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外,大荒之中的青丘,此時并不平靜。
萬年前,白郢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種秘法,連續施展了兩次以後,竟是直接從翩翩少年郎的模樣,變成了如今這副垂垂老矣的模樣。
不要誤會,這可不是東華那種天生的華發,也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鶴發童顔,而是實實在在的,從裡到外透露着滄桑氣息的老态。
白郢略顯虛弱的咳了咳,“止兒,為父感覺自己已然時日無多,也是時候給你交代一些族裡的事了。”
白止雖然不太清楚,父親會給自己說些什麼,但看着如今盡顯滄桑的父親,和無緣無故衰老後身歸混沌的阿娘,心裡猜父親說的事肯定與這些有關。
雖然心裡也很想知道,這些可能會讓他難以承受的真相。但看着明顯時日無多的父親,還是忍不住關心和安慰了父親一番。
白止:“阿爹,您别擔心,孩兒一定努力找到天材地寶,将您的病治好的,絕對不會讓您像母親那般,早早的就離開孩兒。”
“阿娘已經去了,孩兒能夠依靠的就隻有您了,雖然我現在已經坐穩了青丘少主的位置,但到底修為太低,且那些支持我的族人,也大多是看在您的份上才支持我的,您可一定不能棄孩兒而去。”
白郢當然知道,自己這個還沒有上仙修為的孩子,想要靠着自己立足于四海八荒,無異于是癡人說夢。
可自己的計劃必須盡快實施了,因為他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等待白止成長了,畢竟他自己的壽數就在這萬年了。
若不早點将之前的布置按計劃完成,等到他的孩子長大後再去做時,那變數可就太多了,而他們青丘,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白郢去獻祭了。
正了正神色,白郢打開狐狸洞的全部禁制,這才對白止道:“你可知道為父為什麼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白止搖了搖頭,很是急切的問:“那父親您如今的身體還能救嗎,孩兒可以為您做些什麼呢?”
白郢無奈地歎了口氣:“為父這是使用秘法反噬所緻,能撐到現在,也是因為為父将咱們青丘的氣運,用秘法将九成轉移到咱們家身上,才得以殘喘至今。”
看白止滿臉疑問,白郢也沒有立馬解釋,而是示意白止先不要說話,他會慢慢将前因後果都一一告知他。
白郢:“為父大概一萬年前,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瓣蓮花,一開始我以為那隻是一瓣普通的蓮花,可很顯然,那掰蓮花一看就很是不凡。”
“本來隻以為是一件普通的寶物,可為父在仔細看了一會兒那瓣蓮後,心裡面就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渴望,雖然在拿到手裡的那一刻感到有些心慌,可實在是抵不過内心的渴望,我便遵從心意将它收了起來。”
“我在得到它以後就經常研究它,有一次我研究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就很是暴躁的将那瓣蓮擲到了地上,不曾想,那瓣蓮上居然突然閃現了文字。”
白郢歎了口氣,“那時的我實在是好奇的緊,于是就開始沒日沒夜的研究它,終于有一天,我将裡面的秘法研究透徹了。”
“當我将秘法研究透徹後,就迫不及待的使想要試一下,可使用的前提,卻是要獻祭自己的壽元。而一開始的我,根本不敢按照秘法上的要求獻祭。”
“因此,那段時間我常常悶悶不樂,看你阿娘擔心的緊,我就沒忍住将事情告訴了她。沒想到你阿娘竟是直接将自己的精血逼了出來,要求我用她的精血獻祭。”
白止想到已經身歸混沌的阿娘,捏緊了拳頭忍不住道:“所以你就用了我阿娘的精血獻祭,以至于我阿娘早早的就身歸混沌。”
白郢痛苦的抱住頭,“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鬼迷心竅的,真用了你阿娘的精血獻祭,隻是沒想到,這事情好似會上瘾,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一直抱着僥幸心理,第一次我預知到了未來的一些事情,但根本無力改變。于是我就忍不住用我自己的精血獻祭了第二次。”
“獻祭完後,我和你阿娘都成了中年的模樣,壽數更是減半。可我獻祭後得到的,隻是一部可以佐助我們九尾狐迷魂術,讓之可以強大百倍的迷魂秘法。”
白郢說到秘法顯得非常的激動:“那秘法雖然隻能夠在對方,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或者是修為隻比對方低一個小等階的情況下才能施展。”
“但若是一旦成功,我們控制他的時候,他便會潛移默化的按照我們的想法做事,雖然不能夠直接控制人,但這種潛移默化的威力可是并不小,且還會讓人防不勝防。”
白止:“阿爹,這麼好的秘法,施展的時候是不是會有什麼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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