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世間所有情侶一樣,填表格,然後難以平靜地排隊等待。坐在一起的情侶們都互相用英語祝福彼此,顧梓楠攬着任洲的肩一一笑着回應。任洲羞得埋了頭,把笑容都藏在顧梓楠襯衫裡。
Cityhall的牧師長袍拖地,莊重地将他們請進公證室。陽光充裕地點亮整個房間,還有輕柔緩慢的純音樂像流水般潺潺流動。房間中央的木質桌上有一簇漂亮的玫瑰花,他們坐下來,聽牧師虔誠的禱告與贊語。
他們跟着念完神聖的禱詞,在紙上用沉重的鋼筆落下名字,締結一生良緣。
然後牧師說:“請交換戒指。”
顧梓楠僵了——他激動得像個毛頭小子,居然連這事兒都忘了。
任洲看出他的窘迫,手輕輕落在他膝蓋上:“沒事,我們······”
沒想到顧梓楠鎮定地反手拍了拍他,随後抽出面前的一支玫瑰花,在得到牧師許可後,他細心地将所有刺都一一掐斷。顧梓楠動作很利索,但仍然有幾個手指的指尖被刺破了,沁出細小的血珠。任洲看得心疼,細細的眉頭都蹙起來。
顧梓楠堅持用血染的指尖将那個玫瑰挽成了個小小的戒指,柔韌的細綠枝上,玫瑰開得異常嬌豔。
任洲咬着下唇,從桌子上拿過剩下的小半截綠枝,纖細的手指在光線下靈活穿梭着,一會就編好了一枚指環。
沒有金銀珠寶、瑪瑙金剛,他們在神明的見證下,用一支玫瑰分享了一對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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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那個紅色小本的時候,任洲激動得連最喜歡的北極貝都不吃了,一個勁地捧着看,還時不時地在上面親親。
顧梓楠在一旁看得眼熱,不快道:“你老公在這兒呢,活的。”
任洲這才甜笑着湊過來吻他。
顧梓楠攬着任洲軟軟的細腰,嘗到他唇齒間玫瑰白桃露的甜絲絲味道,忍不住把人摟到腿上親。好在飯店很注重隐私,除了背後的環窗,兩邊都圍着木隔。
“你還用我的照片做壁紙呀?”任洲的睫毛在顧梓楠臉上輕輕滑過,像蝶翅,弄得人癢癢的。
顧梓楠一愣,沒想到他居然聽懂了,隻好說:“想你的時候······打開就能看到。”
任洲胳膊搭在顧梓楠肩膀上,垂下頭用舌尖描畫他的唇形,兩人的呼吸競相錯亂起來。
顧梓楠捏着他的腰,眸色轉深:“過火了。”
任洲眯着眼睛笑:“還有更過火的呢。”
顧梓楠終于忍不住,把他扛起來往外走。任洲被擡到男人肩上,一聲驚呼:“咱們的證!”
顧梓楠黑着臉把掉在座位上的小紅本遞給任洲。肩上的人這才安頓下來,甚至愉快地哼起了小曲。
······
任洲偎在顧梓楠懷裡,累得眼睛都要睜不開。窗簾沒有拉牢,多倫多繁華的燈光透過來打在床上,點亮了床頭櫃上的玫瑰對戒,也把他細白的小腿染得色彩斑斓。顧梓楠正給他輕輕理着頭發,沙啞道:“洲洲,你真是我的了。”
這仿佛就是他二十四年人生裡最圓滿的一個夢,美好得讓他渾身顫抖。
任洲笑了一下,努力挺起虛軟的腰翻了個身,輕啄男人的下巴,剛剛過度使用的嗓子也比平時喑啞許多:“我早就是你的了。”
再一次見到你,我這屬于人間的、空落落的歡喜,終于重歸居所。
作者有話說:
任丞年(抓狂):我兒子領證了?我怎麼不知道!!
第44章野仔番外3
(番外2車車在微博)
拉斯維加斯,美國的西部之花,臭名昭著的罪惡之城。它擁有全世界最大的賭場,無數人在這裡醉生夢死,尋找刺激。站在繁華的市中區垂直下鑽二十米,就會進入與地上完全不同的維度——地下賭場。
此刻的拳擊場上氣氛已陷入白熱化,壯碩的瓦達科被對手狠狠一拳打在臉上,倒地不起,裁判正蹲在他身旁倒計時。空氣中彌漫着血腥與暴虐的分子,所有人都在狂歡前屏住了呼吸,等待高潮點的來臨。
随着一聲長長哨響,觀衆席上猛然爆發出陣陣歡呼與口哨,人們競相往賽場上抛錢币,甚至還有往上扔内衣。勝利的男人被裁判握着手腕擡起頭來,在聚光燈下露出一張汗水淋淋卻俊美無比的亞洲面孔。
所有人都在看他,但他隻直直地注視着二樓的VIP房間。
等快速地沖了澡回去,賈禦還坐在包間的台子上,漫不經心地看着樓下,手裡夾着根細煙在抽。鄭楊走過去,拉着他手把煙掐了,捏着他的下巴就親,直親得賈禦喘不上氣來,用手錘他胸口。鄭楊這才笑眯眯地松開他,把他攬在懷裡。
男人身上盡是沐浴露的清香,賈禦懶洋洋地倚着他,眯着眼睛看下面新開始的比賽,半晌問道:“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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