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烺不明白薛承煜為什麼要帶他出去騎馬,但是看薛承煜這樣高興也不願拂他的興緻,聽話的被薛承煜拉到馬棚外面,等着薛承煜牽馬出來。
薛承煜牽的是早上他騎的那匹棗紅馬,早上騎的時候馬具還是簡單樣子,如今已經變的是迎親時的馬具。
馬頭上帶着一頂紅花,馬具上裝着鎏金的裝飾,銜鐵兩邊鑲着金花,馬蹄上也綁着紅綢,跑起來帥氣的很。
薛承煜摸了摸馬頭,問:“這匹馬覺得怎麼樣?”
“很好看啊,比二少爺的馬好看多了。”
薛承煜笑着将徐烺扶到馬上,之後自己則飛身上馬,牽住缰繩,正色道:“那是自然,這可是我特意囑咐福伯做的,我薛承煜迎娶我心愛的人自是要做到最好。”
徐烺低頭一笑,想到還不知道薛承煜打算帶他去哪,便問:“不知承煜這樣打扮我,是打算帶我去哪?”
薛承煜想了想,故作玄虛道:“自然是個好地方。”說完便驅動馬匹,向着目的地前進。
由于出來的時間很晚,一路上并沒有多少路人,即使看到了也因天黑而看不清臉,不會妄加猜測。
徐烺對騎馬有些害怕,他總是害怕馬兒會因為受了驚而将他甩下去,在白天那樣響的鞭炮聲中馬匹竟然沒有受驚,實在是讓徐烺倍感驚訝。
薛承煜騎着馬載着徐烺一路小跑來到了一家寺院前,其實這個地方說是一個寺院也不是一個寺院,隻是在紅牆黑瓦中有一棵活了百年的古槐。
曾傳聞這間寺院是一位得道高僧來此巡遊時覺得古槐有靈性,生長的位置又好,天時地利人和皆占。
于是便修建了一座寺廟,時有人來供奉,而古槐上也多纏有祈願祈福的紅帶,好看極了。
到了地方薛承煜翻身下馬,小心翼翼的扶着徐烺下來,“聽說這裡的祈願樹很靈的,咱倆一路走的困難,我想借着這裡的靈氣沖沖咱們的晦氣。”
“沖晦氣?”徐烺愣了一下,半晌回過神來,“也是,從年前起我的運氣一直都不,的确是需要去沖一沖了,我們還能找到紅紙嗎?”
徐烺一提這個薛承煜才想起來這個時辰寺裡已經沒有僧人在,許多東西都要靠自己帶。
薛承煜環視一圈在外殿裡找到了筆墨,至于紅紙則是沒有,正當薛承煜發愁時他突然看見棗紅馬尾巴上纏的紅綢。
薛承煜走到馬匹旁邊抽下紅綢,抻了抻上面的皺褶,“就這個吧,畢竟也沒有什麼可以代替了。”
徐烺接過紅綢思慮一番,不知該在上面寫些什麼,徐烺咬着筆尾糾結着,然而想了半天也不知寫什麼。
“寫些什麼好呢?”徐烺問。
“寫什麼?”薛承煜握住徐烺的手,在紅綢上開始寫。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望我與小烺白頭到老,長命百歲。”
徐烺也不是第一次被薛承煜握着手寫字,但是這樣好看的瘦金體字還是第一次寫出來。
徐烺在薛承煜的教導下字體從不規矩的瘦金體漸漸變得規範,但是很多時候寫的仍舊是不規範的,很少有能寫出薛承煜的精髓。
“承煜的字果真是好看,怪不得有許多女孩子為了能求承煜一紙書信那樣費心。”
薛承煜隻是淺淺一笑,外面的女子對他來說都隻是過眼雲煙,不管長的有多美哪怕是天仙也不會動心,所說有也隻能是見到當年那個與一紙婚約的女子時有那麼一絲心動。
可是心動又怎樣,終究不是能相守一生的人。與他而言那些傾慕他的女子無非是出于兩種心情,一是他的家境,二是他的容貌才華,若他像徐烺一般父母雙亡,逃亡南下,她們還會再喜歡他嗎?
也許不會的吧。
徐烺所在乎的并非是薛承煜的家境,容貌,才華,像他這種軟弱無能的廢物能遇到薛承煜已經是用光了所有的運氣,能安安穩穩的度過三年已是不容易的事,從第四年起倒黴起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他挨過了外界的流言蜚語,受盡了世人的冷眼,如今他隻想好好的陪在薛承煜身邊,陪他一身一世就好。
薛承煜放下筆,打趣道:“如果你還沒膩的話,我到可以天天寫情詩給你。”
徐烺将紅綢拿起吹了吹,加快墨迹的幹快速度,道:“這但是不用,承煜每天都給我看賬目,我能看的機會多着呢,不少這一次。”
“也是,咱們把紅綢系上,然後在對着它拜上三拜,咱們心誠則靈想必老槐樹就能保咱們白頭到老了。”
等說完話薛承煜便牽着徐烺的手走到老槐樹下,挑了一處紙少的地方共同将紅綢系上,之後又對着老槐樹拜了三拜,其誠心日月可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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