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夏大夫在嗎?”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夏貝走出來,就見兩個男人一個女人站在門口。
“我在,請進。”夏貝和善的微笑道。
來人看是這麼一個年輕的人,心裡就起了懷疑,但還是走進來,他們打量着店鋪,夏貝也不着急問,給他們倒了幾杯茶,茶氣飄香,來人聞了也是一陣心脾舒暢。
“請問,你就是夏貝嗎?”年紀大點的男人開口,他大概在五十左右,另一個男的三十五左右,後面女人看不清楚,因為她戴着紗帽,看不見臉。
“我就是夏貝,老先生是來看病的嗎。”夏貝很淡定,一點也不慌張,氣定神閑的回答男人的話。
“沒想到外傳的神針醫者是這麼年輕,真是令我驚歎啊!你好,老夫叫古蒼明。”古蒼明的臉色沒有變,但眼裡一閃而過的輕視被夏貝抓到。
“不知道古老先生找我有什麼事?”看他的樣子不像來看病,到像來找茬。
古蒼明看他一臉平靜,心裡挺驚訝的,咦,他聽到自己的名字怎麼一點也不驚訝?難到是不認識自己嗎?古蒼明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公衆人物,有看電視的人都會看到他,一般情況都會找他要簽名。
“聽說夏先生針術非常厲害,今日來就是想見識見識,不知道夏先生可否賞臉呢。”古蒼明老神在在的說道,夏貝眉頭就是一皺。
“古先生,這裡可是看病的地方,不是展示表演的地方,我想你可能是走錯了地方。”夏貝不想在一個疑質自己的人面前露手,而且他也沒有認為自己有要那麼做的必要,他開店很佛性,你信我的店就進來,不信就不要進來,很簡單的道理。
“夏先生别生氣嘛,我不是那麼無理要求的人,我帶了一個病人,還請你治療的時候用針術,好讓我一觀精彩。”古蒼明說完,把後面那個女的請到前面,指着她說,“這是我帶來的病人,夏先生不防先看看。”
夏貝還是皺着眉,她戴着紗帽,看不清楚她的面色,也無法斷她有什麼病,隻能說了句,“你坐下,把手伸過來讓我看一看。”夏貝坐到診桌後,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女人走過來坐下,把手伸出來放到脈枕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夏貝沒有問,知道他們問了也不會說,索性也就不問了。他伸出三根手指搭在手腕上,女人手腕很細很白,一看就是養在深閨裡的女人。旁邊另一個男人緊緊盯着夏貝,以防夏貝好像會對這個女人不利,一看這氣勢就是保镖之類的。
夏貝搭着脈,細細感覺了一會兒才收手。
“一個月前,你生過一場病,高熱、咳嗽,吃過藥後有緩解,但沒有根治,反複發作,之後咽痛加重,咳嗽不爽,聲音漸漸嘶啞,之後又用消炎清熱解毒類的藥,咽痛減輕,沒有在咳和高熱,隻是聲音一直無法複原,嘶啞以至現在開不得口,我說的可對。”夏貝的聲音很緩慢,慢到三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古蒼明震驚無比,女人紗帽下的面色也是怔愣之後喜悅無比,他能診斷出問題,那就一定有本事治好這個問題。
“你……你就這樣把了個脈就知道她是什麼病?”古蒼明一張臉通紅,他是給激動的。
“從她的脈推猜出來,可能會有一點不準。”夏貝沒有自誇自擂,很平靜的講訟事實。
古蒼明一把握住夏貝的手,一臉激動,“你沒有不準,你真的是太準了,夏神醫,你既然能推則出她是什麼病,那就一定能治好對不對?隻要你把她治好,我一定高額支付診金。”古蒼明握住夏貝的手很激動,為了她的病,他這一個月來愁的頭發都快掉光了。
“這個稍後在說,你現在能把紗帽取下來一下嗎,我看看你的面色。”夏貝抽回手,這古蒼明力氣太大了,握得他手都疼了。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紗帽拿下來,本以為是什麼天香國色,沒想到隻是一個清秀的女子,大概二十七左右,臉上還能看到幾顆青春痘,一個很普通的女子。
夏貝挺詫異的,不是天香國色,那就是身份不想讓别人知道,夏貝沒有問,隻是叫她把舌頭伸出來看一下。
女人照做,看完後就把紗帽又戴了起來,好像很怕被别人看見。
古蒼明在旁邊注意着夏貝的一舉一動,見他波浪不驚一臉平靜的樣子,心裡就更奇怪了,這個夏貝看到自己沒反應也就算了,為什麼連看到月柔也沒有反應。
古氏,一個存在這個世界很久的古老家族,根深蒂固,傭有很強大的曆史背影,世代出過幾位英雄人物,都受到國家的勳章,當之無愧的開國元老家族,但古氏家族最為特别的不是勳章,而是古氏每一代都會出一位傭有天籁之音的天之嬌子,他們的聲音有一種治愈人心魂的魔力,很多人不相信,可是當他們聽到古氏後人的歌聲後,就會有一種心靈被洗淨過的感覺,平和,安祥,溫暖,仿佛這個世界是那麼的美好,沒有肮髒,沒有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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