂堂一個市級公安局,明知道A市的氣溫天氣就是這樣,怎麼不給警隊多配幾輛四驅的車?我家誠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呸,他一定會逢兇化吉,總之,我已經讓秘書替江城衍寫了辭呈,這什麼刑警隊的代理副隊長,誰愛做誰做,放過我們家誠誠吧!”
張文斌理虧,隻得求助于自己多年老友江國忠:“**,這次行動,就連我也是蒙在鼓裡。”
當爹的最了解兒子的性格,又是在A市商界縱橫多年的**湖,他拍了拍張文斌的肩膀:“隻要城衍的選擇對得起他身上的那身警服,無愧天地,無愧于心,不管今天是什麼結果,都是我們必須承受的。”
王嬌滿臉震驚地看向江國忠,咬牙切齒地說:“城衍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你到底還是不是他的親爹,有你這樣不顧自己兒子死活的嗎?你能承受得起,我不能!他生下來就凝血障礙,從小我都不忍心他有一點磕磕碰碰,你倒好,當初要不是你們爺倆瞞着我,偷偷報了什麼警校,我玉樹臨風的兒子會躺在這張病床上嗎!他是無愧于這個,無愧于那了,那他無愧于我這個當媽的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江國忠這人,沒别的毛病,就是懼内,一見王嬌泫然欲涕,馬上閉口不言,攬住她的肩膀,把她冰涼的手,捂在手心裡,寬慰道:“醫生都是最好的,也用最好的藥,咱們兒子命硬,一定會逢兇化吉的。”
“就是。”張文斌雙手背在身後,目不轉睛地盯着搶救室的門,說:“城衍一定會沒事的。”
他話音剛落,隻見搶救室的大門打開,一個名護士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說:“病人意識模糊不清,一直在喊一個人,讓人趕緊過來,陪着我們治療,輔助我們盡快讓病人蘇醒過來。”
“我兒子是不是喊我?”王嬌一馬當先站了出來,“我這就去換無菌服!”
那小護士愣了一下,随後急忙說道:“不是,他喊的人叫許翹。”
“許翹?”王嬌一臉懵。
她是誰,她在哪兒?
知情人士張文斌低聲咳了兩聲,剛要開口。
隻聽角落裡,傳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一個肌膚雪白的漂亮女孩走了過來,“我是許翹。”
第25章郵票(25)
許翹迅速換好無菌服,進了急救室。
匆忙中,褲子穿反了都不自知。
江城衍身上插着各種線和管子,身旁各路儀器哔哔作響。
凍傷的皮膚紅得發紫,雙眼緊閉着,呼吸也十分微弱。
醫生們盯着各項儀器數據,他們探讨着傷情,許翹恍若聽不到。
她就定定地看着江城衍,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醫生說:“凍傷慢慢能恢複,隻是在那種環境下,江城衍受了刺激的大腦,遲遲無法蘇醒,我們擔心這樣下去,他會成為植物人。”
“植物人。”許翹反複咀嚼着這三個字,嘴裡發苦。
他虛弱的樣子,如同一根刺,深深刺進她的心口,紮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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