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奇怪的微妙感……令人十分不爽。
為什麼要答應别人淌這趟渾水呢,還穿這種衣服給别人看……他和那個戴着面具的“老人”在房間裡待了一下午有發生什麼事嗎……為什麼會哭呢?
甚至還要“嫁給”别人。哼……如果要不是冥界的資料數據對外界的太少了,再加上,還隻能雲邈打開這個通道,不然他也不想冒這個險讓雲邈一個人去的。
不知道雲邈一下午是怎麼過的,祁楓反正是一下午跟那些村民們大眼瞪小眼。
而且臉上的表情,一百分有一百二十分的臭,不像是監工現場,像是殺人抛屍現場,他就是那個幕後的邪惡的大boss,幹不好就砍人的那種資本家。
祁楓感覺他的筋脈又開始脹痛了,隻好深吸一口試圖緩解。
到現在這個階段,甚至用靈能疏通都做不到。
“怎麼?你身體不舒服?”那老者突然開口道。
“沒有。”祁楓不想理會這個奇怪的人,但轉念一想,他問道:“去冥界,有規定人數嗎?”
“哦喲~”那老者拉長了尾調,他打量着祁楓,“怎麼?你想去?雖說沒有規定人數,但以你這個身體狀态,去了必死無疑。你要是下定決心了,我再告訴你方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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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轎很窄小,雲邈得佝偻着腰才能剛好頂着頭。
一開始她見到的花轎很大,感情是不裝活人才這麼大,裝活人的都特别小。
雖然雲邈并不重,而那些轎夫也擡習慣了,但他還是不好意思的在心裡暗暗的心疼了那幾個轎夫一把。
雲邈不知道被擡到哪裡去,那個儀式地點也不知道是哪裡,有些無聊又好奇的掀開側邊的簾子一角看着外邊。
那街邊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使雲邈瞪大了雙眼。
“……時深嗎?”
雲邈揉了揉眼睛,再看回去時,那街上十分空蕩,僅有的幾個人也是年邁的老人家,并沒有他那熟悉的人。
眼花了嗎?不過也是……不知道時深現在在幹什麼,會不會擔心他們,畢竟他們已經消失了大半天了。
雲邈放下了簾子,他坐在花轎裡也不知道晃了多久,直到一陣劇烈的抖動後趨于平靜,他就知道到達目的地了。
一隻骨節分明纖長的大手在簾外伸了進來,而下一秒那簾子就被拉開了。
透過自然的光線,大紅綢緞的顔色将那張帥的實在是人神共憤的臉襯的紅潤了幾分,硬生生的将一成不變淡漠的表情柔和了許多。
“到了,出來吧。我希望下次坐,你要熟練一些。”
祁楓的聲音提醒着他,使得雲邈回過神來。
什麼下次?坐花轎都還能有下次嗎?
“啊,好好……”
他急忙抓住那溫熱的大手,艱難的從這窄小的花轎裡鑽了出去。
雲邈暗暗的掐了自己一把,雖然和祁楓相處也挺久了,但還是無法習慣,總被他的容顔硬控。
如果以後真在一起了,估計他和祁楓吵架,看見那臉後,哪怕是祁楓的錯,他都會扇自己的程度。
而且他們真的在他來之前來到這裡了,走的真的好快啊,是有小路嗎?
呃呃呃呃扯遠了……
雲邈看清那儀式地點後,直接倒吸一口涼氣,他看着眼前的這片湖水,不由得後退一步,這反常的舉動使得祁楓将他的手握的更緊了。
這個地方,太過巧合了。
就是李姝予與何溪當年約定私奔的地點!
“果然嗎……”,雲邈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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