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扶小貝去休息吧,有什麼話以後在說。”陶玄山趕緊說到,在不說,他這外孫可真要做出什麼事了。
司鱗冷冷的沒動,夏貝躺在他懷裡虛弱的喘着氣,“司鱗,回房間,我好累。”無力的聲音,低低在耳邊,他緊閉上雙眼,真的是太累了。
“好。”聽到夏貝的話,他才應了一聲,收回冷氣,抱着夏貝離開。留下房間裡所有人的愕然和擔憂。
回到房間,夏貝沒有馬上躺下。
“你……你拿筆和紙,我寫個藥方,給……給你媽媽。”夏貝已經無力到連擡手指都很困難,可是他沒有忘了陶雲心的藥。
司鱗默默拿來筆紙,把紙鋪在他面前,繞到他身後,和他一起握着筆。感覺到背後的溫暖,好像身體裡多了一點力氣,握着筆寫下藥方。他的字迹很好看,是累月的象征,一筆筆铿锵有力,蘊涵了筆下的精髓。
這寫字的力氣有一半是司鱗在使力,以夏貝現在的休體力,寫不出這麼有勁力的字,寫完藥方後,他身體裡的力氣一絲也不剩,無力的倒在司鱗懷裡,一句話也沒有說,一個字也沒有留,便沉沉的睡下去了。
司鱗用顫抖的手指摸他的鼻息,氣若遊絲,幾乎感覺不到,震驚如當頭一棒,腦中一片空白,瘋了一樣的沖出門。
“醫生,醫生!”
…………
這是哪裡?睜開眼睛,愕然的看着天花闆,很熟悉,又很陌生。
“貝勒爺,你快起來,我們要遲到了。”熟悉而陌生的綽号,從一個女人的聲音裡傳來,夏貝轉頭去看,瞬間就愣住了,這……這是他的經紀人?
“發什麼愣啊,快穿衣服,給你五分鐘,我在車上等你。”經紀人拉着大包小包走了,床上的夏貝愣了十秒,腦子裡一頓混雜,一分鐘後,他勐得跳起來,一臉見鬼似的跑到鏡子前,精緻的五官,翩若驚鴻……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我為什麼又變回自己了?鏡子裡的那張臉,嚴然就是穿越之前自己的臉。他又抓起桌上的手機,查了一下時間,某年的10月2号,腦中的記憶一下清晰起來。
這一天,不正是我要去領獎嗎?夏貝震驚的手機都掉到地上,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他默默的坐回床上,摸出一根煙點上,想用尼古丁來穩定一下,吸了兩口還是照樣被嗆的直咳,也把他從迷茫中拉回現實。
他捏了捏臉,這是他用了三十多年的身體,在熟悉不過,可是……現以又那麼陌生,他明明記得,最後的記憶是寫下藥方的最後一個字,然後就失去知覺了,怎麼……怎麼回來了,難到那邊的我……死了嗎。
不……不可能,我不會那麼倒黴,每次都要過上好日子了給我挂掉,這對我太不公平了,如果我沒有記錯,今天是我領獎的日子,也是發現女友跟兄弟背叛自己的同一天。
夏貝雙手抱着頭,臉上的痛苦和愕然混合一起,形容不出的苦色。
“貝勒爺,夏貝,你還不快下來,在磨叽我們都要遲到了。”樓下傳來經紀人的聲音,她的嗓門是出了名的吼功,這一喊,夏貝抖了個激靈。
不管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今天對他都是雙重的打擊,因為在今天,也是他拍戲摔死的日子。不對,如果這是現實,那自己不是提前知道威亞有問題嗎,自己可以不去,那是不是就不會死?
夏貝腦子裡産生了這種怪異的想法,一邊換下經紀人準備好的西裝。
換上衣服,就算不化妝的夏貝也是帥到無敵,一身白色的西裝,好像散發出朦胧的一層白光,高貴優雅的就像皇族的王子。看着鏡中的自己,真的太真實了,難到……自己又穿回來了?
夏貝腦抽的想着,拉開門就下樓去,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可又那麼陌生。
“我的貝爺,你老人家速度能快一點嗎,沒看見時間不多了,今天對你可是很重要的日子,遲到這種事那就太掉份了。”經紀人敲着手表,一臉無奈。
“甯姐,你還是那麼風姿綽約。”夏貝開口,聲音低沉,好聽又帶着一種成熟的滋性,這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聲音。難到自己真的回來了嗎?那司鱗算怎麼回事?
夏貝感覺頭好疼,一深想就疼的要爆掉一樣。
“别想用甜言蜜語混過關,快上車,在不走真來不及了,要是被你的粉絲看到你在這裡,我們連大門都出不去。”甯姐還是那麼雷厲風行,拉開車門就把他推了進去,夏貝沒防備,額頭撞到車門上,疼得感覺在次提醒他,這是現實,不是夢鏡!
“你今天是怎麼了,神神乎乎的,昨晚沒有睡好嗎。”甯姐盯着他看,官精緻的五官實在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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