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沖出來,黑丫丫的一片,放眼過去,全是道泰翰的保镖,如果不是挾持了他們的首領,今天自己就是拼成血葫蘆也出不去。
“都讓開,你們首領的命在我手上,不想他出事就全讓開。”夏貝吼到,為心裡的緊張撞膽。這又不是拍戲,他就是在沉穩鎮定也是心驚肉跳,口幹舌躁。
“小子,放開首領,我們留你一個全屍,否則把你剁碎了喂狗。”一個十分魁梧的男人喊到,站在所有保镖前面,應該是個領頭的。
這些人見不能強攻,是想用話語來吓唬我嗎。
“想把我剁碎,就從你首領的屍體上踏過去,那就來吧。”夏貝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也要拉着這個男人當墊背。
“唐北,你别在激刺他了,沒看到首領在他手上嗎。”耳凡厲聲喝斥到,差點被他愚蠢的腦袋吓死。
“高耳凡,你他媽的還有臉說,你看看你帶回了一個什麼人,竟然敢挾持首領,我告訴你,要是首領今天有個三長兩短,老子一槍斃你。”唐北看到高耳凡,恨不得撲上去掐死他,有一張臉有什麼用,腦子蠢的跟豬一樣。
“唐北,是首領讓我把人帶回來,你怎麼能怪我!”高耳凡也不幹了,你一個保镖隊長憑什麼對我大唿小叫。
“不怪你我還怪首領嗎,一副娘娘腔的樣子,你能辦什麼事,廢物。”唐北大着嗓門,完全不給高耳凡面子,當着這麼多的兄弟面前罵他廢物,以後他在組裡還怎麼混。
“唐北,說到底你就是妒忌老子的樣子。”高耳凡甩甩手,一副得意的樣子。
“我妒忌你,你他媽的不拿個鏡子照一下自己什麼得性。”
“夠了,你們兩個幹什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真是丢人。”一個六十左右的老頭走出來,黑色中山裝,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他一瞪眼就給人一種死亡的冰冷。争吵的兩人馬上停下,必恭必敬的退到身後。
老頭走上前,手裡柱着拐杖,看向夏貝,緩緩說道,“年輕人,做事不要沖動,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你先把刀子放下來,我向你保證,隻要有我在,他們誰也不敢動你一根頭發。”老頭看起來是個有份量的人物,但夏貝不可能輕易就把保命符給放了。
“我隻想離開這裡,你們退開,隻要我安全離開,我自然會放了他。”夏貝拒絕老頭的提議。
“小兄弟,我在這裡說話的份量還是有的,你相信我,我能保證你不出事,隻要你放下刀子。”老頭并沒有退開,而是繼續喊話。夏貝笑了一聲,很無語,我是年輕了一點,可我看起來也不傻吧,把你們的首領放了,你們還不得馬上把我撕成碎片拿去喂狗了。
“别浪廢口舌,讓開。”夏貝手裡的刀子一緊,血又滴了出來,看這血量,在割一次就到動脈了。老頭眼不花,看到滴下來的血,心裡暗暗震驚,臉上也露出一絲慌張。
“大伯公,讓他走。”道泰翰的臉色有點蒼白,脖子上的痛疼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首領開了口,所有人都跟着向後退出去,一直退到大廳,看到門口的那輛車,他眼中略是一喜,不免加快了腳步,可是這一快,就被道泰翰有了可趁之機,他向大伯公示意一下眼色,讓他們随時準備接應。
就在他以為有機可趁的時候,夏貝手的刀貼得更緊,血不斷的滴出來,疼得道泰翰眼冒金星。
“别亂來,否則我真的會割斷你的動脈。”這是一次警告,他發現道泰翰要耍花樣。
“别緊張,我什麼也沒做。”道泰翰被刺激的舉起雙手做投降,這小子太狡猾了,竟然一點點的異動都能看得出來,想從他手裡逃脫,看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道泰翰一直把夏貝想的很簡單,可是他忘了,他是演員,又是大夫,這兩者都是具備超乎常人的觀察力和敏覺力,剛才大喜過旺,還好沒有被鑽空子,否則他就失去了最後的逃生機會。
“隻要我離開這裡,我就會放你回來,絕不會失言。”夏貝把他拉上車裡,指了一個比較膽小的男子來開車,車子啟動,很成功的開出去,隻是男子膽小,車速非常慢,夏貝哪裡經得起他這種龜速,大聲喝斥到。
“把油門給我踩死,否則我連你一起幹掉。”冷酷的聲音把他吓了一個哆嗦,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唿的一聲飛駛出去,很快消失在衆保镖面前。
“大伯公,現在怎麼辦?”唐北問到,他們竟然被一個年輕的小子逼到毫無反手之力,說出去都丢人。
“派人跟上去,還能怎麼辦!”大伯公把拐杖敲得震響,臉都氣歪了。堂堂道月總部,竟然讓一個年輕的小子搞成這樣,說出去丢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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