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貝沒有阻止她的舉動,他隻是盯着白靜楓看,進來這麼久,她一句話也沒有說,跟一年前比,她也更加穩沉冷靜,身上還有一股戾氣,看來這一年她經曆了很多事。
白靜楓篡位了,因為沒有跟司鱗結婚,她的繼承權被白莫天抹去,但從小就很強勢的她又怎麼能甘心就這樣,積攢籌劃了半年,把白莫天拉下來,坐上了白家最高的位置,白家那些老古董和反對過她的人全都被她趕出去。
以她一人之力,自然是沒那麼大的魄力,是陶憶彤說動了司家一些旁戚去幫助她,還有一個幕後男人在技撐着她,她才能坐上白家的位置,對于她的叛變,白莫天氣得當場就成了腦癱,永遠隻能躺在床上度過剩餘的時間,當時也是轟動全城,引起了很大的輿論。
白靜楓走到夏貝面前,絲毫不但心夏貝會對她做什麼。
“我早就跟他說過,不要跟你在一起,否則會被你害死,可是他不聽,現在呢,落了個屍骨無存。”白靜楓的話很尖銳,也像一把刀紮在夏貝的心髒上,他的唿吸一窒,但很快就恢複過來。
“早知道你會把他害成這樣,當初在公園的時候,我就該把你殺了。”說到最後,她是咬着字的,對于司鱗的愛意,她可能比别人都預想的要深。
夏貝沒有回應她,殺一個人說的那麼輕松,這個女人太不簡單了,她手上沒幾條人命是不會這麼冰冷的。
白靜楓盯着夏貝的眼睛,寒氣冰森,一般人真抵抗不住她的這種眼神,但對夏貝來說,她還是嫩了一點。
“事隔一年,你現在要殺我?”夏貝淡淡的說到,面對這二十多個保镖,他一點懼色也沒有。
白靜楓向後退了一步,冷冷的笑了起來,“殺你?那就太便宜你了,夏貝,以前我就恨你,恨到想把你的血骨都吞了,是你讓我在白家顔面掃地,失去繼承權,害得讓我成為衆人的輿論和笑話,還讓我失去了他。
你這麼一個害人精,死的為什麼不是你!”白靜楓狠狠的咬着字,眼神要是能殺人,夏貝早就死好幾次了。
“我變成這樣,全是你害的。”白靜楓把她這一年多所承受的悲懼都歸根在夏貝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搶了司鱗,也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
夏貝看着面部猙獰的白靜楓,一時很無語,女人的思想果然很奇特,也很極端。
“司鱗是先跟我認識,他愛的人也是我,就憑這兩點,你白靜楓都沒有資格跟我搶。”夏貝悲哀的說到,他平靜下心,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跟你搶?夏貝,你到現在還這麼不要臉嗎!你是男人,我表哥也就是圖一時的新鮮才跟你玩,你還真當自己是朵白蓬花嗎。”陶憶彤的嘴還是那麼毒,看來她改變的隻是外表,内在還是一樣沒教養。
夏貝懶得跟她争辯,拿出攝像頭,問白靜楓,“你用攝像拍什麼。”
白靜楓看着攝像頭,無動于衷,淡淡的反問到,“你怎麼知道它是我放的?剛才那個廢物可沒有講它是誰放的,你是怎麼猜到的呢?”
夏貝笑了一下,拿着攝像頭玩,一邊說到“怎麼,你把人都當白癡嗎,華貴廳不是你白家的産業嗎,沒有你的充許,誰敢把這東西放在這裡。”夏貝淡淡一笑,又繼續說到“這個攝像頭藏的那麼隐蔽,讓我猜一猜,這東西應該不是為我特意準備的,它很早就被人放上去,而且……”夏貝停頓一下,看着白靜楓的臉,繼續道“這裡的每個包間,都有這東西。”說完最後一個字,白靜楓的臉微微動了一下,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夏冂捕抓到。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白靜楓淡定的說到,但她剛才的微表情夏貝看的清清楚楚,這攝像頭的事看來不簡單啊。
“不懂嗎,那讓我再猜一猜,貴華廳也是本市高級的場所,來這裡消費的人大多都有身份有地位,他們有時候可能不隻是單純的吃飯,還有一些更隐蔽的事情要淡,而這些估計都是見不得人,見不得人的事嘛……無非就是那些貪污受賄,你的這個攝像頭正好就是用來記錄這一些事的,然後在你有需要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達到自己的目地和利益。”夏貝說的很慢,語氣很輕松,就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可是,白靜楓越聽臉越白,聽完後她的眼眸微微緊縮,露出一絲的殺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别把事情扯遠了,現在是算我們的賬。”白靜楓想把話題拉回來,可是夏貝不想如她的意。
“看來我猜的跟事實差不多,白靜楓,你膽子真大,這個東西要是被那些權貴知道了,你的後果會怎麼樣,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夏貝抛着攝像頭玩,完全把白靜楓的情緒給激發了,她現在對夏貝不僅是恨意,還想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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