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鴿也有些無語,“杜嘉風今年也快三十了,他媽想催婚我能理解,但催到你十八歲的大姑娘頭上,就有點颠覆我的世界觀了。”
姜禾腦袋都快垂到桌子底下了,長長的歎了口氣。
“那這幾年,杜嘉風就沒帶回什麼女朋友見家長?”夏鴿問。
其實這話問的有些私心,坦白講他也挺想知道杜嘉風的戀愛生活的。
姜禾把臉從三千萬愁絲裡面略略擡起來些,回想了一下杜嘉風的女朋友經曆,“有呀!但杜媽媽都不滿意,一開始杜嘉風帶回過一大胸脯大屁股的洋美眉,飯沒吃完就被杜媽媽趕出去了。頭兩年帶回一abc,那叫一個盤靓條順,這個好一些,在家住了兩天才被趕出去。”
“那敢情老太太就看上你了呗,”夏鴿啧啧嘴,實在沒看出來姜禾哪裡像個賢妻良母,“那你要和老太太說呀,強扭的瓜不甜。”
“我說了,”姜禾無奈道,“我說我就把他當哥哥,你猜杜媽媽說什麼?她說哥哥比丈夫靠得住,感情可以再培養,然後就把套套塞給我讓我試試看。”
夏鴿努力想象了一下老太太說這話的樣子,不免打了個哆嗦,“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家老太太保守還是開放。”
姜禾這口氣就歎得更長了。
夏鴿思索了一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過杜嘉風長得還是很帥的,個子又高人又聰明,睡他你也不吃虧。”
顯然這并沒成功安慰到姜禾,因為她翻了個白眼,嗆聲道,“要睡你自己睡去!”
夏鴿暗忖,那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此次姜禾的美國之行,夏鴿對她的每日問候變成了“今天你睡了沒?”
如此問候一個星期,夏鴿的手機被沒收了。他姥姥作為每日模特也不勝其煩,夏鴿不得不轉而天天畫他姥爺,好在他姥爺的每日愛好是打瞌睡,不像他姥姥,踢鍵子的英姿一度難倒了他。
但作為最親愛的朋友,夏鴿依舊每日以腦電波發送至千萬裡之外問候姜禾,“今天你睡了沒?”大概太平洋的風浪太大,他沒能收到姜禾的腦電波回答。
姜禾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夏鴿剛被他媽送進一個著名的美術生集中營沒能見到她,等一個月的抽筋剝皮結束,姜禾大學已經開學軍訓。夏鴿隻能愛撫着姜禾留給他的一樣沒少的代購物品懷念她,可沒兩天,姜禾主動過來了。
夏鴿腳蹬着姜禾帶給他的最新限量款球鞋,嘴上不忘揶揄她,“姜禾你這不行呀,你怎麼能從軍訓上臨陣脫逃呢,你這樣還怎麼做社會主義的接班人,一點吃苦耐勞的精神都沒有。”
其時他們兩個騎單車遛馬路,正遛到城郊一個廢棄水庫那。水庫早幾年還是城市的備用水庫,如今已然被淘汰,雜草叢生,顯得野性而曼妙。
姜禾早就掏出了畫筆找了個角度坐下寫生,聽聞夏鴿的話,頭都沒從線稿上擡起來。“我看你是不是嫌你球鞋太幹淨了,我畫上幾筆應該會更好看。”
夏鴿怕怕地離姜禾遠了幾米,從地上撿了石頭子打水漂,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姜禾聊着天。
“姜禾我覺得你還挺厲害的,說考s大建築系就考上了,我那天問我集中營的同學才知道,s大建築系比美術系難考多了。”
姜禾畫筆不停,“那我和你換換呗,你讀建築,我讀美術。”
“算了算了,建築太難了,還是畫畫好玩一些。”夏鴿嘿嘿道。
姜禾沒再說話,夏鴿回頭時,卻看見她正望着水庫發呆。
“怎麼了?”夏鴿問。
“你不是問我軍訓為什麼沒去嗎?”姜禾咬着筆,表情難得一見的有些嚴肅,“我們剛開學,杜爸爸就帶我和系主任吃飯了。”
“這不挺好的麼,他們大人就愛搞這一套,估計想讓他們關照一下你呗。”夏鴿不以為然。
“反正吃飯的時候,看系主任那樣子,早就聽說過我了。我就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姜禾認真想了想,道,“我擔心他們知道我是杜爸爸的女兒才讓我進建築系的。”
夏鴿理解了一下,“你那意思就是裙帶關系呗。”
姜禾點頭,“你知道,我最讨厭這種事了。而且飯局上一提起來我們要軍訓,系主任直接就說,”姜禾模仿起當時系主任谄媚的語氣,“那姜禾就不要軍訓啦,我和教官說一聲就可以了。哼,一副巴結杜爸爸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夏鴿知道姜禾一向最讨厭被差别對待,對她表示理解,想了想,安慰她道,“不過你成績本來不就挺好的嗎,考上s大建築系也很正常呀。而且軍訓咱們高中不是也訓過麼,少訓一次沒什麼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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