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殺我徒弟的,應該有‘真衍王’的弟子存在。”卡斯魯快速重複一遍道。
王座之上,直起身軀的魇燭王,呼吸都是微微急促起來。
好一陣子之後,魇燭王方才面色陰沉的向着卡斯魯問道,“這件事情,具體是什麼情況,你仔細給我講一遍。”
卡斯魯眼中掠過一絲喜色,快速将早已編造好的一套說辭,向着魇燭王說了一遍。
謊話連篇,随意捏造。
不過卡斯魯根本就不在乎,他很明白,這件事情的關鍵點,在于“真衍王的弟子-羅峰”也有參與。
真衍王和魇燭王算是同輩一代,當年有着極深的矛盾、仇怨!
魇燭王出身來曆不凡,基本上極少有人敢得罪他,但真衍王不一樣,真衍王脾氣火爆,當初兩人多次發生矛盾,真衍王也毫不客氣,将魇燭王虐的幾近瘋狂。
最激烈的一次,魇燭王差點氣瘋,在蝕火宮向他父親“蝕火尊者”叫嚣,“有他沒我,有我沒他!”讓他父親出面殺了真衍王。
然而,他父親“蝕火尊者”卻是直接将他送到“星域牢獄”,關押了很多年。
這倒不是“蝕火尊者”大公無私,隻不過站在他的位置,心裡很清楚,真衍王成長到那個時候,也已經有了背景,并且還有人類族群高層在背後關注。
就算他蝕火尊者地位高,也不敢真的因為兒子打不過人家,就出手扼殺一名受到族群高層關注的天才。
不過這件事情,卻是被魇燭王本人視為奇恥大辱,心底裡面對于真衍王的恨意,更是成長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剛從星域牢獄歸來的時候,“蝕火尊者”這一脈的不朽,但凡有人敢提到一點有關真衍王的訊息,魇燭王就會立刻暴跳如雷。
這些年雖然好了些,但蝕火尊者一脈的強者,基本上都知道,魇燭王對真衍王的仇恨,壓抑在心底久了無法纾解,已經讓其行事變得越來越乖張,心理越來越變态。
就如卡斯魯這次來見魇燭王,如果是和真衍王仇怨之前,就算魇燭王是個被老爹慣壞了的孩子,也絕對做不出讓屬下在虛拟宇宙宮殿門外,等待一個多月都不接見的事情。
而魇燭王讓他在門外等了一個多月,當時自己在做什麼,卡斯魯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所以,卡斯魯确信,隻要能夠拉“魇燭王”下水,讓魇燭王插手魔山他徒弟被殺這件事情,那就一切好說。
事情鬧大了,巨斧鬥武場内部和“兵體之道”有仇的,可不止他卡斯魯一個。
……
“兵體?你是說,這個張昊白修煉的是兵體之道?”聽完卡斯魯所說,魇燭王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是,就是那個背叛了咱們巨斧鬥武場一脈的‘兵體之道!’”
卡斯魯立刻道。
“……”
魇燭王目視卡斯魯,久久不語。
卡斯魯給他看的直發毛,心中隐隐的感覺有些不對。
好一陣子之後,魇燭王突然咧嘴一笑,向着卡斯魯道,“卡斯魯,你想我怎麼做?想我怎麼幫你?”
“魇燭王,兵體的‘戰靈王-青珞’是我巨斧鬥武場叛徒,現在他的弟子張昊白,又襲殺我巨斧鬥武場神始秘境核心天才……”
卡斯魯吸了一口,接着道:“這件事情,就是打我巨斧鬥武場的臉!我們絕對不能就此忍讓,還請魇燭王親自出面,向虛拟宇宙公司交涉,讓他們徹查此事,并交出兇手張昊白。”
“這樣太麻煩了!”魇燭王呵呵一笑,“我父親在虛拟宇宙公司‘魔山駐地’,也有認識的高層。要不這樣……我聯系一下他們,讓他們派出一些‘九星海勢力’的土着界主強者,進入魔山内部,找到這個張昊白,将其擊殺,直接給你徒弟報仇好不好?”
“這……”卡斯魯大為驚喜,趕忙向着魇燭王一躬道,“如此最好,多謝魇燭王為我徒弟主持公道!”
然而,異變驟起。
“滾!”
笑呵呵的魇燭王突然暴怒站起,張口噴出一團金色氣浪,瞬間到達卡斯魯身前。
卡斯魯猝不及防,身軀頓時被氣浪卷起,連翻帶滾,驟然跌出大廳之外。
“嘭!”
跌出大殿之外的卡斯魯和一座庭院假山噴泉相撞,一時碎石迸飛,水花四濺,弄的卡斯魯灰頭土臉,滿身都是水漬。
“你……”
卡斯魯猛然從碎石亂水之中躍出,面皮紫脹通紅,鼻子呼呼氣喘,怒目瞪視自己剛剛飛出的大廳。
他怎麼說也是一名“封侯不朽”,居然就這麼被魇燭王,如一條野狗一般的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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