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大彪吃着那碗熱氣騰騰的長壽面,心裡暖洋洋的,但腦海中卻翻湧着複雜的思緒。他知道,既然張智忠能夠想辦法搞到黨票,就意味着義務兵兩年是有機會可以入黨的。這極大地燃起了他的欲望。
如果是步兵單位,大家比拼五公裡,那自己肯定沒法脫穎而出。
但咱們是文化标兵連,自己已經靠着樂隊主唱的身份脫穎而出了。雖然自己更希望成為一個英勇的噴火兵。不,不,不,自己已經是個多才多藝的噴火兵了。
一個連隊不差那幾個猛男。而周深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郭班長這樣的老狐狸也沒法做到彈吉他,而會彈吉他的甲魚秦班長又沒法去畫畫。寇大彪雖然都隻是三腳貓的水平,但論文化工作,他知道自己已經是他們噴火排的精英了。
一個兵會噴火并不稀奇,但一個作家會噴火,那他寫出的東西一定就會很稀奇。自己沒法像郭班長或者死魚那樣當一個猛男,但是在其他方面發揮自己的特長,也一樣是為二排争取榮譽,當然也是為他自己争取榮譽。
每天這樣自己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就能永遠保持一顆積極向上的心。别人覺得你再不行,你自己也要覺得自己行。這就是男人為什麼不能說不行的原因。
寇大彪一邊做着春秋的大夢,一邊愉快地來到了洗漱間内,今天對他而言,又是成長的一天,不止是年齡上,更是思想上。現在的他做夢都想着進步。
“兄弟!”伴随着一陣邪惡的腳步聲,一個熟悉的聲音又傳來了。
而腳步聲怎麼區分正義與邪惡呢?正義的腳步聲聽起來整齊有規律,不拖泥帶水,每一下都铿锵有力。而邪惡的腳步聲聽起來,忽遠忽近,稀稀拉拉。
伴随着一陣濃烈的酒氣,那個長脖子的男人又出現了。
“兄弟,你今天去哪潇灑了?”寇大彪故意輕佻地問向了元子方。
“我前面在地爆連和他們一起玩炸金花,那個傻逼吳國慶又給我送溫暖了。”元子方打了一個嗝,對着前方又吐出一口氣。
寇大彪聽到元子方提到吳國慶,笑了笑,心裡卻早已被另一件事占據。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心裡的秘密告訴元子方。
“兄弟,我今天遇見張智忠了。”寇大彪一邊刷牙一邊說道,語氣故作輕松。
元子方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張智忠?那個家夥又在搞什麼鬼?”
寇大彪放下牙刷,擦了擦嘴角的泡沫,壓低聲音說道:“他告訴我,他想辦法搞到了黨票。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元子方皺起眉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冷笑一聲:“他隻是用嘴說,你怎麼知道到底真的假的?”
寇大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但他說得很有道理,現在我就想搞明白咱們連隊裡還有哪些士官沒有入黨的?”
元子方撓了撓頭,思索片刻:“我隻知道隊部的文書王強應該是黨員,而其他班長,應該都早就入黨了吧?”
寇大彪聽後,眼睛一亮:“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們義務兵現在也可以直接寫申請書去了?”
元子方搖了搖頭,目光漸漸變得堅定:“今年剛轉的第三年一級士官,吳坤,姜智博,羅伍,他們也沒入黨呢?我覺得你就算去寫申請,也是沒用的。”
寇大彪仔細想了下,發現他确實忘了這麼一茬,這防化連士官多如牛毛,但轉念一想,這些人也可以第四年再去入黨。眼下迫切需要入黨的隻有第五年兵還沒有入黨的士官。
“那第五年兵還沒有入黨的士官,你知道還有誰嗎?”寇大彪繼續打聽起了消息。
“這我怎麼知道?這個隻有慢慢去打聽了。”元子方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隻有先搞明白有多少名額,有多少人參與,你才知道自己有多大機會。”寇大彪說道,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元子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你加油,先去搞明白吧,我準備去睡了。”
寇大彪回到班裡,躺在床上,腦中又是思緒萬千。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機會,隻有剩下的三個季度。自己新兵的時候并沒有關注過這些,以至于去年是誰誰誰入黨,他也不太清楚。他想清楚了一點,雖然入黨這個機會很珍貴,但那些剛轉的士官還有三年時間,并不是必須要在今年申請,而每個季度的名額肯定會優先給那些第五年還沒入黨的。
寇大彪翻了個身,心中暗自盤算着。要在這有限的時間内脫穎而出,必須要有明确的計劃和策略。首先,他得搞清楚連隊裡第五年的老兵哪些士官沒有入黨,他們的背景和情況如何,因為他們是肯定會占據今年的名額。其次,他必須在文化工作上繼續努力,争取更多的表現機會。最後,他明白了一個很重要的道理,不懂,不明白,就必須找人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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