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擠了很多人,有想找夏貝治療的,有想找夏貝彈琴的,但他們關心夏貝也是真的。
隻是現在的夏貝哪裡有心情治病彈琴,他自顧不暇。
……
安靜的病房,夏貝撐起自己的身子,勉強靠着枕頭,他拿出手機,看着司鱗給他發的最後一條短信,仿佛成了最後的道别。
“我已經在飛機上,不必但心。”短短一行字,模煳了他的眼睛,眼淚一顆顆掉下來,打濕了手機面,捂住嘴,無聲的哭泣起來,心裡的絞痛令他無法唿吸,他死死的捂住嘴,不讓哭聲傳出去。
五天,整整五天都找不到,他活着的機率隻有零,沒有找到屍體,或許……已經屍骨無存……
夏貝他不傻,隻是不相信司鱗就這樣離開自己,他們的日子才剛剛要開始,怎麼能就這樣結束,老天爺給他開了一個人生最大的玩笑!
腦子裡回蕩司博旗的話,”如果不是為了你回來,他也不會出事,這都是你害的!”再次回想起來,他的心疼得就像被無數根針紮一樣,唿吸困難。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他又哭了,哭了很久很久,眼睛都腫了,聲音也啞了,到最後,幹澀的眼睛裡在也流不出淚水,他抱着手機沉沉睡下去。
……
飛機失事的報道滿天飛,傳得捕天蓋地,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情節被傳得神乎其神,什麼都沒有找到,隻能定為失蹤,這件事也在娛樂圈和商業界都引起很大的波動,整整持繼了一個月之久,而這一個月,司家人都沒有放棄搜查,可是把整個江浙市都搜了,也沒有司鱗的影子,連屍體也沒有,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陶雲心不願意見夏貝,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兒子不會死。
可是,夏貝要給司博翔治療,這是他唯一的心靈寄托,他一定要把司鱗的父親治好。
“我說過,不見就是不見,你們是聽不懂嗎!”陶雲心怒斥下人,自從司鱗失蹤後,她的脾氣變暴躁了,連笑容都很少見。
夏貝站在大門口,沒有一絲要離開,堅定的站在原地。
“夫人,對不起,我們攔不住他。”下人很為難的說道,夏貝是硬鬧進來的。
“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現在就收撿東西滾蛋。”陶雲心嚴厲的喝斥下人,一眼也沒有看夏貝。
“夫人,對不起,我們這就把他趕走。”下人們緊張起來,夫人的脾氣現在變得太苛刻了,這個少年明明是少爺的愛人,她為什麼要這樣讨厭他。
“阿姨,不要為難他們,是我硬闖進來。”夏貝臉色平靜,沒有波動,但他的腳一動不動,就算下人們趕他走,他也不動。
陶雲心狠厲的轉過頭,“誰是你阿姨,我可承擔不起,我們家不歡迎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就叫警察來了。”她一改往日的溫和,變得偏激,眼神裡的讨厭非常赤裸,毫不掩飾對夏貝的恨意。
“阿姨,就算你在恨我,但伯父的病不能耽誤,你讓我進去,治療完我就走,絕不會多留一分鐘。”這一個月,他瘦了很多,就算是穿着寬厚的衣服,也覺得他瘦骨如柴。
陶雲心完全不領情的哼了一聲。
“雲心,你别在說了,讓他進來吧。”這是司博翔的聲音,這一個月來,他的白頭發多了很多,人也感覺老了。
“博翔,他把兒子害死了,你怎麼還讓他進來!”陶雲心性情大變,這讓司博翔大感意外,兒子的失蹤對她打擊太大了。
“他是來給我治療,如果兒子在,他也會同意的,讓他進來吧,小鱗失蹤,他比我們都難過。”司博翔心裡是有隔閡,但他還是有理智的。
“你已經失去兒子,難到你還要失去我嗎,他是來給我治療的。”司博翔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妻子性情大變後脾氣很不好,搞得他很頭疼。
陶雲心很憋屈,冷哼一聲甩袖子就離開了。
“你進來吧。”司博翔對夏貝說到,操作輪椅回了書房,夏貝跟進去,很安靜很平靜,這令司博翔有一點詫異。剛才他一直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發現他比以前更加沉穩淡定,臉上的表情沒有波動,眼神也變得漠然,對什麼好像都不在意。
“你上次的治療效果很好,我半夜都沒在痛過。”司博翔說到。
夏貝把東西放下,取下手上的戒指,他的中指還有一枚戒指,那是他在司鱗的抽屜裡找到,是一對婚戒,他把自己的戴在中指,把司鱗的那一枚戴在脖子上。
“我在用兩次金針,你就能徹底治愈。”夏貝半跪下來,在司博翔的腿上放針,金針刺下去,一點感覺也沒有,司博翔剛要說話,見他已經開始施針就住了嘴,他施金針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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