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門穴,是神氣遊走出入的大門,可清心、開竅之效,撚動金針,細細的感覺針上的浮動。
再刺三陰交穴,三陰經交會處的穴是肝、脾、腎,肝藏血,脾統血,腎藏精,精血相生,讓他的血液不凝固,循環血液正常流動。
夏貝現在能做的隻有這些,自己的醫術不精,無法配出解藥,這讓夏貝心有自責。
一夜未眠,天邊漸漸亮了,夏貝一臉疲倦,頂着兩個黑眼圈,比國寶還要黑。
一直注視着司鱗,就怕一個轉眼他就沒了,心裡的惶恐和不安令他更加心力憔悴。
服務員送來早餐,他吃飽了才恢複一點力氣,司鱗一直沒有醒來,但在眉間的痛苦稍稍緩解了很多,睡的也安靜。
“你一夜都守着他?”溫玉澤也頂着兩個黑眼圈,昨晚躺在床上他腦子裡全是畫面感,折騰了一夜沒睡。
“嗯。”夏貝輕嗯了一聲,看他也是一臉疲倦,心有愧疚的說到,“不好意思,連累你也跟着受罪。”
“你這話就太客氣了,我跟司鱗十年朋友,這點兄弟情還是有的。”溫玉澤在對面坐下,拿起桌上的早餐就吃。
“你跟司鱗的關系很好。”夏貝把東西推到他面前,他是吃飽了。
“還行,他沒什麼朋友,可能除了你就我一個吧。”溫玉澤說到,“以前沒你的時候,就我一個。”
夏貝看着他點點頭,以司鱗的性格,一般不會輕易交朋友,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溫玉澤就離開了。耳凡是晚上才到,他得去準備一點東西。
然而他們不知道,在他們對面的一幢樓裡,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着他們,耳凡那張絕美的臉邪氣的笑起來。看來這個叫夏貝的年輕人不簡單啊,能頂得住勐藥的攻勢,還能緩解藥效的力度,老大找他治病絕對沒錯。
……
白天,羅源酒吧挂出停業一天的牌子,很多人都在猜側發生什麼事,因為羅源酒吧從開業幾十年沒有一次停業,怎麼就突然停業一天,這也太奇怪了,很多預定好位置的客戶打電話詢,都被告訴推後一天,當然,有不滿意的客戶要求退單,酒吧賠了不少錢。
老闆卻是完全不在意,誰想退就全退,沒一句廢話。
溫玉澤一出去就是一天,等他回來的時候,天也黑了,他背着一個黑色的單肩包,很酷的出現在夏貝面前。
“你整得奇奇怪怪這是幹什麼?”夏貝看他這造型,有點想笑。
溫玉澤換掉西裝,穿了一套迷彩服,腳上穿着軍靴,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
“道月不是普通的人,我做點準備也是以防萬一,這裡有幾把手槍,你挑一把放在身邊,以防有用。”溫玉澤說着就要打開包,被夏貝拉到旁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戶。溫玉澤馬上就明白,有人在監視他們。
“槍就不用,對我沒用,有沒有銀針。”他是一名醫生,銀針比槍有用。
“我現在就去弄來。”溫玉澤放下包走出去,沒一會兒就拿了一包針灸回來,夏貝打開針灸包,把針藏在身上,看得溫玉澤心裡發憷,這要是一個不小心豈不是會紮到自己。
“你……你經常這樣把針藏在身上嗎。”溫玉澤悻悻的問到。
“從來沒有過,以前也沒遇到這種棘手事,現在這個就像在拍電視,驚險又玄乎,所以要多準備一手。”夏貝無奈的笑了一下,可能是以前生活的世界過于普通吧。
“需要通知一些人嗎。”溫玉澤看着他說到。
“不必,否則會引起很大的騷動。”低調點做人,這是好事。
“那好,有什麼事你随時喊我,我就在外面。”溫玉澤背着他的黑包走出去,裡面全是槍和子彈,還有幾枚小型的炸彈,一點也不誇張。
而就在夏貝關門轉身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床邊,他那就麼神出鬼沒的出現,沒有一點前兆。夏貝看到他的時候眼眸一縮,震驚到差點叫出聲,好在他定力夠強,強制壓住,表面平平靜靜,内心波濤洶湧。
男人很美,美的就像一個精靈的王子,高貴而靈珑,不用問,他一定就是溫玉澤說的那個男子,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看到自己藏針的事。
“晚上好啊,夏醫生。”他開口,聲音及為好聽。
“是你下的藥。”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夏貝緩慢的靠近,一邊和他說話。
“不錯,腦子反應的很快,我是耳凡,他酒裡的藥,正是我下的。”耳凡攤攤手,很随意的講到。
夏貝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我們做個交易。”
耳凡一臉疑惑,做交易?看來這位少年的思路很清晰呢,知道打不過自己,先投降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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