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這時開口道:“飛段,别打,我們該走了,嗯。”
他立即放出了一隻黏土鳥來,在衆人的目光之中,将裟椤放上了黏土鳥背上。飛段側頭了無生趣地瞅他一眼,“我剛要興奮起來呢,你就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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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能走!“春野櫻打斷他們,她急急看向裟椤,“他們不能走,至少飛段不能走!”
“這裡有人中毒,這個叫飛段的得留下來解毒!”
“說什麼屁話?本大爺要走要留什麼時候輪得到她做主了?”飛段覺得對方态度有問題,他幹脆就提着鐮刀壓身朝着對面幾人沖去,他不爽地嘟囔着,“搞那麼麻煩,跑什麼跑?全宰了不就行了?”
聽着動靜,裟椤心下有些慌亂,她睫毛一顫,又開始折磨自己的指甲了,她的确是想到了飛段會不受控,也預料過這趟不會那麼順風順水,人是她帶進來幫忙的,中途出了人命,别人要捉捕歸案也無可厚非,隻是打下去,雙方之間不見得會有什麼好結果。
“想好了嗎?”迪達拉突然問,那語調平靜得不像話,“以你的聰明才智,前後受敵,也很難受吧?”
一句話将她在事實上兩難的境地直接指出,裟椤張了張嘴,又在雙方互相纏鬥的武器碰撞聲中抿緊了唇。
“想不到解決辦法…”她說,“聽小櫻的意思是要讓飛段活着。”
“那他們至少會死傷一兩個人。”
是這個方向沒錯,但問題是,飛段不會死,最多隻是缺手斷腳頭被砍了喪失行動力而已,而要達成這個結果,要麼就是近戰用刀砍,要麼就是遠程用風遁切,若是沒有後者的話,對面陣營死的恐怕不隻是一兩個。
迪達拉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他上前一步,兩個掌心貼在裟椤臉上搓了搓,無不苦惱道:“有時候我覺得你挺麻煩的,嗯。”
這份苦惱煩躁的情緒反應在臉上就是極為糾結的神态,看起來想揍人又生生忍住了,“我先送你走,免得動靜太大。”
“什麼意思?”裟椤急忙擡手壓住他的手掌,黑白分明的眼中略有慌張,她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看。
迪達拉見狀卻兀的笑了,“擔心我啊?”
“還是擔心我下重手把他們全炸了?”
後面這一句他隐有試探,因此嗓音略顯低沉不懷好意,說真的,他有點不爽,尤其是在十幾分鐘前,那個粉頭發跟她低聲交談說到宇智波佐助的情況。
還有什麼天天甯次小李什麼的,什麼鬼名字?從哪裡冒出來的?還問她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回木葉了?
笑話,你木葉是什麼風水寶地嗎?也不看看現在這大堆爛攤子,哪裡來的臉跟他搶人啊?
心氣不順,他是要炸點什麼才行。況且也不可能丢下飛段不管,那家夥除了死司憑血,其他什麼忍術也不會,體術都隻能算是一般般,等木葉四散的人集合起來,他再不死,一人迎敵的風險也夠大,甚至都沒手段逃跑,他連個替身術都不會!拖油瓶一個。
迪達拉重重呼氣,把人往後推了推,示意她坐穩,“你在天上等,比較好,嗯。”
送她上天,這話多少有點不吉利...長了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他在生氣,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不舒坦,但裟椤還是回答了他方才的問題,“人家要是下死手,你要是放水留手,那你不是腦子有病嗎?”
裟椤很清楚,有些事是可以點到即止,但這種時刻,木葉剛剛遇襲,活着的人,無論是忍者還是普通村民,憤怒瀕近臨界點了,不是兩三句話解釋一下就能罷手的,更何況...飛段是容易上頭的人,狂到一定程度的人字典裡根本沒有審時度勢。
再加上,他就是個沒文化的腦殘。裟椤不指望他會帶上腦子思考後路,他不給人添堵就不錯了,整個計劃裡面,他就是作為意外而存在,隻能寄希望于迪達拉,稍微管控一下,但凡事态不對,就帶着人跑字為上。
然後,裟椤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在黏土鳥振翅的一刻,她就勢一滾,栽到了地上,迪達拉聽到動靜回頭一看,跟黏土鳥大眼瞪小眼,那雙豆豆眼迷茫地看着他,嘴裡嘎了一聲,“?”
迪達拉脫口而出,“蠢鳥,載人都不會了嗎?”
裟椤哎喲一聲舉手道:“有件事差點忘了,你拿到的團藏的血,塞給飛段了嗎?”
迪達拉沉默一瞬,說:“他說他不是垃圾桶,所以他沒吃。”
“那你去給他塞進去。”裟椤執拗地盯着前方,然而她視線偏移了,她正對着一顆大石頭在說話,語氣有點瘋魔,“不能白跑一趟啊...我眼睛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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