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隐臉一熱,說話磕磕巴巴:“甜……甜不甜的是個瓜就行。而且房子什麼的我沒興趣,我就想要你。你趕緊吃飯吧,吃了東西才能恢複,恢複了才能跟我結婚。”
得,沒法兒交流。
周盡城歎了口氣,準備另想辦法。
天黑之前進了青海省内,開了一天的車,杜懷殊有些吃不消,随便找了個路邊旅館,準備暫時休息一晚。
這是個家庭旅館,沒正經執照,又因為是大年三十,老闆娘坐地起價,伸出四根指頭:“愛住不住,反正往上你再走一百公裡才有下家,随便你們。”
杜懷殊翻了翻錢包,帶出來的現金餘額總共還不到四百塊,一路走過來也沒見個取錢的地方。明明知道對方是在宰她們,但她實在是疲憊得開不了了,于是隻好拉下臉跟老闆娘商量:“老闆娘您看啊,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也不是覺得大姐您要價太高,主要是我真沒那麼多現金了。您看,不行咱少一點?”
老闆娘“嘁”了一聲,滿臉不屑:“有錢就是父母朋友,沒錢啥都不是。不行你們就自己在車裡湊合着睡一夜呗。”
杜懷殊還想說什麼,身後的大門突然被推開,風雪裹着寒風毫無征兆地吹進來,兩人背上一涼,沈應知打了個噴嚏。
接着一個男人喘着粗氣小跑過來,對老闆娘說:“快,阿喜剛吃魚卡刺了,現在都咯血了。”
“哎喲,那可怎麼辦啊?”老闆娘扔下瓜子慌忙起身,“那可怎麼辦啊?這冰天雪地的,醫院又遠……”
杜懷殊看了一眼沈應知,腦子靈光一現,一把抓住正要出門的老闆娘:“大姐,去什麼醫院啊,我家妹妹就是醫生。”
老闆娘剛才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聽到這話,轉眼就低了頭,抓着沈應知的胳膊哀求着:“你看我這大過年的幹的都是什麼事,酒喝多了,小妹妹你别介意。房費我給二位免了,房間随便挑。相逢是緣,我家阿喜是唱歌的,嗓子寶貴着……”
沈應知看了眼杜懷殊,對方會意:“老闆娘您帶路。”
離旅館步行五分鐘的一家小餐館裡,年夜飯正吃在興頭上,被魚刺卡住的青年滿臉憋紅,靠在牆上正被人往嗓子裡灌醋。
沈應知走過去扒開人群,将手機電筒打開,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嗓子眼裡的情況。魚刺卡得不深,隻是折騰得厲害,現在已經完全插進了肉裡。
還好葉南肆車上有急救藥箱,魚刺拿出來也沒費什麼工夫。
阿喜試了試嗓子沒受損,當下非要感謝她倆。
她倆盛情難卻推不開,隻好留下喝了幾杯酒。
當地人豪爽慣了,喝了酒就是朋友,老闆娘也不讓她倆住旅館了,直接給接到了家裡。
在路上奔波了三個月,兩人的體力都耗到了極限,特别是沈應知,典型的醫人卻不能自救,嗓子啞了兩周也不見好,和杜懷殊之間的默契倒是越來越高。
喝了酒加上疲憊,兩人幾乎是挨着枕頭就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沈應知先起床,她是被樓下的歌聲吵醒的。
雪還在下,而且比昨天更大了,路上買的過冬衣服已經不能抵禦這漫天風雪,她隻好把圍巾裹得更嚴實。
下樓,院子裡的雪已經沒過了小腿。
圍着一圈正在排練什麼節目的男人們見到沈應知都停了下來。阿喜上前打了招呼:“美女醫生,休息好了嗎?”
沈應知點了點頭。
“再往上就過不去了,大雪封路。”
阿喜剛說完這句話,随後下樓的杜懷殊就開口了:“過不去了是什麼意思啊?”
阿喜見到個能說話的,立馬轉移了目标:“杜小姐,咱們這裡的雪不像你們那地方的,要下都是正經下,沒個一兩周是停不下來的。一下雪路上都結冰啊,滑得很。不然你們就住下吧,等雪過了……哎,你們是要去哪兒啊?”
杜懷殊瞟了一眼沈應知,不好說她們隻是在漫無目的地找人,尴尬地笑着回:“也沒,我們其實就是自駕遊的,這不是趕着春節人少嘛!”
阿喜一副明白的表情,搶着說:“哦,我知道,就是那種背包客,窮遊是吧?那正好,你們留下來玩幾天,我們這裡明天正好有一場婚禮,到時候你們跟着一起去熱鬧熱鬧。”
杜懷殊知道沈應知肯定沒那個心情,但天公不作美,她也沒辦法,能多休息兩天也好,這三個月,說實話她真是累得夠嗆。
好在老闆娘一夜之間善心大發,不僅讓她們繼續免費住下,怕她們無聊,還跟她們講了些當地的趣聞。
“就不說别的,我們這裡的書記是女的,大學畢業,長得可漂亮了,給介紹對象誰都看不上,”老闆娘邊說邊比畫,“三個月前去參加什麼西北村幹部什麼會議,你們猜怎麼着,回來的時候帶回個便宜老公。嗬,那小夥子長得是真俊,可惜,腦子不好。”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吻薔薇 重生:三千塊進股市,掙了三千億 一篇古早狗血虐文 穿成白月光替身後 老闆,你聽我解釋 海賊王之我是革命軍 穿越七零:我被俊俏男知青盯上了 末世重生,我空間上億物資躺赢 妖孽九皇子 【柯南】我在酒廠當團寵的那些年 騎士,惡龍又抓公主了 她是無人區玫瑰 叔音闖蕩語音廳 不染一塵 小族長的奮鬥 快穿:攻略反派進行中 狗官修煉手冊 陷入熱吻 男主他人老+番外 偏執縱寵[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