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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封搖着頭：“開車吧。”

同學暗自盯了程封兩眼，以往很少笑的校草居然今天笑了，笑起來春風拂面似的，同學都微微看直眼了。

“我說開車，别盯着我，我開不了。”

同學馬上回過神，發動引擎，汽車轟鳴聲裡開了出去。

開到一個紅綠燈面前，同學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我說程封，你剛才那話的意思，難道你彎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完全不知道。”

“我什麼時候直過？”程封又笑。

和這個同學在一起，對方一張臉就容易讓人輕松開心。

同學卻忽然用震驚地眼神注視程封。

“你中彩票了？”

“什麼？”

“你今天看起來很開心，笑得跟不要錢似的。”

“我以前笑難道要錢？”

“你雖然不要，可多的是人想給你錢，買你一個笑。”這話是真的，還有人出到了幾十萬。

程封收起了笑容，他今天很開心嗎？

看向車鏡裡的自己，好像是有點。

“一直看着我，你……是不是彎了？”

“滾滾滾，說什麼？”

“程封你要是對哪個女生這麼笑，保管對方立刻就愛上你。”

“我還需要笑？”

程封靠在車椅上，那一刻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傲慢多情的氣息來，好像他的病弱也被中和了不少。

同學馬上就去抓住程封的手。

讓程封給嫌棄地打開了。

“好好說話。”别亂碰他。

“程封，你今天有點奇怪。”

同學稍微回想，程封好像很少會這樣肆意的笑，他過去都不怎麼笑，身體不好随時吃藥，身上都一股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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