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極坐在對面,光看身形應該和易水心的年紀大差不差。
我湊上去一看桌上那棋盤,頓時就無語了。
古往今來這麼多大佬曆史性的會面,下圍棋的見得多,下象棋的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怎麼,合着你倆炮打得不錯呗?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不大的緣故,聶無極完全沒有未來那種深不可測的壓迫感,臉上明晃晃挂着不耐煩,眼看着謝哲青又吃了自己一顆棋,猛地一推棋盤,“你若不想參加下月的英雄會,不去就是,何必用這些東西折磨我。”
他出了口氣,嘟囔了一句:“我也不是非要和你在大會上比試不可。”
謝哲青把遮着臉的書往下移了移,“這話可是你說的啊。”
話音才落,手裡的劍突然一橫,架住了聶無極揮出的刀。他一下就從躺椅上蹦了起來,“聶無極,你是小狗嗎,自己說過的話還能耍賴?”
聶無極哼了一聲,“有人從相識之初就答應要與我一戰,結果三年前借口新劍未鑄成,不能應戰,今年幹脆連英雄會也不去了。謝哲青,到底誰是小狗?”
謝哲青揉了揉鼻子,幹笑兩聲,“阿恪和風姐好事将近,你想好送什麼賀禮了麼?”
“什麼好事将近,我可沒答應。”
“講講道理,小聶,那是你姐姐成親,又不是你母親改嫁。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蕭恪這個小人,我當他是好友,才将阿姐托付給他照…謝哲青,不要以為把矛頭指向蕭恪,我就會忘了計較你言而無信的事。看刀!”
我瞠目結舌,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被聶無極一刀劈回了現實。
不是,兩個未來叱咤風雲的大佬,現在在這兒像小學雞一樣滿院子亂跑,像話嗎?
是這個世界瘋了、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62
我精神恍惚地躺回了被窩裡,抱着易水心又睡着了。
再睜眼時,易水心也醒了,正目不轉睛地看着我。窗外朦胧的藍色天光照得他的眼睛毛茸茸的,像兩顆扒了皮兒的葡萄。我被那種清澈的眼神一盯,仿佛赤身裸體站在聚光燈下,頓時覺得自己的思想黃得流油,不由得有點羞愧。
原本想讓他起床出門,我自己解決一下個人問題,沒想到張嘴的時候腦子一拐彎,不知為什麼想起了夢裡謝哲青的話,于是好端端一句日常問候就這麼變了味兒。
我說:“咱倆成親吧。”
天空是蔚藍色,窗外有千紙鶴。
易水心冷笑一聲,四周旖旎的粉色氛圍一下就散了。他用胳膊把自己撐了起來,問我:“你沒睡醒吧?”
你這問的就很過分了。
我氣得要死,翻身把人壓回到床上,重重啃了他脖子一口。
我說易水心,你叫鴨子還得給渡夜資呢,想就這麼算了,沒門兒。
估計是我下嘴太狠,他抽了口冷氣,推了我一把,“你屬狗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句話罵得莫名的帶勁——也沒準我就是個抖M,反正我從善如流地汪了一聲。易水心被我叫得一愣,正好被我抓住間隙,擠進了他兩腿之間。
被子裡捂了一宿,他渾身上下都熱乎乎的,隔着薄薄的一層衣服貼着我,像要把我腦子裡僅剩的那點正經貨都燒幹淨。我用膝蓋慢慢頂弄着那團擡了頭的東西,俯下身子親了親他的耳朵尖。
我說好哥哥,你要是敢睡完就跑不負責任,我就告訴所有人,蕭恪的兒子是個始亂終棄的臭渣男。
易水心仰起頭急促地喘息了一下。他又開始微微發抖,但還是不甘示弱似的,斷斷續續地回敬了我一句:“你罵蕭如觀,跟我易水心有什麼關系。”
謝謝,差點沒給我笑萎了。
我惱羞成怒,一邊咬牙切齒地威脅他“易水心你完了”,一邊又并進了一根手指。
易水心果然不說話了。
大概是進入時的力道沒掌握好,他發出了一聲很短促的鼻音,像奶貓奶狗的哼唧聲。我感覺自己的某個地方被他叫得更脹了,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也急切了起來。
也許是留着關于前夜的記憶,易水心的裡面又濕又軟,像一汪溫泉,随着手指進進出出發出暧昧不清的聲音。我胡亂在他體内探索着,無意間摁到了什麼地方,身下的人一激靈,扣在我肩膀上的手指陷得更深,緊貼着我小腹的東西也跟着顫抖起來,被我連同自己的一起握在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捋着。
呼吸的聲音又重了些,我往深裡頂了一下,順勢擡頭去看他的臉。
易水心的眼睛被弄得濕漉漉的泛着紅,還藏着一點也許自己也沒有發覺的迷茫無措,睫毛上挂着快感催生出的水珠,被我輕輕卷進了嘴裡。我含着他的眼淚,不由分說地逼着他和我接吻,手上的動作越發粗暴起來。他好像對接吻這件事很沒有辦法,像隻擱淺的魚,嘴上不得其法地吮吸着我的嘴唇,身下不受控制地絞緊了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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