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帶?”對面沙發上一直躺屍的翔子,突然詐屍,“不是應該凱爺帶回來?”
王媽媽大氣的一揮手,說道:“指望那小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帶回來個女朋友。”鄭重的拍拍吳晨奕的手,“小晨,那阿姨能不能見着未來兒媳婦,可就靠你了?”
“沒問題!”吳晨奕決定将這牛皮給吹到底。
隻是,他為什麼覺得心裡頭有點兒發虛呢?
老兩口有了吳晨奕的保證,吃飯的時候也沒問王宣凱,但是這兩人總是看着兒子偷笑,弄到王宣凱慎得慌。
吃過飯,兩老送他們一行人出門,幸虧不知道他們要去聽戲,否則一定跟着去看莊夢爾。
這種活動,翔子是肯定選擇不去的,吃飽喝足之後,他就直接打道回酒店了,其他三個人就不用說的,肯定是去聽戲咯。
當然,這三個人裡頭最熱情期待聽戲的居然是一個從小到大就沒接觸過京劇的吳晨奕,他長到三十郎當歲的年紀,也就在一些晚會或者電視節目裡聽到過京劇而已,但還真就什麼都不咋知道。
現在能這麼熱情,他完全就不是奔着京劇去的,他沖着人去的,沒辦法,誰讓他立下了三天内帶莊夢爾回家吃飯的軍令狀呢?
路況并不太擁堵,所以比他們預計到達的時間早了一些,但是莊夢爾已經在後台化好妝候場了,他們也不好往後台去參觀,隻得找到位子坐下。
吳晨奕對莊夢爾的事情十分好奇,拽着蘇禹澤就交頭接耳的聊開了,巴不得祖宗十八代的興趣愛好他都給挖出來!
這兩個人着急上火的為王宣凱籌謀,這傻子完全就是缺根筋,在邊上輕聲插嘴道:“我這落枕難受死了,我現在側過來和你們說話都老費勁了。”
吳晨奕坐在王宣凱和蘇禹澤的中間,聽到王宣凱湊過來說這話就心煩,十分順手的摁着他臉往外推,嫌棄的說道:“你走開!”
“哎喲我去……疼……”王宣凱被這麼猛地一推,脖子疼的直叫喚,幸虧動靜不大,戲沒有開鑼,戲迷們都在各自聊着天,所以也沒引起人的注意。
換成以前,他早就反擊了,可是現在不行,落枕了,動起手來影響發揮,等脖子好了再和吳晨奕好好算這筆帳。
鑼響,鼓下,戲開鑼!
《斬馬谡》是今兒個的戲,當然,蘇禹澤和王宣凱是知道戲碼的,畢竟不是第一次到這兒來,還都是跟着莊夢爾來過的,也算是知道在門口進場的時候看一眼今晚的戲名。
但是吳晨奕可就不一樣了,進門就不知道戲碼,唱的是個啥還完全是有聽沒有懂,在這種環境裡,他倒是能完全靜下心來想湊合王宣凱和莊夢爾的事兒。
其實說真的,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台上到底哪個才是莊夢爾?這就已經策劃上人家談戀愛的事兒來,這不是人才是什麼?
蘇禹澤經過這兩天的強化認識,發現這一次聽戲和頭一次來這兒聽戲有了明顯的不同,他多少聽得懂一些了,這是一件讓他很興奮的事情,特别是他的新電影開拍在即,想更加的将角色融入自己,看得出奇認真。
至于王宣凱,全程沒有在聽戲,他是第一次看到京劇裝扮的莊夢爾,京劇這行當吧,在外行的看來,隻要一裝扮上,根本就看不出長相,但是他可以很肯定的說,從莊夢爾剛上場邁出來的第一步開始,他就認出她來了,毫不誇張的說,那時候她都還沒有露臉。
他看似很認真的看着台上,随着上頭人物的行走,眼神也跟着轉悠,其實他隻是盯着莊夢爾,她走到哪兒,他的眼神就跟到哪兒。
其實,王宣凱自己都不明白為啥會這樣?但是他這個人的優點就是将事情簡單化,當然,這也是他的缺點,啥事兒都不太習慣往深了想,給自己找了一個充足的理由,就是這戲他聽不聽的也都聽不太明白,他就是來捧朋友場的,台上也就認識一個莊夢爾,可不就是她走到哪兒,他的眼神就跟到哪兒嘛?
一場戲聽下來,這三個和京劇沒太大關系且聽不太明白的人,居然都沒有昏昏欲睡,倒是精神亢奮。
台下的掌聲還在持續,吳晨奕就一改往日懶洋洋的德行,急驚風似得說道:“走走走,後台在哪兒?這得拜會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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