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始至終是保持了高度的理性與警惕性打撲克的,而衛星那笨家夥造詣就不行,一到好就不知讓那麼一點。玩到最後是燕子與吳研火冒三丈,每人狠揍了幾下走人。
“衛星,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跟女生打牌怎麼能這樣?”我摸了摸腦袋問道。
“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衛星笑着說。
“好你個頭”
“你不覺得被她們揍一下很有意思嗎?”衛星一副安逸的神态坐在位子上,俨然是個得道高人。
果然厲害,我不得不佩服那小子在這方面的造詣,但是他為什麼就甘于守在一個其貌不揚的吳妍身邊。于是近過身去“你既然如此深谙情場,卻為什麼獨守一人而甘于寂寞?”
“誰說我寂寞,看來輝哥你是癡長我幾歲,這一方面你是不懂的,讓我來指導指導你,咳咳”他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找了一個靜寂的角落(其實除了廁所就沒有什麼好地方了)“關于愛情嘛。”他如一個老教授般開課了,我洗耳恭聽,“愛情是一種意識,是男女雙方對對方的一種愛慕的情感……”
“你能不能直接指點我一下迷津?”我向來不喜歡他賣關子。
“你難道認為一定要守幾個或守一個漂亮的才算愛情?”他悄聲對我說,果然夠警惕的了。“其實,那都不算真正的愛情,愛是要靠感覺的,你懂嗎?”
我點了點頭。
“懂了,那你為什麼還站在這裡?”
“聽你講啊!”
“你不是聽懂了麼?”衛星眉頭一皺。
“我懂了,可是為什麼不該站這兒?”我是一頭露水。
“你真是個木頭。既然懂了,你當然該找你愛的人。”衛星将手揚,看來“紅塵真人”這個頭銜真該給他。
“那你又為什麼坐在這兒?”我不解的問。
“你我有别,你現在是身處岔路口,而我已是穩坐釣魚台,我此番指點你是看在你我兄弟情分上的。”
我走出了廁所,走了一半,腳又不知往哪了,燕子?嚴雅?不會要我抛硬币吧。估且試一下,人頭燕子,反面嚴雅。一擲是人頭,要我選燕子,嚴雅怎麼辦?老實說我真忍不下心。好,再搞一次,我想,如果還是人頭就考慮上下,嘿,反面,果然老天不負嚴雅。我遲疑地看着硬币。老天啊,請指點弟子迷津吧。眼睛一閉,随手擲出。待我一睜眼,“嘿,”燕子一個伸手在半空中搭過硬币。“一塊錢,請我喝杯飲料,謝啦!”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兒,天都這麼捉弄我,不對,是叫我兩個都選!我眼前一亮,但随即心中升起一個問号,兩個都選?有這厲害嗎?
然後一天都怔怔地坐着,腦袋裡幾股思想在不停地打架。打了許多之後就聽燕子一聲大喝,“還不下去,到站了還睡。”之後跟着一大班人馬進了旅館,那老闆見這一大群人也樂開了花,估計有宰頭了。
當晚,我又進行了幾次大的思想鬥争,搞了抽撲克,紅桃,方塊選嚴雅,黑桃梅花選燕子,抽了半天兩者還是差不多,又擲骰子(自制的)大選燕子,小選嚴雅,也是二者各半,我躺在床上,一腦袋的問号。
“你這個木瓜腦袋怎麼還沒想清。”衛星拿着一副牌,“大王選燕子,小王選嚴雅。”
這臭子小,成心想我打光棍。
第二天,一大夥人就正式入廠了,那裡的人還是比較熱情地接待了我們。
然後,幾個星期的實習生活就在那一天開始了,反正幹的都是一般的技術活,還有人不時教你。人是分為幾幫的在不同區域工作。嚴雅大概是另外一幫人老大,看來她前幾天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沒有一絲的雜質。
日子也很平常地過,開始那幾天都覺得很新鮮,很有趣,而且也不擔心沒有上網,(這兒網吧很多,可惜了我那幾個号碼)因此,還是過得去。不過,後來就漸漸泛了味,整天上班然後睡覺,好像又回到初中高中時的艱苦生活。
“怎麼了,耐不住性子吧!”一天,燕子終于看着全無表情的我說。
“怎麼會呢,你沒見我工作得正起勁。”
“哼,就你那德行,如果在網吧工作我還會信你。”她笑着說,可恨每次都是潑我的冷水。
“那你喜歡工作?又沒有工資。”我反問她。
“我很喜歡,這兒的工作讓我知道怎麼運用知識,而且,還有很多儀器,可以做實驗的。”燕子說起話來仿佛十分興奮,讓人聽了不可思議。學校那些實驗我向來就深惡痛絕,雖然這兒可能沒有那些像被硫酸毀了容的管理員,但我還是提不起興趣。
“你怎麼會喜歡那些東西?真是古怪。”我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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