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那光複寶島的到底是誰!?
[秋星鹭]加入隊伍。
我是真的很喜歡寫一些文盲角色L大概因為自己本質上也是個文盲。
冬哥正在重塑自己的世界觀,今天的小劇場沒有他。
第28章恨西風·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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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在街上逗留太久。吃過飯、聽過食客的閑話,又去挑了兩本閑書就回了山莊。
易水心在紙上寫寫畫畫,我就挨着他坐在邊上,看月圓之夜紫禁之巅,一劍西來天外飛仙。或許是我安靜得太不尋常,他寫兩筆就忍不住朝我看幾眼,看得我莫名其妙,總懷疑自己穿反了衣服。
我放下小說一本正經地告訴他:“你再怎麼看我身上也長不出你不會寫的字的。”
“我還以為你會問些什麼。”易水心失笑。
說的是他避而不答的問題。
說實話在外面逛了一大圈後,我的疑問已經消化了大半,剩下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好奇,實在不值得我再費口舌花心思和人玩猜謎遊戲。
識時務者為俊傑,人貴有自知之明。
我一向是個很貴的俊傑。
我問他:“你會害我嗎?”
見他毫不猶豫地給出了否定的答案,我無可無不可地聳肩,“那不就結了,反正該我知道的東西,我總會知道的。”
易水心寫字的動作一頓,顯然是有些吃驚,好像面前的人突然變成了一隻狗。
我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從筆尖滴出的墨汁把好好一張紙暈得烏漆嘛黑,什麼也沒看明白。歎了口氣,順勢用額頭貼了一下他的,我說士别說别三日,就算隻别了三分鐘你也要刮目相看的。
易水心屈指彈了一下我腦門,把寫壞了的紙揉皺後換了張新的。
他沒說下去,我也沒再貧嘴,不鹹不淡過了一宿,很快就到了英雄會開始的時候。
這場大會算是中原武林的一項傳統藝能,早在柳葉刀爺爺的爺爺還是莊主的時候就存在了。
和烏圖的傳歌節類似,英雄會的召開,本來是為了票選出一個話事人,帶着大家和當時如日中天的西疆邪道打擂台。結果沒過多久,烏圖戰敗,西疆式微,邪道的幾大派門也跟着吃了挂落,中原武林不說是不戰屈人之兵,也是撿了個老大的便宜,英雄會的傳統雖然保存了下來,但漸漸也演變成了年輕一輩切磋比試的盛會。到了後來,沉劍山莊為了彰顯中原武林海納百川的廣闊胸懷,幹脆取消了參賽選手的地域限制,不止東海四島,就連過去好多被當做邪魔外道的小門派也在受邀之列。
長青宗就是其中之一。
據易水心說他們曾經是綏州薩滿教的分支,結果祖師爺不知因為什麼突然和老東家割席,自立門戶建立了長青宗。
古先賢說得好,子不語怪力亂神,東北那一套開馬絆、拜七星的老風俗在大多數人眼裡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旁門左道,長青宗因為中原這點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早些年沒少看别人臉色。好在是這一代弟子争氣,用那些個大佬的話來說,是出了幾塊值得雕琢的璞玉,沒有叫曾經煊赫過一時的娑婆刀法慘遭埋沒。
易水心低聲給我講解的時候,人群裡的秋星鹭難掩激動的神色,沖着台上拼了老命地揮手,要是他有尾巴,這會兒估計已經被搖到天上去了。
我是沒見過排在頭前的那幾匹千裡馬,不過光看秋星鹭這架勢,我要是娑婆刀有靈,恐怕會使勁渾身解數讓自己埋沒得再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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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葉刀終于發表完了動員講話,易水心婉拒了他一起看戲的邀請,帶着我逃也似的混進了人群裡。他去抽簽,我百無聊賴地跟在後頭。大概真是天下苦領導發言久矣,周圍人都是一臉劫後餘生的喜悅。
英雄會的賽制和它的名字一樣,樸實無華,簡單粗暴——每人三支簽,勝者晉級下一輪,敗者收拾鋪蓋,三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秋星鹭捏着三支簽子唉聲歎氣,捶胸頓足,“怎麼又是滄浪劍啊!”
聽說他前幾年有過幾次僥幸打了兩場勝仗的經曆,結果每次都是在第三場不幸栽在了這個滄浪劍身上。以至于現在别說是和人家對壘,就是聽見這三個字都要抖上三抖。
如果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那他的确是非酋界的佼佼者。
我象征性地鞠了一捧同情的熱淚。
不過他的悲痛來得快,去得更快,沒多一會兒就像是忘記了即将到來的悲慘生活,跑來和我八卦易水心的身份。
“那位少俠就是傳說中蕭大俠的獨子蕭如觀?你倆還真像六哥說的,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啊。”
我“呃”了一聲,扭頭問易水心:“咱倆不是在山上待着,就是在山上待着,就這樣也能傳出八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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