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象突變,院外的一棵樹被雷!劈!了!
阿蕪愣神看着那個猛然就着起火來的樹,這時空中又閃了一道下來,都不能用驚訝來形容,直接是驚恐了!趕緊跑趕緊跑,可是,那閃電簡直是追着人打,阿蕪都蒙了。
【蒼天啊!我跑它也跑,什麼仇什麼怨?!】
在她最後一步踏進大門時,那道雷就正好打在人身後十米遠的距離!
幾乎是踉跄地直起身來,手中如同救命稻草般地抱着那摞衣物。
那片地被雷擊過,已經燒焦一片了,冒着細煙,好像是在說,你看,讓你出來吧,出來就會被雷劈,懂不?
她恍惚地倒退了幾步,背後抵上一個人形物體,又是一道雷打下來,照亮了整個大廳,沒等人驚魂未定地回身,她腳下一歪,身側就被人扶了一把。
雷光顯影,阿蕪看清了那人是誰,是鼬先生。
“你,”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你去收衣服了?”
她神色未定地點點頭,顯然并沒有回神,而鼬先生,他擡手伸向她的脖頸,指尖勾出一根繩索來,那是阿蕪母親送給她的項鍊。
“這就是那道雷為什麼追着你的原因。”他手一松,“看成色應該是鐵一類的。”
何其無辜!何其無辜!
阿蕪咽了咽喉,真給吓到了,臉上雨水未幹,滴到下巴,混進手上的衣物中。
她朝他點了點頭,将所有收回來的衣物都平攤到桌上,打算等會兒再拿竹竿晾起來。
生死一線的感覺她是再也不想體會了,以後要是老天爺對她還有什麼想法,就拜托他給個痛快吧。
她搓了搓手臂,轉頭看向鼬先生,見他着裝整齊,身上也浸濕了,看起來不像是從屋裡出來,反而更像是…更像是剛從外頭回來...是任務嗎?
阿蕪又低了頭,悶頭整理衣物,再擡眼,他已經不見了,廳内隻剩她一人。
外頭的雨勢變大了,啪塔啪塔伴着雷聲,冷不丁地,她打了個噴嚏,打出的聲音透着點怪異,那是她先天聲帶發育不良的結果。
就在她摸索着支起一道衣服的時候,大堂内的油燈全都亮了,驟然有光,有些刺眼,阿蕪擡手擋了擋。
“我說聽到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響,原來是你啊。”飛段睡眼朦胧地打了個哈欠。
“去收衣服了麼?哎呀,不用,淋濕了就淋濕啊。”他罷罷手,“快點去睡了吧。”
話是這麼說,也不見他離開,反而是朝她走過來,身上穿着白衣,頭發不像白天那樣柔順地貼在腦後,而是分别搭在兩側臉頰,大概是因為頭油洗掉的緣故?
“來來來,我幫你晾,”說着就幫忙扯住被罩的另一側,抖了抖,“诶?這是,”
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眼睛澄亮地看過來,“你怎麼不幫我洗呢?!”
話語中俨然是在使性子責怪人,阿蕪無奈地看他,還說呢,下午敲門他不是說不要打擾他嗎?現在還來怪她?真是沒處說法去了。
“哼。”他撇撇嘴,晲眼看人,“明天再幫我洗。”
【好好好。】真是拿小孩子沒辦法了。
“還要給本大爺做很大的豬扒才可以抵過你的罪過。”他喋喋不休地提着要求,阿蕪感覺心累,卻還是要保持微笑。
“哼。”
終于放過她了,這一夜折騰吵鬧得,她好難才入睡,第二天早上差點沒起得來。
能說什麼呢?自幼在惡劣環境長大反而賜予了她一個較為強健的肉體嗎?
不過淋雨,加上今日果然來了月事,阿蕪便有些不舒服的,頭痛,但也隻能強撐着打起精神來,飛段先生心心念念的豬扒可不能馬虎,不然可能會拿她去祭祀邪神。
【真是可怕,好好的人怎麼信仰邪教?】
不過這個組織裡的人都有些不太正常就是了,角都先生嗜錢如命,已經到了變态的地步了,從他那裡要活動資金十分不易,阿蕪已經不止一次聽到迪達拉跟飛段商量着要偷光他的錢讓他哭了。要她說,這不太可能,角都先生很機敏啊,隻要稍稍話題往他的保險箱提,他就一臉警覺地瞪人。
蠍先生熱衷于跟迪達拉争吵到底永恒是藝術還是爆炸是藝術,沒有人能說服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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