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懂要怎麼做嗎?”
顔雪搖搖頭。
顔章心想,果然。
它不明白這樣說等同于邀請,邀請一個對它有情的男人為所欲為。
這很危險。
“可是你會教我。”顔雪又說,“我會快快學,很聰明的。”
很聰明的。它強調這點。
這可一點都不聰明。
顔章用拇指按壓它的臉頰,流下淺淺的白痕,随着手指的移動又淡去。
“慢一點也沒關系。”
123.
……
124.
……
125.
……
懷裡的小家夥臉頰顯出明顯的紅暈,眼淚流出來又被抹掉,有點茫然地朝他講:“我現在不難過,為什麼還是哭了?”
顔章言簡意赅:“高興哭的。”
這完全是在欺負笨蛋。
笨蛋傻乎乎點點頭:“這樣啊。”
什麼這樣啊,顔章失笑,輕輕吻它的額頭,“還是一點點慢慢教你比較好。”
小怪物聽不懂,但這時候隻要點頭就對了,顔章對它做什麼都可以。
它是顔章的。
顔章笑起來可真好看。
1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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