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請問尊貴又無所不能的國師大人,公主先前在宮中昏迷不醒,而後出了宮與我成親才醒來,明明在公主府時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為何一回宮,她就又遭遇類似的異變?”
“那你憑什麼就能證明,公主前往公主府靜養就是安全的?”
“我不能證明。但最起碼,宮中已然是不适合她,她必須要換地方休養。”黎挽舟絲毫不願退讓。
司馬溪雙眸一眯,眼神銳利:“到底是你想帶她出宮,還是你自己想出宮?”
“那你到底是為她好,還是故意想害死她?”
“黎挽舟你放肆!”司馬溪氣得緊緊握拳的手嘎吱作響。
黎挽舟卻是毫無懼色,學着周音的倨傲和沉穩淡然,無比平靜道:
“我是她的夫君,我為什麼不能放肆?何況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她,不然你以為她的轉機真的是靠你得來嗎?不服氣?怎麼,你要殺了我?你能嗎?你敢嗎?”
司馬溪近乎氣炸了,“你!”
這種捏住别人的七寸,掌控全局般輕描淡寫地噎人的感覺,實在太爽。
“她為什麼這樣,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是不是讓她動了不該動的人,還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亦或是,這所謂的意外難道不能是有人在暗中作祟麼?”
司馬溪一驚,難道有人故意要害公主?
☆、出宮
皇帝周允醒來後,得知周音轉危為昏迷,倒是劫後餘生般稍稍松了口氣,“那她何時能醒來?”
“回陛下,太醫說此事難以預料,恐怕得與先前那般了。”長善公公弓着身子,笑眯眯地為他撫平龍袍衣擺的褶皺。
“這到底怎麼回事!樂安才醒來沒幾天,這又昏迷過去了,真是要鬧死朕才罷休麼?”
長善公公耐心解釋道:“陛下又在說氣話了!不過此事的确詭異,但是宴席那邊是沒什麼差錯的,何況太醫也沒診出公主的貴體有中毒等外來物的影響痕迹,所以目前看來,公主突然吐血昏迷的原因實在不好說。”
“朕記得,太醫不是說她已是無力回天了麼?怎麼又脫離危險了?”
“是黎驸馬給公主為了速效救命丸。想必是他們北祁的獨門秘術,不過倒是坐實了這位北祁皇子的确很旺咱們公主,否則公主也不能次次轉危為安呐。”
“速效救命丸?有點意思。”周允的眼中已經攀上了貪婪的欲望。
吸引周允不擇手段想攻破北祁的,豈止是那遼闊的土地?
他們南雍擅長這些卦象占蔔,但北祁最擅長研制一些奇藥神丹,甚至有傳言,有隐士高人已經研制出能使人容顔永駐、長生不老的神藥!
長生不老,誰能不心動呢?
思及此,他意欲統一南北的壯志和野心的烈火已經在熊熊燃燒。
有一事,長善公公也不得不多提一嘴,“老奴聽說,黎驸馬與國師起了争執他,說是驸馬想将公主帶出宮至郊外的公主府靜養。”
“黎挽舟說的?可有說是為何?”
長善公公這才詳細将二人當時的對話一一轉述給周允,沒想到周允聽完,竟有幾分動容。
“他說的不無道理。或許是這宮中的風水養不好她……況且國師不也說了麼,公主府那塊地靈氣最重,想必是個好去處!倒是國師,他為何不同意?”
“這…老奴就不曉得了。”
“也罷。”周允稍一思索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的貓膩,便擺擺手由着他去了。
宮人突然進來禀報:“陛下,國師求見。”
來得正是時候,周允略帶迫切:“宣。”
司馬溪木着一張臉進殿,無精打采地行禮後機械性地禀告:
“臣方才已再次開啟卦陣窺測公主的命格,除了生機微弱了些,其餘無甚變化,更沒有任何瀕死征兆。臣覺得十分怪異,但,無法通過測算出公主驟然吐血病危的真正原因。”
“辛苦阿溪了。”
周允拍拍他的肩膀,隻能無奈地點點頭。畢竟早有所料,倒也沒太多震驚,好歹人還是活着,哪怕是活死人,也能幫他熬到徹底攻破北祁的那天。
“現在不是難受的時候,想想總有辦法的!對了,你先前不是說宮外的公主府靈氣最重麼?不如這段時間就讓樂安去那靜養吧。雖然府邸有些簡陋也不便利,但朕總感覺自她醒來後回宮,似乎不是很太平安生,還是先以她的安危為重。你說對吧,阿溪?”
司馬溪嘴唇顫了顫,最終還是說不出反對的話,但他還是對黎挽舟說的那些話耿耿于懷,便也忍不住問出口:
“公主自回宮之後的确不太舒适自在,臣在想會不會是她鋒芒畢露招惹了什麼人,才在宴會上發生此等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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