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開車,萬山紅坐副駕。
二人把車停在95#四合院門口。
許大茂扭身從後座上拿起一個用報紙裹着的包,二人下車,萬山紅挽着他并肩走進四合院。
77年年關将近,遠處近處不時有零星的鞭炮聲響起,以及熊孩子的打鬧玩笑聲。
時刻提醒着衆人又将老去一歲,人的心智又成熟一些。
國家也更加富強一些。所有的一切都向好的一面發展着。
四合院裡的衆人都在為過年準備着各種年貨。
好一股世間煙火氣。好一副甜美衆生相。
軋鋼廠的工人今天每人都分了一件啤袖,五斤海魚,其它的等明天再分,今天分不過來。
許大茂和萬山紅進來時,衆人都在談論今年的福利,領到福利的眉飛色舞,不是軋鋼廠工人的,臉上羨慕的神色寫的明明白白。
隻有靠牆坐着的幾個退休老工人,面有愁容,心中暗說:“怕不是又要換領導吧,但願新領導可别向李懷德那樣瞎搞。廠子可經不起風浪了。”
當然還有人心說:“現在有些設備都已經老掉牙了,但願新領導上任能換成新的吧,可别像那幾年那樣,停工停産停發工資啊!”
其實工人都是容易滿足的人,隻要給他們足額的工資,過年過節時再給一些福利,他們就滿足了。
因為他們不貪,因為他們知道,這才是他們的飯碗。
萬山紅挽着許大茂,一邊走一邊與衆人打着招呼。
衆人見許大茂又換了一個排球女将,心說:“這許大茂真有兩下子,跟秦京如離婚三個月,聽說都換四個啦,個頂個的都比秦京如漂亮,可見許大茂還是有手腕的,再加上有錢,那還不是扒拉着挑。”
唉呀!羨慕啊!嫉妒啊!
來到中院傻柱家,見他們一家四口都在忙乎,把紙包遞給劉岚。
劉岚也沒客氣,當面打開,見是兩條外煙希爾頓。
她沒想到許大茂出手就是五六十塊錢,但想到上午在辦公室,他給自家五千大洋的情景,也就釋然了。
打開包裝,掏出兩盒希爾頓,遞給他,讓他幫忙,招呼一下其它的客人。
許大茂說:“行,我先到後院看看我父母,然後再來。”
劉岚一拉他胳膊說:“别去了,你爸跟九門提督出去還沒回來,你媽去冉老師那,說晚上不回來啦。你現在還是幫你柱哥招呼客人吧。都是老熟人,闫家三兄弟和家屬,劉家兄弟和家屬,還有棒梗和他家屬。”
許大茂一怔問道:“棒梗的家屬不是秦京如嗎?”
劉岚撇一下嘴說:“你還記得咱廠後勤處的大月季吧?”
許大茂驚侘地問:“就是号稱把後勤幹部全拿下,最後又從秦淮如手中把李懷德撬兒走的那個大月季。”
劉岚點頭說:“就是她,如今她老公因為梗椎增生亡故,她的女兒小月季下鄉回來啦,也不知咋跟棒梗攪到一起,以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前幾天大月季與小月季同秦懷如還争吵半天,最後秦寡婦也妥協了。”
許大茂笑了笑說:“看來這賈家越來越有意思了,不知接下來的發展是好還是出乎意料之外。”
劉岚撇一下嘴呵呵兩聲。顯然不看好賈家的發展。
許大茂接過兩包希爾頓,笑呵呵呵地領着萬山紅往傻柱家的客廳走去。
他一進屋,闫家兄弟和劉家兄弟都馬上起身,棒梗更是上前接過許大茂手中的煙,又把自己座位讓給他,說:“許叔,您坐,您坐。我替你發煙。”
又拉起他身邊的一個中上之姿的女孩子,對萬山紅說:“許嬸,您也坐。”
對身邊的女孩子說:“小月趕緊起來,咋這麼沒眼神呢?這是許叔,許嬸,咱們家賣的喇叭褲都是從許嬸這裡拿的貨。”
意思是,這是咱們的财神爺,趕緊懂點禮貌,問了好。
女孩子一聽這是她們家的财神爺,立馬就笑臉如花,上前拉住許大茂的胳膊,用前胸一頓摩蹭說:“唉喲喂,是許叔啊,我是小月季,這是我們家棒梗,往後還得許叔多多關照。到時人家會好好感謝你的喲!”
屋裡的其他人一起撇嘴,又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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