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重重點了點頭,“嗯!”
緊接着她又哭了起來,這回變成了愛情片,“可是我好喜歡許言,但我不敢說。”
夏鴿目瞪口呆,什麼他最親愛的朋友竟然在搞暗戀?什麼這突然冒出來的許言是哪位啊?他突然想了起來,姜禾确實很久以前同他提過這個人,是他們建築系的校草來着。
夏鴿就恨鐵不成鋼地和姜禾說,“那你tm去追呀!”
姜禾就哇哇地哭得更厲害了,“可是他有女朋友!”
夏鴿就咬牙切齒地和姜禾說,“那你tm去搶啊!”
姜禾就哇哇地哭得更更厲害了,“可是我不敢!”
她哭得直抽抽,氣勢終于漸漸弱了下來,“而且……而且他都沒祝我生日快樂……”她說着話,頭垂得越來越低越來越低,終于在夏鴿肩膀上睡着了。
夏鴿覺得郁悶得頭疼,他痛心疾首地覺得自己最親愛的朋友實在是忒不争氣了,喜歡人竟然喜歡的這麼窩囊。
後來姜禾酒醒以後,對自己的暗戀心事果然是打死都不承認,夏鴿就每回見到許言就揪她大腿,揚言不承認的話他就去告訴許言,搞個大喇叭天天在許言宿舍門口喊,“建築一班許言,姜禾喜歡你。”
姜禾就一邊揍他一邊承認了自己是有一點點喜歡許言,但估計沒多久就不喜歡了,所以你小白鴿不要到處亂講。
那時候夏鴿信了,直到很後來很後來,他才知道,姜禾非常非常喜歡許言,有十年那麼久。
離開南九裡,許言把他扔上出租車的時候,夏鴿意識其實很清醒。
車緩緩開了,他回頭透過後窗看了許言一眼,許言正坐在街邊抽煙,身形在朦胧的晨色裡顯得很寂寥。
夏鴿一時很唏噓,許言姜禾,彼此喜歡了這樣多年卻永遠陰差陽錯,就像,夏鴿想,就像兩個人是在隔着各自的生活彼此相愛。
有些事情他沒和許言說,也許他猜到了,但他不需要知道細節,所有那些姜禾的難過,心痛和糾結,隻會讓他更放不下。
好了,許言隻需要知道姜禾喜歡過他但身不由己就夠了,他不需要知道她愛他,一直愛他。
夏鴿突然猛地從出租車上坐了起來,他此次約許言喝酒的目的竟然忘記問了,“所以姜禾消失的那個禮拜,到底有沒有把許言給睡了?”
算了,還是再去逼問一下姜禾吧。他又癱回到了後座上。
回家的路有些久,夏鴿就在逐漸亮起的晨光裡慢慢睡着了。
南九裡的老闆正在收拾桌子準備關門,突然有人走了進來。其時已經日出了許久,一大早的晨光從門口照了進來,她眯了眯眼去看晨光裡這團黑影是誰,卻是剛走的客人,許言。當下便了然了。
許言直接走到她身邊,開口道,“有個事情我想不明白,我猜你會知道。”
老闆輕飄飄瞟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姜禾,我怎麼知道。”
許言并不買賬,道,“那你幫我猜一猜。”
老闆把裝着髒杯子的托盤塞到了許言手裡,又慢悠悠去拉開窗簾開窗戶,自說自話道,“我們這個酒吧呀,地理位置不是特别好,隻有在早上這一會的工夫裡面,能透進來一點陽光,其他時候,都昏昏暗暗的。”果然陽光一下子灑了進來,映在牆上光影之間泾渭分明,酒吧裡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許言正端着托盤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看樣子并不打算罷休。她無奈,把托盤接了過來,坐回到了吧台裡面,“好吧,那你說說看。”
許言在吧台對面坐下,開口卻有些忐忑,“哪怕她有婚約在身,但不過是個假婚約,她大可不必推開我,還做出和夏鴿在一起的樣子給我看。這種事情我當然能理解,也不會在意。”
對面的女人沒接話,手指點着下巴看着他,等他下一句。
“所以,我想知道的是,她為什麼要這樣?”
“可能人家沒那麼喜歡你,也沒那麼想和你在一起。”老闆潑他冷水。
許言卻輕輕搖了搖頭,倒是很堅定。“不是。”
“那我猜了你又說不是……”老闆不滿道。
“那你再猜。”許言似乎一定要她說出真相才可以。
“嗯……”老闆眼睛看着許言身後牆上的光,已經移開了些,影子要比光亮多了,“那可能是不敢吧?”
“不敢?”許言沒理解,反問她。
“因為太喜歡你了,”老闆把眼睛轉回到許言身上,“不敢把你牽扯進麻煩事裡面。”
許言沉默了,但似乎這是個可以讓他接受的答案。良久,他道了聲謝,便起身要走。走到門口卻又突然停下,模模糊糊說了半句話,“那時候她說她帶我去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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