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司鱗護在夏貝身前,冷厲拒絕。兩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所有人都緊張的退開,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去阻止的。
司鱗鐵定不會讓開,陶雲芬冷哼一聲,手撐反向朝他臉上噼去,速度太快,一個眨眼手就到司鱗面前,司鱗眉頭一沉,剛要迎上去,肩膀就被人一抓,整個人就向後退了兩步。
“她找的是我,你别管。”夏貝的聲音很決然,他不會讓司鱗難做,更不會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不是怕他打不過,而是怕他顧念親情,會被她打。
陶雲芬見換了人,但手上的速度還是絲毫不減,似乎還加快了速度,夏貝來不及躲開,肩膀被她拍了一掌,能清楚的聽到骨頭裂的聲音。
肩膀傳來的疼痛令夏貝皺緊眉頭,額頭的冷汗刷刷就下來了,陶雲芬下手真狠,竟然用了十二分的力,他的手馬上不能動了,直直垂下來。但是陶雲芬還不罷休,腳一擡就朝他的大腿踢去,氣勢威勐,沒有半點的留情。
夏貝見她出手這麼狠,也不在顧念司鱗的面子,同樣擡腳踢過去,以硬碰硬,但是顯然夏貝的腳力更勝一分,隻見陶雲芬向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大家看見。
高手過招,一招就能定勝負,陶雲芬輸了。
“小子,不錯,在來。”陶雲芬興緻大漲,沒想到看似軟的一手能捏死的人竟然能反抗,看他這腳力,應該有幾分的底子,但想赢自己,還差十萬八千裡,剛才是自己大意了,現在才真正的開始。
陶雲芬扭動了一下脖子,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快速擰拳就砸了過去,氣勢比剛才還要狠絕三分,看來她是動真格了。
“小心了。”夏貝提醒了一聲,同樣手掌擰拳迎上去。兩人很快就打在一起,動作非常準狠,速快一碰既開,外人看熱鬧,内行人看招式,短短十幾秒之内,他們已經過了近百招,激烈之戰。
陶雲芬的拳頭非常鋼硬,每一次出拳都帶着虎虎生風的威勢,而夏貝的招式就比較柔和,可是又剛剛好克住她的鋼硬,然後慢慢化解。
打到最後,陶雲芬的拳頭就變得跟棉花一樣無力,不管她怎麼出招,都能被夏貝化解掉,而且還都不傷雙方。
“小子,好好打,别玩那些花招。”除了剛才那一掌啪在他的肩膀上後就一直沒在得手,這令她開始焦躁起來,而夏貝始終隻用一隻手。
“芬姨,我有好好在打。”夏貝哭笑不得,我這麼努力認真,你說我在玩。
“别一副嬉皮笑臉。”陶雲芬臉都黑了。
“芬姨,你這就冤枉我了,我臉就長這樣。”夏貝很無辜的說到,輕松的語氣惹得旁人都笑了起來,但是夏貝可笑不出來,他一邊接她打過來的拳頭,隻用一隻手真的很費力。
“胡說八道。”夏貝的态度把她給惹毛了,一拳比一拳還要快,每一拳的力道都是十分重。夏貝感覺快要接不住了。
司鱗在旁邊看,沒有要插手,他知道夏貝的用心,他不想在讓自己跟親人反目成仇。可是在這麼打下去,他會技撐不住的。
就在司鱗準備強行出手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的腳步聲,很快就見一群人走進來,為首的人正是外公,陶玄山。司鱗臉上一喜,便不在擔心。
“住手。”來人聲如洪鐘,振聾發聩,撲面而來的威嚴令人倒抽一口冷氣。
陶雲芬一聽聲音,馬上知道是什麼人來了,很快就收手站定,轉身行了一個軍禮。
“首長好。”陶雲芬的聲音铿锵有力,身闆挺直,一種軍人的氣勢由然而生。
“在外不受軍令,不用這麼嚴肅。”陶玄山慢慢走過來,身後跟着一大群人,他們都是在外面跟進來的。
“是。”陶雲芬放下手,臉色才松了一點,“爸,你怎麼也來了,不是說我來就行嗎。”
陶玄山擺了擺手,“我在不來,你指不定要給我弄出什麼大動靜,别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這麼辦事是想吃軍戒嗎。”老者聲音緩慢,旁邊有人搬來一把椅子,陶雲芬扶着老爺子坐下。
“爸,我沒幹什麼,隻是替彤兒教訓一下把她手打傷的人。”陶雲芬說到。
“你是覺得她還不夠丢人現眼嗎,還替她出頭,我陶家就沒有這麼沒用的人。”陶玄山顯然也是知道陶憶彤受傷的事,但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是陶憶彤太沒用了。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憶彤可是你親孫女。”陶雲芬對父親的話很不高興。
“還知道是我陶玄山的孫女?看來你也沒煳塗。”陶玄山說完,看向夏貝,嚴肅的臉上就有了笑意,對他招了招手,“來,小貝,過來爺爺這裡坐。”陶玄山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用一種很親切的聲音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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