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我現在給你起針,你不能動。”夏貝叮囑了一句就開始起針,他的手速很快,起針不過用了十秒,最後一根針撥出來的時候司鱗全身一輕,整個人都向後倒去,夏貝眼疾手快就接住他,雖然後面是床,但也不能這樣馬上躺倒下去,否則會血氣逆轉。
被扶住的司鱗疑惑的看向他,全部的注意力卻在他扶住自己背後的觸感,他穿的是短袖,所以兩人是肌膚接處。
“你不能這麼急躺下來,先坐一會兒吧。”夏貝把他扶正,讓他在坐一會兒,然後去衛生間拿了溫毛巾出來給他擦汗,一系列沉着穩重的舉動都超出他的年齡。
夏貝感覺到司鱗在盯着自己,不敢擡頭,轉身去收拾東西,給針消毒裝好。
“你的醫術很厲害。”司鱗突然說了一句,不是他棒刹,而是親身體會到,他現在全身都輕松,是真正的輕松,胸口之前的惡心難受也消失了,整個人的狀态都很好,比正常的時候還要好。夏貝微微一笑,眼神中露出幾分得意之色,他幾乎是從娘胎裡就開始學習中醫,雖然不是很精通,但也超出一般醫生的水平。
“明天在針一次,我現在開個藥方,你讓趙姨給你去抓藥,按方吃藥。”說完就坐下來寫藥方,他的字不算好看,一筆一畫都很清楚,寫完交給司鱗就準備告辭了。
“為了方便,你暫時住在這裡。”司鱗看着藥方,随意的說道。
“不用了,這裡離組劇太遠了反而不方便,我還是搬回酒店去住,昨天真的很感謝你,要不是你收留我得在外面過夜,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病治好在離開。”夏貝很誠心的道謝。
“我讓司機接送,你沒有什麼不方便。”司鱗的臉色微微冷了下來,對夏貝的拒絕他顯然不高興,夏貝也看出來了,還要說話就被司鱗打斷,“我累了。”說完就躺下來,他拒絕跟夏貝的商量。
“那你休息吧,我走了。”說完夏貝拿着東西就走出去并輕輕拉上門。等夏貝離開司鱗就給司機打了電話,司機接到老闆的話哪裡敢馬虎,馬上上來接夏貝。
“小夏,你晚上早點回來,阿姨給你做好吃的。”趙姨完全領彙了少爺的心思,把夏貝留下來就對了。
夏貝本來拉着行禮箱,但聽到趙姨這麼說他就把箱子放了回去,微笑着走出來說道:“好的趙姨,你的廚藝在外面可吃不到啊。”罷了,等司鱗的病好了在走吧,趙姨應該也是擔心這一點才會留下自己。
想明白了夏貝也不糾結,最多住一個星期。
“夏少,我們去酒店還是片場。”陳楊做為司鱗的司機,老闆吩咐的事他一定會提前了解清楚,知道夏貝的名字不奇怪。
“師傅,我可不是什麼夏少,你還是叫我夏貝吧,咱們直接去片場。”我可稱不起”少”這個稱唿。
“夏少,你是老闆的朋友,稱你一聲夏少是我們的本職,沒有什麼别的意思,哦對了我叫陳楊,給老闆開車有五六年了,你叫我陳叔陳楊就行。”陳楊樂呵呵的介紹自己,車子打了個方向盤調頭駛上國道。
陳楊三十三歲,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一路上給夏貝講了很多有趣的事,介紹了本市的景點,還普及了一下本市最強的企業,也讓夏貝了解了司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原來司鱗的身份這麼強勢,難怪在他身上總有一股犀利的王者霸氣,要是自己提前知道他的身份,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不敢大放厥詞點評什麼演技了,好在沒釀成什麼大錯,否則就自己的這一身連人家一根手指都比不起,想想還挺後怕的。
車子很快來到片場,陳楊跑下車給夏貝開車門,這一幕很多人都看見了,今天這個片場隻有他們組劇一組,他們都認識夏貝,但更認識陳楊和那輛車,個個臉上都驚訝無比。
陳和頌和萬季躍也看見了,他們對那輛車子太熟悉了,那不就是司總的坐駕嗎,夏貝怎麼會從司總的坐駕下來,難到說夏貝這小子跟司總有什麼關系?兩人互看一眼都不知道。
“看來盧向笛保這個小子是有理由的,他一定提前知道了什麼。”陳和頌涼涼的說道,就朝夏貝走過去。萬季躍心裡卻很清楚,夏貝跟司總有沒有關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盧向笛保夏貝的原因,他的腰疾還在等夏貝治好呢,當然不能讓他離開。
“陳老弟,你怎麼來片場了,是司總來了嗎。”陳和頌明明沒有看到司鱗但還是這麼問了,還刹有介事的朝車裡看了看。
陳楊一路上的笑容早已經不見,他在下車後就冷着一張臉,做為司鱗的司機,讨好巴結他的人太多了,他隻能用一副冷面孔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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